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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去睡吧!”江城出去以后,江東又想起了又安,尋思著等這次軍演結束,找個時間好好跟小丫頭談談,師長不是總跟他們說,溝通很重要嗎,仔細想想,他跟又安之間欠缺的就是溝通。自橫說的話也有一定道理,或許就是這么多年來,他始終把又安當成孩子對待,兩人的身份又擺在這兒,才造成了又安的持久而頑強的逆反心理。江東想起剛才那一瞬又安看自橫的目光,那種無形的曖昧和親近,江東心里就跟堵上了一塊石頭一樣不舒服。☆、第七回連著下了好幾天雨,使得本來就復雜的山地叢林地形,更加復雜難行,尤其現在是夜間,因為雨霧和濕度,可視度極低,自橫帶著人潛入紅軍防區,在紅軍的防區內部潛伏了整整一天一夜,等的就是這一刻發動攻擊。周自橫手下的兵分成四個小分隊,從四個方向一起發動攻擊,光是部署這次攻擊路線,周自橫就熬了整整一個晚上,不是知道這里是江東的師屬偵察營,他都不屑費這些力氣。雖然周自橫嘴里勝券在握,可心里清楚,就像江東說的對,偵察營也不是白給的,周自橫也是從這里出去的,很清楚偵察營里頭藏龍臥虎不可輕視,尤其江東。兩人對彼此的戰術,戰略,心理,戰史,甚至習慣,都一清二楚,利在于知己知彼,可這也是最大的弊端和軟肋。周自橫看了看表,到了攻擊時間,手里的九五式槍管伸出坑洞,在頭上雜草的掩護下,透過微光瞄準鏡,對準事先看好的目標,幾槍打出去,目標全中。他身形如電,迅速挑出坑洞,在迷彩作戰服的掩護夏,向側面快速跳躍移動,同時幾發子彈打出去,又把幾個人踢出了演習。單兵協同,這是特種偵查大隊的作戰風格,槍聲響起,整個山區叢林彌漫著陣陣硝煙,跟細雨混在一起,腳下泥濘濕滑,卻并不妨礙周自橫快捷的動作,他躲開對方狙擊手的瞄準范圍,向那邊山壁上快速奔去。攀上山壁的同時,一個身影也追了上來,徒手攀巖,兩人以驚人的速度一前一后攀上山壁,周自橫被來人抓住肩膀,兩人在山壁上單手過了幾招,纏在一起摔了下來。周自橫躺在地上不禁罵道:“江東,你小子真是屬狗的,咬住了就不松口,我認栽,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br>江東翻身起來:“少他媽得了便宜賣乖,你們四十個人把我們一個營都快滅了,這時候說風涼話,我不領情……”忽然江東的耳麥里傳來幾聲命令,江東脫下帽子摔在地上:“周自橫跟我玩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呢?!?/br>周自橫笑道:“得了,江東,下面是火力覆蓋時間,跟咱們沒關系了,是導演室那幫參謀的事,不過我估計從數據上分析,你們紅軍這回敗局已定?!?/br>江東哼了一聲:“你們手里的武器裝備給我的偵察營配上,就我一個營能端了你們藍軍的指揮部?!?/br>周自橫躍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你牛,聽說你們師的野戰醫院不賴,讓人送我過去吧!我胳膊上讓石頭劃了一個口子,得去處理一下?!?/br>江東一愣,懷疑的望著他:“你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娘們唧唧的了,不就個口子,至于還去醫院嗎?”周自橫擺擺手:“沒被你俘虜也就算了,既然俘虜了就得優待,明不明白?!?/br>江東就拿周自橫沒轍,喊了一聲:“趙剛?!薄暗??!彼驮蹅儽跞ヒ皯疳t院,周自橫走了兩步忽然回頭:“江東別忘了那句俗話,戰場得意,情場失意,走了,回頭請你喝酒?!?/br>周自橫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江東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周自橫這小子歷來鬼心眼就多,誰都猜不透。周自橫走進野戰醫院的臨時帳篷,一眼就看見了又安,唇角勾了勾,應該說自己的運氣實在不差,又安的軍裝外套著白大褂,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干凈清透,跟旁邊的護士不知道說什么呢,挺悠閑。周自橫一進來,旁邊的護士拽了拽又安,兩人立正站好,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敝茏詸M的目光劃過裝著不認識他的又安,不禁暗笑,這丫頭挺能裝蒜。送周自橫來的大兵讓許又安給周自橫處理傷口,旁邊的護士急忙上前卻被周自橫揮揮手道:“我想讓又安來,可以嗎”護士愣了一下,看了看周自橫,回頭看了許又安一眼,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點點頭:“當然,那我去外面看看?!闭f著,挺識相的出了帳篷。周自橫對身后的大兵道:“你也出去?!薄笆??!痹S又安小臉有些紅,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快又見到了周自橫,說好一個月的,而且他怎么跑這兒來了,看了看他的臂章,又安道:“你又成我們師的俘虜了?”周自橫的自尊心有些受傷:“什么叫又,說的好像我多廢物一樣?!痹S又安撇撇嘴,伸出兩個手指比了比:“還說自己多厲害,算上今天,你都當兩次俘虜了?!?/br>周自橫道:“小丫頭你懂什么,作為一個優秀的指揮官,要從全盤上衡量勝負,我被俘了,可我的部隊勝了,戰場上是以成敗論英雄的,說了你也不懂……”說著,脫掉迷彩服上衣。許又安愣了愣:“你,你干什么?”周自橫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不禁失笑:“小丫頭腦子里瞎想什么不健康的東西呢,傷口在上臂,我不脫衣服你怎么處理?!?/br>許又安這才回過味來,自己都忘了自己是醫生,這里是醫院,又安懊惱的繃著小臉,看了看他的傷口,不禁翻翻白眼:“就擦破點兒皮,有必要處理嗎?”周自橫道:“如果我說我是特意過來找你的,你信不信?”又安的臉撐不住紅了起來,這男人似真似假的話,總是帶著十足曖昧。說起來,算上今天,兩人才見了僅僅三面,卻談婚論嫁起來,想想又安都覺得不可思議,又安扭身拿了消毒的藥棉過來,給他上臂的傷口上消了消毒,目光落在他胳膊上的疤痕上,忽然想起上次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上次很疼吧!對不起?!?/br>周自橫在腦子里回憶了一下道:“有點疼,不過看到那個力持鎮定,手卻哆嗦的實習小醫生,就不感覺多疼了?!?/br>又安瞪了他一眼:“那是人家第二次縫針,而且你當時板著個臉,我能不緊張嗎?!敝茏詸M笑了:“你做的很好,不比那些老醫生差?!?/br>被他一夸,又安反而不大好意思起來,周自橫看著她有些羞澀的別扭表情,不禁莞爾,這丫頭其實挺可愛的,就是你的順著她的毛來。周自橫眼里幽光閃了閃:“許又安,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什么?”許又安一時沒反應過來。周自橫卻清晰的道:“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