浮生(六)
浮生(六) 浮生(六) 作者:龍戈(原創) 25/03/30發表于:網 (六) 日子就這樣的虛耗著,在三月的某一天,我突然接到胖老頭李總的一個電話,電話里他同我講已經知道廠里發生的事了,他說他相信我絕對不會做出行兇鬧事那幺愚蠢弱智的事情,但這就是斗爭的殘酷性,他說他會擺平所有的事情,叫我繼續休養隨時等待他的召喚。哦,對了,他還說已經替我在增城的駕校報名了,讓我爭取用三個月的時間把駕照拿到手,以后和他出去辦事方便。唉,我無語了,還能說什幺呢?就是這樣一個胖老頭,總是像父輩那樣牽掛著我。 按照李總的意思,我白天去學車,其余的時間繼續無聊。在學車的這三個月里,我的生活又有了些許的改變,先是我的對門搬進來一個戴著眼鏡看著挺壯實的江蘇小伙子,彼此打過招呼后才知道這小子姓姚,曾在西安上過大學,現在是在一家小五金加工廠上班。呵呵,對了,就是我曾經的呆過的小院工廠。我猜應該是他接替了我的位子,在熟悉過后我叫他“阿山”因為他名字里帶山字的緣故,他給我講了許多關于我走后的事情,說他是知道我的,廠里的男女老少經常談論我,知道我是西安人,剛好他也在那里上過學,算是半個老鄉,所以就打聽到我這里,想搬過來一起住,他倒是來過幾次,可那時我正在和魔鬼身材沒日沒夜的頹廢著,根本沒空搭理他,他看著我沒日沒夜的在女人身上忙碌著,也就沒好意思和我打招呼,可現在看到我不知道為何又成孤家寡人,整日無所事事的時候,于是他決定搬來這里,和我正式認識一下,算是交個朋友。 呵呵,看著他一臉坦承自己的樣子,我又恢復了往日精神抖擻的面貌,一通海吹,談論了家鄉,聊了聊小院工廠的現狀,當然聊的還是女人。呵呵,對了,阿山似乎在聽我談論女人的時候顯得格外興奮,后來在我不斷追問下,他才靦腆的說對女人不是很了解,以前在上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女朋友,他也不知道算不算女朋友,反正只是牽過手,看過電影,連嘴都沒親過,朦朧中就畢業分開了!靠,我暈,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呵呵,我一臉壞笑的問道,嘿嘿,他不好意思臉紅的樣子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行了,也沒什幺不好意的,哥們也是從你那會過來的,只不過是現在比你早實習過那幺幾次,稍微有點經驗罷了,呵呵,改天有機會在和你切磋兩招,也許你會終身受用的!呵呵,我略帶同情和得意的表情掩蓋了自己心中曾經的苦澀。 其實阿山搬過來后的沒幾天,我們又搬家了,這次是從七樓搬到了五樓也是三室一廳的格局,不過是最大的一間臥室,席夢思大床(2米多寬)睡四個人都沒問題,配套的黑白色組合大衣柜,床頭柜,衣架還有落地大窗簾金黃色的那種,都是前任租客留下的,不過房東還是都留給了我,(因為有人想租七樓的整套房子,而房東看我住了這幺久也不好意思和我講,直到別人交了訂金要搬家的時候才跑來跟我商量,說是底下五樓的那套房子格局大小都差不多,除了住了兩個女孩子外,還有一間大臥室空著,里面的東西我都留給你,基本上什幺都有,就是不帶陽臺,房租還可以再給我優惠點!)呵呵,聽到房租還能優惠,還有女孩子住在一起,阿山的眼睛都綠了,一個勁慫恿我趕快答應,說是咱哥倆就屈個尊合住一間房算了,既省錢又劃算,看著阿山急切的目光,心想兩個大老爺們,在哪住不是住,于是我依舊不漏聲色的和房東客套了幾句,便也答應了,同時還要裝著像是吃了多大虧似的順勢搬了下去,從此我又開始了男人同居時代,呵呵! 這套房子里面的確是住了兩個女孩子,她們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間,彼此都認識,雖然都是附近一個制衣廠的,但是互相不怎幺說話,大概是互相看不慣對方吧?其中一個女孩叫做(丫丫)也是四川的,一米六五左右中等個子,長發披肩,膚色有點黑屬于小麥色的那種很有光澤,丫丫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看著挺性感的,她性格開朗,一天到晚總是大大咧咧的,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總是咪咪的彎成月牙狀,這倒和曾經的阿婭有幾分神似,只是一個略矮,一個略高,一個短發,一個長發,一個膚白柔嫩彈指欲破,一個膚黑健康充滿活力,丫丫唱歌的嗓音也很好聽,這是以后的日子里我們彼此熟悉后,有一天她過生日時邀請我們去唱歌的時候我領教過的,因為性格外向,平常不上班的時候,她總是像個男孩子似的跟我們打的火熱,一起打牌,聊天,K歌,蹦迪,甚至還會打臺球,去錄像廳看錄像,只要她感興趣的項目她都會參與的,有的時候她玩的很瘋像個徹底的男孩子,有的時候卻故意嗲的厲害,把女人的風情萬種演繹的淋漓至盡的,逗我們開心,可是無論怎樣瘋,她卻始終有她的底線,如果那個男人觸犯了她的底線,她會毫不客氣的橫眉冷對,甚至不給對方留半點情面,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我們也就習慣把她當成自己的哥們了,呵呵! 另一個女孩子住在我們的對面的房間,是貴州的叫做(妞妞),人如其名胖胖的,皮膚很白,臉上嘴角處有一處長約兩公分左右的疤痕,淡淡地似隱若現,她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走起路來雙手總是放在身后一擺一擺的,有點像企鵝,呵呵。因為阿山喜歡的緣故,我總是刻意的回避著,試圖給他們多創造點接觸的機會,好讓讓這小子自己把握。而我那個時候,自從和魔鬼身材那些瘋狂的夜晚后,對于男女之事似乎暫時淡了許多,四川女孩(丫丫)是當哥們來處的,于是也就沒有了的想法。 就這樣的混居生活,讓阿山那小子的求知欲與日俱增,一到晚上臨睡前,苦苦哀求著我多講講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呵呵,看著這小子如饑似渴的樣子,雖然身心彼憊但是不忍回絕,于是偶爾便打起精神,眉飛色舞的言傳身教,直到有一天,這小子自認為大徹大悟,掌握了不少動作的要領,竟然要躍躍欲試的親自實戰一下。呵呵,丫丫他是不敢惹的,這小子是領教過的,于是他的目標便鎖定在對門的妞妞身上,說那才是他的菜。呵呵,的確夠猥瑣的這小子。 終于有一天晚上,這小子自認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該出師的時候了,于是在我的鼓勵下,便找了個“借書”看似幼稚但還算是理由的理由,鼓足勇氣在敲開對門進入妞妞房間后,想盡一切辦法,賴在那里始終不肯回來??粗缶炙坪跻讯ê?我打著哈欠,呵呵,也懶得再搭理他,便關上房門獨自一人昏昏睡去,突然一陣急促地敲門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于是我沒有好氣的打開門看見阿山正沮喪頹廢的站在門口,一臉茫然羞愧的表情,呵呵,“我靠,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阿山垂頭喪氣的進來關好門后,我躺在床上一臉jian笑著問道:“什幺情況???你不就是破處了嘛,至于是那副痛苦的表情嗎?呵呵,唉!龍戈,你是知道的,哥們我辛辛苦苦準備這幺多天,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唉,可是誰知道,那一套全沒用上?咋了?我疑惑的問道,該不會關鍵時刻,你那玩意不爭氣了吧?陽痿了還是怎幺著了?呵呵,阿山郁悶的說道;“那到沒有,只是關鍵時刻,她不讓開燈,黑嘛咕咚的,加上她不太配合,雙腿夾的太緊,我忙活了半天干著急就是進不去,結果被她給推下來還給趕了出來,丟人啊,郁悶啊!呵呵“沒事。一回生兩回熟,多來幾次就摸到門道了啊,估計是你前戲準備不夠充分,愛撫的不怎幺樣,還有關鍵時候,你不敢強行進入,所以才有現在的尷尬,呵呵,好了,別再郁悶了,洗洗更健康,早點睡,你這大晚上的瞎折騰還讓不讓人睡了,呵呵,于是再次打著哈欠jian笑中睡去,一夜無語。后來的日子,還千萬別小瞧阿山同志,知恥而后勇,經過鍥而不舍的再三努力,終于在某天晚上他完成了他做為男人應該所經歷的一切蛻變,其執著的信念的確值得欽佩,呵呵,為阿山重歸男人序列,贊一個! 我搬完家后的日子里阿忠雖然住在宿舍,但也依然會過來串門蹭飯,并和阿山還有其它房間的女孩們混的也算臉熟了,所以蹭飯到蹭的心安理得的,呵呵,再后來又聽說阿忠那小子已經不在工廠當保安了,據他說是去夜總會當內保去了,說是工廠呆膩了想換個環境,也許會有其它意想不到的收獲,呵呵,那倒也是,人總得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果不其然,在他去夜總會當保安沒多久的日子里,他就時常帶著一個女人白天過來,那個女人我當時沒有見到,因為我白天要去學車,后來是聽阿山說“那個女人長得還可以,白白嫩嫩的,神情和丫丫長得還真有點像,其實一眼就能看出做什幺的,除了小姐,娛樂場所你說他阿忠還能帶回其它什幺樣的女人啊,不過我也沒說什幺,龍戈你說過的小姐也是人啊,畢竟你也曾經經歷過,呵呵都是哥們只要阿忠他喜歡就成,你說對不?白天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擅自做主讓他(她)們用了一下咱們的房間,你不會怪我吧?”呵呵,我不置可否的一笑而過,可是后來發生的事,對我的刺激很深,讓我曾經以為這個世界已經瘋了,所有的人都瘋了!(包括我自己) 唉!事情是這樣的,因為那段時間白天我要到駕校去學車,有一天傍晚回家的時候,看見丫丫正在廚房做飯,于是就嬉皮笑臉的打算蹭點吃的“呵呵,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啊,丫丫做什幺好吃的,有我的份沒有?有的話我給你打下手吧,總不能不勞而獲啊,呵呵,說著我就挽起袖子,準備義務勞動,沾點光?!卑ミ?龍戈,。哪敢勞您大駕啊,您洗洗手先,一會就好,等著吃吧?反正也不差你這一口的!”呵呵,丫丫笑著說道?!把狙灸媸翘每土?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啊!”片刻間,飯菜已經擺滿了客廳的小餐桌上,于是也不謙讓,我找到凳子坐下后,拿起筷子就準備開吃,忽然坐在對面的丫丫神秘兮兮的悄悄對我說,“龍戈啊,你可得注意阿山和和阿忠他們啊,我發現他們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好像有點不對勁,”呵呵,暈,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能有什幺神秘的,他們還能干出點什幺花樣啊?呵呵,該不會你以為他們是?哈哈,丫丫你想多了吧,呵呵,哈哈......我的笑聲回蕩在客廳的每個角落,因為除了婭下班早在家,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所以也就沒有了顧忌,丫丫看著呵呵傻笑的我,沒有在說什幺話了,只是唉的嘆了口氣! 晚上,阿山回來后,我突然想起這事,于是笑著問他,你該不會真的跟阿忠有什幺吧?呵呵,阿山莫名其妙的問清緣由也哈哈大笑起來,于是當天一夜無語。事情是發生在某一天的中午,由于我忘了帶駕校的學員證,下午要考試,所以我便急忙中午回來拿,因為駕校較遠,平時我是不會回來的,通常這個時候家里是沒有人的,因為他(她)們都去上班了,一般中午飯也都是在各自廠里吃的,所以各自的房間都緊閉的,于是我也沒有想那幺多,拿著鑰匙打開客廳的大門直奔我住的房間,突然我聽到一種異樣的聲音從我的房間傳來,不像是老鼠,好像是人的聲音,靠,中午沒人竟然還進賊了啊,暈!于是我止住了腳步,又悄悄退回客廳去廚房拎著一把婭婭做飯用的菜刀,然后再次悄悄來到我的房間門口,深呼吸后,氣運丹田,咣當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直接連鑰匙都省了,“我靠,偷東西還偷到老子家里來了,小子,不想活啦,話音剛落,我就拎著菜刀兇神惡煞般出現在房間里準備生擒惡賊,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我驚的嘴巴張的老大,半天都合不攏...... 映入眼前的根本不是什幺小偷入室行竊,我只看見那張兩米多寬的超大席夢思床上,四個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男女,正擺著經典的小狗后入式的姿勢側對著我進行著最原始的交配,然而阿山身下騎得的不是妞妞,而阿忠身下騎的卻是妞妞,原來阿忠帶回來的女人此刻正披頭散發頭朝著妞妞的方向,撅著屁股跪爬著被阿山騎在身下,嘴里似乎還勒著根布條擰成的繩子,繩子的那一頭緊緊攥在阿山的手里,女人發出陣陣嗚嗚的呻吟聲,妞妞此刻也是如此模樣的被阿忠騎在身下...... 亂,太亂了,兩個女人此時此刻,就像動物世界里發情的雌性動物一樣跪爬在我的大床上,背上騎著不同的男人,女人們不停地甩動著頭發,白皙的脖頸相互交錯,清秀的臉龐上布滿紅暈,彼此曖昧的蹭磨著,隨著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用力撞擊著她們不同的臀部,她們含著布條繩子的小嘴里分泌出絲絲粘粘的口水,垂涎欲滴,嗚咽呻吟中,四只白皙柔嫩豐滿而低垂的奶子肆意的晃動著,就像古老的鐘表不停地擺動,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已經進入發情的癲狂狀態,而那兩個男人此刻隨著撞擊的力度加大也完全正沉浸在交配的性奮當中,看他們的表情,各自嘴里還叼著一支尚未燃盡的香煙,煙霧裊繞中,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尤其微閉著雙眼的神情,似乎正享受著征服的快感,青筋暴露的roubang進出的同時帶出些許的粘液,額頭背上也隨之滲出油光岑亮的汗水,好一副充滿原始欲望,激戰正酣的群交畫面...... 呆愣了片刻,這些只有平常在日本AV和歐美A片里群交的鏡頭,真實的,赤裸裸的,毫不夸張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時,忘記了自己的手中還提著菜刀,忘記了自己本想抓賊的任務,“四只晃動的奶子,跪趴的身姿,女人的呻吟,男人得意的神情”是那樣的晃眼,刺激的我就像一個傻子那樣呆呆的矗立著.....顯然這四個赤身裸體的男女,也被我這突發的狀況給嚇傻了,活脫脫就像是一幅瞬間凝固的春宮圖,演繹著古老而原始的傳說!時間就這樣一秒秒的流逝,當大家彼此在愣神中都緩過勁來的時候,女人慌亂地尖叫聲,男人尷尬的無奈中,找衣服的找衣服,拉被子的拉被子,磕磕絆絆,驚恐代替了羞恥,慌亂掩蓋了性奮! “哐當”,我的菜刀也不知何時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我如夢方醒,撿起菜刀,一句話也不說,順勢來到床頭柜前,用手撥開上面散落著的,也不知是哪個女人的內衣,打開抽屜找到我的學員證,然后準備離去,可是轉身的瞬間,我驚恐的看到了一張躲在被窩里熟悉的臉,沒蓋嚴的縫隙中是散亂的長發圓圓的臉。月牙的眼睛,柳梢的眉,那雙眼睛此刻也正在驚恐的注視著我,看到我遲疑詫異的目光后,那張熟悉的臉忽然掩面而泣,用被子緊緊包裹著自己,久久不愿松開,阿婭,難道真的是婭,這是怎幺了,我這是怎幺了?我看到了什幺?我的腦子瞬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呆呆的晃了晃后,我突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我知道這種情況是無法用語言來解釋的,留下給他們難堪的時間,還不如讓我自己好好清醒這如夢的瞬間! 下午,考試,倒樁,移車入庫,滿腦子都是中午他們正在交配的畫面,還有阿婭驚恐的面容,也不知道是如何完成的那些cao作要領的,反正稀里糊涂的竟然也考過了。唉?。?!靠?。?!這都是TMD的什幺生活啊,這個世界到底是怎幺了?是我瘋了還是他(她)們全TMD的瘋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丫丫繼續在廚房里的忙碌著她的晚餐,似乎根本不知道中午發生過的事情,妞妞的房門緊鎖,我的房門已經修好,阿山正在里面呆呆的傻坐,我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阿山看見我后趕忙站起來說“龍戈,你,你沒事吧?”我冷冷的淡淡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爽夠了吧,你TMD還真是出師了,比老子玩的還刺激!”咳咳,阿山假裝咳嗽掩飾尷尬,怯怯的說,“中午我看見你拿著菜刀的樣子實在是太猙獰了,我還以為你要閹了我,嚇的我連大氣都不敢出!”“閹你?我還TMD想砍了你呢,老子本想抓賊的,沒想抓到了你們這兩對狗男女,好了,啥也不說了,以后這種事少在我這來,要來另找地方去,別在這里,否則你我就沒有下次了!”“是阿忠說這里床夠大的”阿山嘴里嘟囔著?!皶?你小子怎幺什幺都聽他的,他現在是在娛樂場所混,什幺沒經歷過啊,你跟著他玩,玩死你,你都不知道!”“哦,對了,龍戈,阿忠走的時候,讓我給你帶句話,說是他對不住你,不知道現在的女人是你曾經的女人,你們有這幺深的感情,如果你還認他這個兄弟,他過幾天就把這個女人給你送回來,并發誓再也不會碰她,如果你不認他這個兄弟了,他也會離開這個女人的,因為他不能為了女人沒有兄弟!” “哦對了,你是怎幺把妞妞拉下水的,你TMD本事可夠大的啊?”(我并沒有接阿山剛才的話題,因為我的腦子很亂,只是盡量暫時不去想阿婭的事情)“還不都怪阿忠,他每次來的時候都在我面前吹他在娛樂行業和女人如何,如何的......?每次都和我聊那事,起初我并不在意,只是好奇,慢慢他說的次數多了,我也就上心了,阿忠說都是哥們有機會帶我一起玩,很爽的,也怪我自己賤,他聊的越起勁我就越性奮,妞妞的工作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做通的,一共就三回,(以前怕你撞見生氣,所以就特意挑了中午吃飯的時間)結果第三次還是被你撞到了!“靠,都兩三回了,你還嘆什幺氣,那個阿忠帶來的女人你干的爽不爽,比你家妞妞干著還爽吧!我冷冷的說道,龍戈,我錯了,當時真不知道內情,女人們爽了,我也只顧著爽了,現在什幺都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會再那樣做了!看著你走后,那個女人蒙著被子哭的傷心的樣子,我心里還真是怪不落忍的!” “暈,記住,不爽也爽過了,以后在我這里,什幺事情沒有跟我打招呼的前提下,想都別想,我不想再看到下一次,想要玩自己換個女人到外面愛咋地咋地,在這里胡來,尤其是對那個女人,別怪我翻臉!”“哦,知道了,阿忠說本想叫你一起玩的,我說可惜你現在沒有女人,游戲規則必須有自己的女人配對”阿山小聲繼續的嘟囔著?!拔襾G,說什幺呢?都是群什幺東西,沒女人就不能玩啊,有女人我還搭理你們啊”暈,懶得再理阿山,于是我倒頭帶著一絲自嘲,帶著一陣心痛,帶著阿婭驚恐哭泣的模樣,疲憊的睡去! 后來自從這件事后,我去找阿忠深談了一次,大概了解了阿婭的近況,原來阿婭離開東莞后的確來到了增城,至于為何當上了小姐,混跡于娛樂場所,阿忠也不知道,因為剛認識她的時候,阿婭從沒說過她的過去,阿忠也只是改行娛樂行業后在自己的場子無意中里遇到阿婭的,那個時候的阿婭已經滿是風塵女子的模樣,阿忠也只是覺得合乎自己的口味,才搭上了她,平常要幺悄悄帶回自己的宿舍,要幺出去開房,阿忠甚至連阿婭住哪都不知道,阿忠只知道在這個女人身上花了不少錢,女人倒也挺配合他,變著花樣的玩,后來由于手頭有點緊,才趁我不在的時候把阿山拉下水的,為的就是省點開房錢,同時也更刺激點!后來被我撞見后,看著阿婭驚恐傷心欲絕的樣子,阿忠感覺這里肯定有事,等你走后,才斷斷續續的聽阿婭說了一些和你的事,只是等阿忠明白了一切后,第二天阿婭便再也沒有來過他的場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阿忠本想把她交還給我,可是一直找不到人,加上還怕我生著氣,便不好意思再來了。 反正自從我找過阿忠那次以后,阿忠的確來的次數少了,來的時候也不再帶女人了,大概是怕我誤會,再想起阿婭的事情。而阿山呢,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和他的妞妞商量的,竟然也搬離了這里,在不遠處的另一棟樓里租了個單間開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或許是妞妞被我手提菜刀的樣子嚇壞了,或許是她那天的樣子見到我會比較尷尬,或許是另有目的(繼續著他們的交換游戲)!愛誰誰,跟我都TMD有什幺關系,靠,有女人就很了不起啊,暈!除了堵心就是傷心,還頗有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感覺!呵呵(苦笑) 自從這個這個房子該離開的人離開后,就剩下了我和丫丫兩個人,平常也就是她的同事閨蜜偶爾有的時候過來做做飯,然后丫丫叫我一起吃,講些她們廠里的趣事,其余的時間我們還是像哥們一樣繼續相處著,到也相安無事!但突然有一天,丫丫宣布她戀愛了,是一個江蘇的老男人,在她們制衣廠附近的一個絲襪廠做生產主管,老男人是我這樣一直叫著的,丫丫也并不反對,之所以叫老男人,是因為他比丫丫大了將近十二歲,滿嘴的江蘇話,我是聽不懂的,也只有阿山能聽懂,畢竟是老鄉的緣故,但是丫丫卻堅持說她也能聽懂,這我倒也有點迷茫了,唉,看樣戀愛中的女人的確是夠瘋狂的啊,連兼容性都那幺強大。呵呵,從此我便重新回到孤家寡人的時代,“心里想見的人見不到”身邊滿是談戀愛的談戀愛,玩游戲的玩游戲,只有我一個人在極度無聊的時常自己一個人出去閑逛,無聊的閑逛,后來惹出一身的麻煩,最終還是丫丫和我未來老婆(紅)把我從頹廢靡亂的漩渦里拯救出來的......(后話再敘) 在講到我老婆(紅)之前,我先說說我為什幺惹上了麻煩,那是我頹廢的生活在無聊之極時,為尋求刺激而發生的一段小插曲(我很鄙視的一段往事,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著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想著阿婭的再次杳無音訊,我只有獨自一人如行尸走rou般的生活!我開始學會酗酒,時常在晚上街邊的小店喝的爛醉如泥,有一天我又不知不覺的干掉一瓶二鍋頭,身軀搖擺著往回走,在路過街邊一處露天小院時,被里面的卡拉OK音樂聲所吸引,不知怎幺的就進去了,這是一個簡易的露天營業場所,三三兩兩的女孩子們散座四周,她們似乎等待和搜尋著什幺?唱一首歌一塊錢,在我給老板拍下一張十元的大鈔后,抓過話筒就開始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我把我能想起來的所有歌曲都給嚎出來“流行歌,通俗歌,什幺傷心太平洋啊,什幺風中有朵雨做的云啊,還有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甚至就連小時候的兒歌也不放過,找呀找朋友,丟呀丟手絹,我在馬路邊撿了一分錢,把它交給警察叔叔手里面等,這些歌被我一通蹂躪的面目全非,慘不忍睹。呵呵,好家伙,那個嚎叫,連自己最終都受不住了,于是跑到院子的一個角落里強烈的嘔吐起來,正當酒精刺激的翻江倒海般難受著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一聲柔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哥哥,你沒事吧?”我蹲在地上連頭也沒抬,擺擺手示意沒事,后來我起身的時候,搖搖晃晃忽然覺得天旋地轉的,連路的方向都無法分清,幾個蹌踉順手一扶,沒成想扶在了一個女孩子的胸上,軟軟的,柔柔的,綿綿的...... 對了,就是剛才那個說話的女孩?!案绺?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不遠吧?是附近嗎? 第二天,我躺在我那兩米寬的大床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蓋著被子的自己竟然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我可沒有裸睡的習慣,于是用酒后刺痛的目光搜尋著,終于在拐角處的梳妝臺前(梳妝臺也是前任房客留下的)看見一個女人正穿著我的寬大T恤,光著雙腿坐在圓凳上,斜著頭正一下一下的用梳子梳理著自己散開的烏黑長發。 靠,發生什幺事了?“你是誰,你是怎幺進來的?”聽見說話聲,那女孩子頃刻間便轉過身子,雙手攏起散落的頭發,一臉哀怨的說:”哥哥,不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嗎?難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還欺負人家來著,折騰了一晚上,難道你全部都忘了嗎?你喝了那幺多的酒,路都走不穩,我不扶著你,你能回來嗎?吐也吐了,爽也爽了,醒來就全忘了,你可真行啊!”聽著女孩一連串的發問,我迷惑的望著赤裸的自己,看著床頭散落的紙巾,還有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恍惚間我似乎明白了什幺?也似乎想起了什幺?于是我不說話了,轉身在床上努力尋找我的褲子,一陣摸索中我找到了褲兜里的錢包,抽出了兩張還剩下的百元大鈔,遞給了她!呵呵,她并沒有接住,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昨晚上可是一晚上,你這點錢算是包夜嗎?”兩百塊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我看你的錢包里也沒有錢了,這樣吧,我不收你的錢,你也別去銀行取了,看你人還不錯,權當我免費招待了,只要你不趕我走,我愿意跟著你,照顧你!”暈,還有這好事,我竟然被這姑娘給逗笑了,“別,千萬別,咱倆還是一碼事歸一碼,錢不夠,我可以再想辦法,但是我得把話說清楚,付清錢后,你愿意留下,我也不反對,你要走我也不攔著,只要是兩清了,你再要留下,我是不會付一分錢的,因為這已經不是交易,是你自愿的,好了,何去何從,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陣沉默后,姑娘出乎意料的并沒有離開,我靠,她真的留下了(我這輩子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說出來就沒幾個相信的,可楞是讓我給碰到了),她是個云南女孩子(叫阿芳)個子不高,皮膚還算細膩,但不是很白,胸部卻異常飽滿,臉龐五官還算小巧,尤其她那雙眼睛很會放電,也許這就是她吃飯的本錢,她也是混跡娛樂行業的小姐,那天和幾個姐妹宵夜后,閑的沒事就在路邊的露天歌廳鬧著玩,不知怎幺著,就被突如其來的我鬼哭狼嚎的歌聲給震撼了,于是她也不知她的哪個筋搭錯了,死活就盯上了我,以后發生的事,就是現在眼前的景象! 自從我們這對狗男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混在一起后,生活倒是有了幾分滋潤,我從不干涉她的生活,但是堅決不會允許她把別的男人帶到這里,否則,她立馬就可以走人,我不收她的房租,但是在她不做生意的夜晚我可以盡情享受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我那時候的生活狀態就是,白天學車,晚上喝酒zuoai,這樣一直渾渾噩噩的過著。后來丫丫看不下去了,她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女人很不感冒,時常趁著那個女人和她自己男朋友都不在的時候,偷偷端著她做的好吃的,過來來勸慰我兩句“龍哥,你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那個女人真的不適合你,如果有機會我打算給你重新介紹個女朋友,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生,真的!”看著丫丫一臉真誠的表情,我無奈的苦笑著,說先就這幺著吧...... 丫丫是一個性格豪爽而又女人味十足的女孩子,她為她的男朋友也就是那個江蘇老男人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甚至在那個老男人生病住院丟了工作的時候,也不離不棄的照顧著他,她花光自己的所有積蓄,甚至還向她最好的朋友(我的未來老婆紅)借過許多錢,都是為了這個老男人,可是就當那個老男人康復出院重新找到工作后的某天,竟然和他廠里的其他女人搞上了......于是他拋棄了丫丫,拋棄了一個曾無微不至照顧過他,甚至可以說是救過他命,甚至為他懷過孩子,流過產的女人! 就在丫丫被拋棄的那個晚上,我陪著她在我的房間里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就連那個叫阿芳的女人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回避,繼續旁若無人的喝著,丫丫哭的淚眼朦朧,聲嘶力竭......我喝的是一聲不吭怒火滿腔。而那個女人卻喋喋不休風涼話叨叨個沒完,無非是說我和丫丫的關系本就不清不楚的,怪不得別的男人不敢要她!“滾”氣的我一聲怒吼從胸腔噴涌而出,那個女人顯然是被我的怒吼聲給嚇住了,頃刻間閉上了嘴,呆呆地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丫丫喝多了,正癡癡的笑著,她說“龍哥,今天晚上我就不過去睡了,我今天就TMD在這跟你睡了,看誰能把我怎幺著?我那張床有他的味道,我TMD看見就惡心,不清不楚怎幺了?今晚我們就不清不楚的給她(他)們看看...... 隨后丫丫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大床的另一頭脫掉了自己的外衣,踢掉了高跟鞋,順勢斜靠在床頭,挑釁地看著那個女人,同時嘴里還發嗲般的叫著我的名字,勾人的眼睛散發出誘人的嫵媚,極力挑逗著我男人的欲望,我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酒氣上涌,面紅耳赤,我盡量平復著自己的心跳,起身來到了那個女人身邊冷冷的說了句:“今晚丫丫就在這里睡了,如果你不愿意看,就請你離開,如果你執意留下來,我TMD的也沒意見!” 說完,我就借著酒勁當著她的面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毫不顧忌的在那個女人的注視下,翻身上床,順勢爬上了婭婭的身體,當兩顆頹廢的心交織在一起的時候,炙熱的唇燃燒著一切,原始的欲扭動著的兩具孤獨的軀體,赤裸的心互相纏繞,roubang與yinchun的不斷磨蹭直到漸漸插入,臀部盡情地抖動抽插,汗水發泄著淚水,喘息誘惑著呻吟,靡亂曖昧的味道讓我在丫丫身體深處的盡頭,射盡自己所有的憤怒與絕望,時間流逝,激情消退,最后roubang筋疲力盡的緩緩退出唇的擁抱,并留下nongnong的乳白色的液體,好似是男人畫筆的杰作,女人哭泣的紙張! 那個女人并沒有離開,她靜靜地注視著我們的瘋狂。后來完事后,丫丫在我的懷里沉沉睡去,我一手擁著熟睡中的她,一手點燃一支香煙,帶著男人的滿足與疲憊,斜靠在床頭努力平息剛才的沖動,目光所及之處,那個叫阿芳的女人,正一臉不可思議中帶著挑釁的目光怒視著我,本已經平靜下來的我,瞬間再次被她的挑釁的表情所激怒,憤怒頃刻間恢復了男人本已經熄滅的欲望,這是以往不曾有過的欲望,理智尚未恢復,欲望又充嗜了大腦,彼此就這樣毫無遮攔的對視著,欲望之火在我的眼神中愈演愈烈,突然我不顧一切的拉過那個還在挑釁我們的那個女人,不顧她的反抗,報復似的撕扯掉她的衣服,掙扎無果后,她變得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也沒有任何言語的交鋒,只是她怒視的臉上不經意間掛了滿晶瑩的淚珠。 離開丫丫的身體后,我沒有絲毫的憐憫,迅速翻身壓住這個女人的身體,奇跡般早已恢復的roubang毫不吝嗇的再次在另一個女人身體的xiaoxue里發泄著所有的精力與不滿,roubang的抽動,yinchun的顫抖,女人壓抑的呻吟,男人嘶吼的嚎叫,繼續折騰著我那頹廢的人生,直到我再次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里傾注著我那頹廢的液體,片刻地抖動過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死一樣的寂寞,當我疲憊的翻過身體,躺在那兩個都還光著身子的女人中間,她們彼此都掛著屬于自己的,別人卻無從知曉的兩行輕淚,而我也一言不發的看著天花板上燈光下那蜘蛛忙碌的身影,無語含淚...... (待續) 注人生幾多不如意,任它雨打風吹去。本是浮生一段書,何來世間不了情!人的一生有許多的如果,也有許多的無果,學會逆境中的生存,也要學會頹廢中的苦樂,也許經歷的太多,會變得幾許的麻木!可這畢竟是旅途中的風景,直到老去的那一天,才發現逝去的人生曾經異樣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