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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我們都有一點點猶豫和糾結。其實,我很想告訴他,只要能夠跟他在一起,有沒有婚姻之實,我并不介意。但這話,我沒說出口,因為,我連說的機會都沒有。徐梅和姐妹們輪番過來陪了我幾天,傷勢好了許多,我每天都會去公司處理一下事情,好幾次我都想要去赫氏集團見見赫亦銘,這個念頭只會在腦海中閃現了一瞬,頃刻就被我打消了。我發現我真的是那種對自己特別狠心的人,明明是思念,可以讓思念像蔓草一樣生長,卻絕對不低頭,不祈求,甚至,連最基本的主動都沒有。這一天大清早,我還在睡夢中,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思念太甚的時候,我便是用工作麻痹自己,好不容易睡個懶覺,卻被敲門聲給叫醒了。我穿著睡裙起身,剛打開房門,就被赫亦銘一把摟在懷里,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就像是暴風驟雨一般。我當時沒有反映過來,想要推開他,他卻是一把抱著我就往臥室里走。這是他的風格,一言不合就上床。“赫亦銘?!蔽覄偨谐雎?,就被他再次吻住,大手已經透過衣衫,順著脊背一路向上,我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他的動作有些粗暴,甚至是讓我覺得有些難堪。“啊——”我叫了一聲,那叫聲可是帶了幾分痛。剛才還激qing四射的赫亦銘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低頭看向我,立刻撩起我的衣服,那個傷口早就愈合了,“怎么呢?是不是痛?”他這會兒算是晃過神兒來,我看著他,看著他眼底的火焰一點點的退卻?!班??!蔽疫`心的點了點頭,大清早跑過來,一句話不說,就又啃又摸的,我可不能讓他占了這便宜。我說疼,他就有些緊張了。起身摸了摸腦袋,“走,我帶你去檢查檢查?!蔽艺f著,一把抱住我就朝外面走,好吧,我也乖乖的享受著他給我的寵溺。不然呢,這出戲得穿幫了,我可知道赫亦銘要是知道了真相,定然會對我更加的“折磨”。所以啦,在男人面前,有時候還需要耍點小心眼。他將我放在車的后排,準備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卻又關上了門,“你等等我,我剛才好像忘了東西?!?/br>他說完,返身就又往回走,這一去就去了好一陣。我靠在后排的座位上,百無聊奈的玩著手機,此時此刻,我真的是有點后悔剛才撒了小慌。現在弄得他大驚小怪的,好像我還挺不對的。尤其是我注意到,我竟然穿著寬大的睡裙上了車,難道我要這樣子去醫院嗎?哦,不!我本來就沒多大的事兒,這會兒也不裝了,下車就往回走,我剛走到房門口,赫亦銘從房間里出來,我見他好像塞了什么東西在衣兜里,見到我,一副慌里慌張的樣子。“你怎么上來呢?”他很詫異的打量著我,剛才我可是一直蹙著眉頭說自己難受,這會兒卻是精神抖擻的樣子。我差一點就繃不住了,“衣服……衣服沒換?!蔽依@過赫亦銘,在他滿臉黑線的情況下,迅速的鉆進了屋里。第529章民政局好在那扇門阻止了赫亦銘的進入,他咬牙切齒憤憤不平,卻又是拿我無可奈何。等我換好了衣服出來,他正堵在門口。“怎么?還想糊弄我不成?”赫亦銘斜睨著眼睛看向我,那雙深邃的眼眸里,分明就是道破了我的小伎倆。我躲過他的眼神,一手捂住肚子,“疼,真的疼,醫生都說了,至少要修養半年的?!蔽艺f的鄭重其事,好像還真有這么一回事兒似的。赫亦銘抬腕看了看時間,“要不是趕時間,非要就地正法你。小樣,膽子越來越大了?!彼湫σ宦?,俏皮的掉頭就走。還不忘沖后面楞在那里的我吹了個口哨,“快點啊,難道要我在樓道里解決你嗎?我可不介意,反正沒玩過,新鮮的很?!?/br>艸,他這張嘴里還有正經話嗎?我那時候也忘了自己出來是做什么的,他這么一催,我傻乎乎的就立即跟上了他的腳步,像個小追隨一樣,屁顛屁顛的就跟著他走了。我發現我這個人就是特別的沒出息,尤其是在赫亦銘的面前,本來應該生氣的,可是我竟然一點氣都生不出來,本來是需要擺點架子的,可我天生沒骨氣。栽在這樣一個男人手里,我心服口服,甚至還渴望是一輩子。呵呵,所以真要有人說我賤,我還欣然接受,姐就是賤,這一輩子,只對這個男人一賤到底。上了車,他還是那副酷炫拽逼的模樣,我也不去后排了,直接在副駕駛的位置坐下來,“我們去哪兒?”我系上安全帶,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的側臉。這爺今天總覺得有點不正常,平時他是很少穿上深色西裝的,但是今天,卻顯得有點過于正式了,相對于他的正式,我看上去似乎隨意了許多。淡紫色的針織衫套在棉質白裙外面,亂蓬蓬的頭發胡亂扎成一個辮子仍在腦后。他瞟了我一眼,“穿這么隨便!”嘴上雖然這么說,卻是開足了馬力,帶著我就往前走。路上,我好奇的問了他好幾次,連目的地都不知道,我心里沒有底。但是他裝作沒有聽見,被我問的多了,直接就沖我吼道,“你他媽給我安靜點,到地方了你就知道了?!?/br>是的,我很快就知道了。我還以為他真的是帶我去醫院復查的,但是我沒想到,車子竟然??吭诿裾珠T前,那一刻,我心開始如同小鹿一樣,亂撲騰起來。“赫亦銘,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開始緊張了,伸手摸了摸手上那枚鉆戒。不得不說,那我時候根本就沒有激動可言,而是莫名的恐懼。民政局的大樓威嚴聳立,我從未去過這樣的地方,但是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吧,我當然知道這種地方是做什么的。他伸了個懶腰,努了努嘴,“你說什么意思?當然是娶你?!闭f完,他開了車門就下去了,但是我去死死的拽著車門怎么都不肯下去。腦子里亂亂的,我真的要跟這個男人現在就去領證嗎?我注意到自己白色棉布裙子上的褶皺,我怎么可以穿著這樣的裙子去領證?我想要逃離,是真的想要逃離。“下來啊,你到底怎么啦?”赫亦銘可沒想到,我竟然在這一刻會變成縮頭烏龜。我不下車,不管赫亦銘說什么我就是不肯下車。我拽著車門,像是小孩子一樣倔強。他生氣了,坐回到原來的位置,當著我的面點燃了一支煙,“說吧,你怎么啦?”他有點不耐煩,畢竟結婚這件事情,我應該有點預期心理準備的。“我裙子……裙子皺巴巴的。我要回去換掉裙子?!蔽揖谷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