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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勉強有點道德感的lsp,你覺得就算對方再帥,指尖游走在腰腹肌膚上的感覺再舒服,你都應該義正嚴辭的推開他,并且適當的做出被非禮的惱怒和生氣。 嚴重點的話,手里的子彈招呼進他腦袋中也是情有可原的。 對,就算是池面帥哥也不能毫無理由的親吻你。 你不斷在內心催眠自己,并給自己下足了心理建設,告訴自己推開他,然后賞他一個巴掌,讓他對自己負責不不不,還是不要負責好了。 跟在黑衣員工身邊的風險太高,一不小心可能就變成了兔子或山羊也說不定。你所謂的想被吃,并不是那么寫實又血rou模糊的吃啊。 那行,做到賞巴掌這個步驟就可以了。 做好了決定的方向,你只是想推開他,順便賞一個巴掌時,卻發覺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異想天開。 不能說這個吻是毫無章法,反而說,他的吻出乎預料的讓你難以招架。不是想像中那樣的霸道總裁風,也不是瘋子一樣的啃咬血腥。 這是個,小心翼翼到像是害怕將你弄碎般的謹慎。 如果說面對強硬態度你還能夠硬起來的話,他這般脆弱的行徑,搭配上你看過的一些二創同人文,腦內瞬間補出一出楚楚可憐的小狗小心翼翼討好人的畫面故事。 而且,那個,就是說 他的吻技挺好的。 兩者搭配下來你輕而易舉就繳械投降了。 指尖不自禁撫上他過于蒼白的俊臉,相比你因為難為情而升騰起的熱度,哪怕他親吻著你、觸碰著你,可他的溫度還是依舊冰冷。 彷佛在時時刻刻的提醒彼此,他的存在早已非常人的這個事實。 啊 幾乎是落實了你想要的親吻,他是離開了你的唇,可他的卻沒有離開你的身體。本該冰冷的唇瓣沾染上你的溫度,將細碎的親吻撒落在你的面側肌膚,點過你的眉間,觸撫你的鼻梁,你的耳畔彷佛過濾掉所有蟲鳴鳥叫,唯獨他的喘息聲和親吻聲清晰存在。 他就這么光明正大而放肆的依著你脖項線條向下,作為一個穿越前只有口嗨經驗的口嗨之王,你對接下來的一切感受都是陌生的。尤其是當你感受到他微張的嘴停在了你的脈搏上,齒間摩挲著你的命脈,就像神經和命數皆被他主宰的酥麻感讓你一激靈。 就像是被什么電到般,你猛地往前一推,氣喘噓噓的將他從你身上扒開。 即便再色欲薰心,你還是能感受得出來。 那一秒,那一瞬間,他是想要狠狠咬下去的。 你,在做什么?!要不是指尖發軟顫抖,否則現在你是真的會狠狠的扇他一巴掌,生命受到威脅而繃緊的身軀驅散一切煽情,你警戒的注視他,深怕他忽然沖上前將你活活吞下。 黑衣員工是危險的。 哪怕可憐,哪怕惹人疼惜。但在這些之前,他絕對是整個動物園內除了邪神及動物外最危險的人類。 你到底是多喪心病狂才覺得好吧就算這樣他的吻還是很棒。 穿越前的母胎solo表示,原來吻真的可以讓人融化啊。 強迫自己不去想一些黃色廢料,你將手放在手槍上,想借此給予自己更多的勇氣。 一切的恐懼都源自于火力不足。 你在心里拼命告訴自己,別害怕,他要是敢吃了你你就蹦了他!這樣的近距離之下你應該不至于還失了準頭。 啊。 像是回過神一般,黑衣員工那種具有攻擊性的帥氣臉蛋一怔,用彷佛回想自己行為的表情歪頭思忖片刻,才后知后覺的,用近乎讓人無語的天然呆認真回答:你,很香。 像兔子血一樣,很香。所以,情不自禁。 你不自覺的往下看了一下自己幾乎完全敞開的領口,然后又忍不住問了一遍:只是因為血? 帥氣黑衣員工毫不猶豫的點頭,乖順的像有問必答的小學生。 你看了看自己還算豐滿的胸和長腿,不死心的繼續問:完全沒覺得我很可愛或者,很好看? 似乎是有察覺到你的憤怒,黑衣員工微微一愣,赤紅眼眸露出像狗狗一樣的無辜眼神:你的血管,很好看。 怕你還是覺得不滿意,于是他又補了句:跟兔子山羊一樣好看。 你: 你: 你: 這種挫敗感是什么回事? 人都蹭了上來,也親了。 然后回頭說一句:我只是覺得你很像我的主食,還是長了兔子耳山羊眼睛的那種。 忍了又忍,但覺得要是在這里妥協你作為女性的自尊就要毀了,所以你還是cao起槍,一把揪起對方的黑色T-shirt上衣,用著半憤怒半羞恥的心情威脅他:給我負責啊你這個混蛋??! 全然忘了方才打定的主義。 穿越前因為長得還算好看成熟,然后又從高中時開始學習化妝,所以常被一些不認識的其他人說:是婊子吧。 只是長相像婊子?。?!為什么一定要逼你說出來?。?! 你只是一個天天幻想和紙片人結婚的臭肥宅二刺螈,只是一個在睡前讓所有帥哥在你幻想中愛你的母胎solo,為什么要遭遇這樣的對待?? 婊子不配擁有幸福嗎?婊子不配擁有真愛嗎? 婊子認真起來可是能讓世界毀滅的?。?! 小心我讓這個世界毀滅啊王八蛋??! 越想就越覺得委屈,你當著黑衣的面,簌簌地,一滴一滴流下剔透淚珠。 那一瞬間,你明顯看到了身前的男子瞳孔一縮,旋即,是猝不及防的被他整個人給抱了起來。你感受得出他是想用類似抱兔子一樣的方式安撫你。 然而你卻因為他這個舉動哭得更崩潰了。 完全無法壓抑住的泣音揉碎在你的唇齒間,你抗拒著拼命推拒著他。 很久沒跟人這樣相處說話的黑衣員工徹底慌了,橫在你后腰的指尖僵硬,臉上唯一有血色的唇瓣微張,吐出了跟孩子一樣的無措:你、你還好吧? 含著哭音的聲線粗啞,你拼命搖著頭:一點都不好! 也不給他再說出一些笨拙的關心,你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的低喊:你碰到我傷口了??! 原本沒有多想的跪起時,流血的膝蓋直迎滿是砂石的地板,疼得你生理眼淚直噴。而后黑衣員工那狀似浪漫,實則完全忽視你膝蓋傷口的粗魯方法則讓你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是原始動物嗎?。?! 哦不,他是已經要退化成原始動物了嗎?!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氣的,當他帶你來到樹蔭下時,你先是無語的沉默片刻,暗自洗腦自己就算在樹蔭下也不會被吃掉之后,人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不知何時自己的呼吸順暢了,耳邊也沒有那詭譎笑聲。 所以說,你的認知被洗干凈了? 可你沒有去到什么獅子園,也沒有什么握緊地圖虛線之類的規則 還是說你有什么特別的,洗凈認知之類的手法? 沒管黑衣員工在搗鼓些什么,也沒注意到他是不是離開了,你右手握著槍,左歪頭右歪頭的認真思考方才究竟做了些什么。 然而想來想去,都只記得自己那個莫名其妙的初吻。 如果,只是如果,你的規則真的跟你腦內那些堪稱日本A片劇情的黃色思緒有關 那,你是要成為海后渣女的意思? 在恐怖規則里面當海后?po和海棠的文都不敢這么寫。 這個動物園如果是魚塘的話,代表邪神也在其中? 你不自覺算起了自己的年齡。 穿越前是苦逼大三期末生,沒過生日的話是21歲,而那個邪神疑似是個孩子 難道你要被判三年起步的刑期嗎? 腦子正在思考些莫名其妙的你猛地一顫,麻癢感一瞬間僵止了你的神經和思考能力,只覺膝蓋傷口一熱,旋即,是濕軟感伴隨著疼痛襲來。 你定睛一瞧,是黑衣員工正抱著你的大腿和小腿,俯首,用舌尖為你舔舐著傷口。 你:?! 不是,這會不會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