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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這時候燈亮著,那么便能夠看到他臉上的薄紅。葉澤靜靜地坐了一陣,將前因后果都理了一遍,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對自己的教官,對柏寒,也是柏淵,有了對異性的欲.望。這種欲望在剛冒出頭的時候讓他逃避了那么一瞬,但是又很快理所當然地接受了。他們的羈絆從很多年前開始,喜歡上這個人似乎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他足夠強大,足夠有魅力,足夠好。他在黑暗中安靜地坐著,嘴角不知道為什么翹了一下。按道理,教官與學員之間是禁止產生曖昧關系的,但他想到自己原來是喜歡上了這個人,沒來由地覺得舒坦和暢快,像是打通了經脈一般,也像是終于給自己的心找到了一個方向。衛笑翻了個身,半夢半醒間看到葉澤坐在床邊,半支起身體,揉著眼睛問:“葉哥,你做什么呢?怎么還不睡???”葉澤嗯了一聲,這才躺了下去,低聲說:“沒事,睡吧?!?/br>衛笑唔了一聲,跌回床上,很快便打起了輕鼾。而葉澤躺在床上又想了一陣,才閉上了眼睛睡去。*說來葉澤自己都覺得奇怪,他在沒明白自己對柏淵的感情時沒覺得什么,時不時還會湊到對方身邊去,但明白了以后卻又變得遲疑起來,好幾次都錯過了和男人交談的機會。懊惱之下,葉澤胡亂地翻看著終端,突然發現在上面可以查看教官的信息。他毫不猶豫地點進了柏淵的個人資料里。葉澤率先看到的是柏淵的六技能圖,他的每一項都非常完美,在決策力上幾乎達到了滿分,而當發現他的空間思維能力也一般時,葉澤心中充斥著小小的愉悅感,嘴角也情不自禁地翹了翹,雖然他很快覺得自己的表現有些奇怪,壓了壓表情,目光一轉,看到了柏淵的生日。就在三天后。他想了想,卻禁不住皺起眉頭。沒記錯的話,那天的安排已經定了,他會被派往警局那邊協助區域性的治安管理,可能一整天都不在學校。如果能趕回來就最好了,雖然他還沒想好能送對方什么禮物。這時候葉澤才意識到,他對于柏淵了解得太少,他只在年少時同對方的通信中了解到一些很表面的東西,但卻無法更深入地知道這個人愛什么,恨什么,會因為什么而注目。這種焦慮感一直持續到葉澤出任務的那一天,他暫時讓自己先放下這些,打算回來時再好好想一想。還未到目的地,葉澤的終端上就收到了通知,讓他迅速趕往西西里路和恩格路的交叉十字路口。他抵達之后很快就坐上了一輛警車,車子呼嘯著迅疾地往前開去,車內的警員扔給他一把槍,葉澤低頭一看,是MK—D30型的粒子束□□。“會用吧?”坐在他身邊的一位警員問道。葉澤點頭:“嗯,現在是去做什么?”“前方的酒廠中有人綁架了一個孩子,他身上現在全是殺傷性武器,很危險?!?/br>第24章創傷在抵達酒廠之前,葉澤知道嫌犯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對方原本是想要炸掉附近的一個大型軍火廠,但是因為意圖敗露而選擇逃跑,中途殺掉了軍火廠的一個司機,搶了他的車直接撞開廠門沖了出去。司機的女兒就在車內,被兇惡的劫匪嚇得都不會哭了,警察也因此無法直接開槍擊斃對方。嫌犯已經被幾輛警車逼著將車開到了酒廠中,他以小女孩為人質提出了要警方炸掉軍火廠的荒謬要求,趕來的心理專家仍然在和對方周旋,但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心理已經走向了極端,因此沒有那么容易就被說服。而在交涉了一個小時以后,葉澤他們也趕到了現場。看到又來了一輛警車,嫌犯的情緒開始出現了巨大的波動。他懷中的小女孩露出了極為驚恐的表情,但是她太弱小了,根本無法,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掙脫對方的挾持。在酒廠的樓棟中,有不少狙擊手正埋伏著,他們在等待嫌犯出現疏忽,只需要一瞬間的疏忽,這些訓練有素的狙擊手就可以將人擊斃。而葉澤對拿到的MK-D30型粒子束□□并不陌生,他曾在訓練中摸過無數次這種型號的□□,這也是現在最輕便、精準度最高的槍支了,對于持槍的人來說也較容易隱藏。葉澤在旁邊站了一陣,很快又上了車。下面的警察以為他害怕面對這樣的場景選擇了逃避,憤懣地敲了敲車窗,示意葉澤下來。車內的青年打了個手勢,揚了揚手中的終端,車外的警員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而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聲突兀的槍聲。就在剛才,嫌犯打穿了一個狙擊手的頭。由于他突然亮出了身上綁定了定時器的□□,警方在慌亂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埋伏著的一位狙擊手就在這個瞬間被擊穿了太陽xue,而小女孩仍然被緊緊地束縛在嫌犯的懷中,他順利地得了手,興奮地大笑了一陣,而葉澤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地低下了頭。他方才截取了嫌犯的臉部圖片,警部終端進行分析之后很快給出了嫌犯的基本信息。而由于對方已經被列為了極危公民,通過警方內部的加密網絡,原本隱私的信息出現在了他面前的界面上。嫌犯名叫董承,32歲,男性Omega。他在數年前就結過一次婚,對象是曾經在聯盟軍隊中服役的一個Alpha男性,不幸的是,三年前這個Alpha在一次戰爭中犧牲,而那時候董承才剛剛懷孕,因為失去了倚靠,加上心情悲痛,最終導致了胎兒的流產。而半年以后,董承再次嫁給了一個Alpha,只是對方有明顯的暴力傾向,董承后來還懷過一次孕,這次肚子里的孩子是被無情的拳頭打掉的。葉澤視線微動,在車內又坐了片刻,他拿著槍走了出去。站在空地之上,葉澤看了站在數米遠的董承,突然說道:““你曾經嫁給過陳越,對嗎?”董承聽到這個名字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身上的戾氣濃郁起來,牢牢地用槍托卡著小女孩的額頭,說:“你想說什么?”葉澤看著他道:“沒什么,只是我剛剛在想,他如果還在人世,知道你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應該也會難過吧?!?/br>葉澤說完這句話以后,董承往后退了一步,臉上有一秒鐘的慌亂閃過,很快的一瞬間,但還是被葉澤捕捉到了。他知道對方的心神在那一瞬得到了沖擊,繼續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剛剛到達成年就注冊結婚,應該是同一個學校畢業的,對嗎?”董承有些煩躁地開口:“你到底想說什么?”“沒什么,和你聊聊天,不必緊張?!比~澤輕輕地笑了下,他想起了什么,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