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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跌坐在魏珩身上,渾身濕透了,本就半透明的布料此刻幾乎成了全透,滑膩膩地貼在身上,甚是不舒服。魏珩看著眼前粉嫩的乳尖,忍不住低頭隔著布料將其含進嘴里細細吮吸,仿佛要吸出什么東西來似的。池央敏感極了,經此挑撥,身子更是軟作一團。雙頰緋紅,也不知到底是動情的緣故,還是被這溫熱池水熏得。男人的舌尖巧妙地挑撥著那一粒小小的蓓蕾,池央能感受到那里在充血腫脹變大。奇異的感覺攀附著腰肢一路往下,她忍不住推搡著他,“皇叔,我難受”魏珩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地舔舐啃咬著脆弱的乳尖,似是嫌少女不安分,大掌順著小腹一路探進了水潤的xiaoxue。指尖慢慢探入,剛探了一半,甬道便迅速將手指咬得死死的。艱難地攪弄出些許水意,魏珩這才收了手,抬頭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原本粉嫩嬌小的乳尖經一番蹂躪后已變得殷紅腫大,尖端還帶著些許亮晶晶的唾液,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愛。魏珩心情大好,將人摟到懷里,隨手捻起一瓣花瓣,道:“央央想不想喝花釀?”池央心頭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卻又說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她不敢忤逆魏珩,只好奇道:“花釀是什么?”魏珩捻著花瓣自她鎖骨下滑,在乳尖打著轉,“花釀花釀,自是取花作釀,味道鮮美可口,央央不妨嘗嘗?”說著,花瓣便被大掌帶入了腿間。兩指撐開少女柔嫩的唇瓣,魏珩將花瓣裹在中指上,一點點塞入了蜜xue中。完全容不得少女拒絕。池央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奇怪的是,她心底明明排斥得緊,甬道卻不知羞地吞裹著男人的手指,就連身子,都愈發火熱起來。察覺到水意愈盛,魏珩指尖打轉,夾著花瓣自xiaoxue退出。縱使被水潤洗過一遍,那粉嫩的花瓣里側依舊帶著滴滴晶瑩,看起來格外誘人。魏珩捻著花瓣遞到她跟前,“央央,這花釀,你可喜歡?”池央生怕他讓自己品一品,從他手里接過那可恥的花瓣,裝作不小心,掉進了湯池里。她趕忙用手去抓,卻讓池水將其愈推愈遠了。池央趁此機會從他身上起來去尋,背對著他,一邊將花瓣推得遠遠的,一邊焦急道:“奇怪,明明飄過來了的”然而聰明如魏珩,他豈會看不出少女的小把戲。她既想玩,他何不奉陪?魏珩勾唇,起身自岸邊直接抓了備好的美酒,悄悄朝她走去。池央正琢磨著會不會演過了,偏巧身后沒了聲響,她剛要轉身去看,卻好巧不巧,撞進了男人懷里。魏珩一把撈起她,在靠岸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盤腿坐下,一手持金玉執壺,一手摟著她,道:“央央丟了朕的花釀,你說,該怎么懲罰呢?”池央看著那酒壺,咽了口唾沫,試探道:“我陪皇叔小酌一杯,怎么樣?”雖說她不至于一杯就倒,可萬一這酒烈得很,喝多了豈不得酒后胡言?到時候,就是十條命都不夠魏珩折磨。魏珩看著她,玩味道:“可是沒有酒杯,央央要怎么陪朕小酌?”池央心頭一緊。誰說沒有酒杯了?他身后不就擺著倆嗎?——可事實是,魏珩說沒有,那便是沒有,他自有他的用意,她怎敢忤逆?算了,既然做戲何不做全套?反正熬過這一陣子,她便能解脫了。池央深吸一口氣,抓著他手里的酒壺,小飲了一口酒,顧不得嘴里辛辣得難受,趕忙用小手捧著他的雙頰,將粉唇奉上。]一口烈酒就這樣渡進了他口中。魏珩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雖說這兩日她乖巧了一些,卻也從未如此奔放過。心中正起疑,卻見少女張著嘴正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他一陣好笑,輕拍著她的背,不忘調笑道:“現在辣成這樣,方才怎么那樣英勇?”池央咬唇,“誰知道這酒這么辣的,分明就是皇叔給我下套!”魏珩笑,“央央不樂意,那朕賠給你便是?!?/br>說罷,便飲了一大口酒,對準少女的粉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冰涼辛辣的酒水涌進嘴里,她來不及一口咽下,只能由著部分酒水自嘴角溢出。魏珩不愿浪費,長舌靈動一掃,將其悉數裹進少女口中。一吻完畢,池央早已暈頭轉向。她喘著氣,正要抱怨,又被男人堵住了嘴,酒水以同樣方式入了肚。如此反復數次,大半壺的酒就這樣被她喝光了。池央只覺得腦子有些暈,眼見男人還要再來,趕忙奪了酒壺抱在懷里,蹙眉看他道:“我不、不要喝了!”魏珩見她面色酡紅,大掌抓了只嬌乳把玩起來,“央央為什么不喝了?”池央憋出一個酒嗝,騰了只手去推胸口的大手,秀眉蹙起,道:“喝多了,會說胡話的!”胡話么?魏珩心生一計。他奪過少女手里的酒壺隨意扔到一旁,翻身將少女壓在池壁,低聲道:“央央可還記得我是誰?”池央不假思索道:“皇叔!魏珩!陛下!”竟是樣樣都給答全了。魏珩又道:“那央央愿不愿意做貴妃?朕封你做貴妃,給你金銀珠寶,準你在后宮暢所欲為,怎么樣?”池央看著他,忽然“噗哧”一聲笑出來。魏珩微微瞇眼,“央央這是笑什么?”池央伸手從他發間捻起一瓣花瓣,笑道:“皇叔也戴花了!”當真是喝多了。魏珩無奈,怕她被池壁冷著,摟著人重新換了個姿勢。池央坐在他腿上,拿著花瓣一點點撕碎了扔到水里,眉眼間閃爍著興奮。魏珩喉頭一動,扶著她的纖腰,撩開那礙事的浴裙,引誘道:“央央,自己坐上來?!?/br>許是酒勁上來了,池央竟沒反抗,反倒是扶著他的手,大膽地挪著身子,乖乖對著那根昂揚一點點坐了下去。甬道被一點點撐開,她吃力地抓著魏珩的手臂,小手在男人結實的手臂上掐出一個個指印來。過了片刻,總算是徹底吞進去了。小腹被塞得滿滿的,周身感官幾乎全都集中在了下身,池央低喘起來,眸里浮著一層水汽。魏珩輕撫著她的背脊,帶了薄繭的大掌細細摩挲在白嫩的肌膚上,贊賞道:“乖孩子?!?/br>聞言,池央歪頭盯著他,杏眸迷離,眉尖微蹙,像是在仔細辨認著什么。可是光看還不夠,她忍不住湊上前,小手捧著他的臉頰,呢喃道:“皇叔”魏珩挑眉,并不答話,只玩味地看著她。池央看得認真極了,指尖滑過男人的鬢角,描過男人的眉眼,仿佛要將一切都記在腦子里。最后,指尖在那薄唇停留住。靜靜地,她看了一會兒,不知想起什么,倏然斂起雙眸啜泣起來。魏珩懵,趕忙給她擦淚,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央央不哭,這是怎么了?”“皇、皇叔騙我”她噙著淚,不住地哽咽道。魏珩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