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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煙的海島上。飛行員把飛機開走,臨走前宣布了規則。他們必須呆在這里一個月,找出埋在海島中的一只對講機。提前完成就可以提前回去,要是一個都完不成,就只能等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每個人身上的熱兵器和通訊工具都提前被搜走,也沒有食物和水,他們只能依靠一些簡單的工具自己尋找。幾人都很有默契,著地的一瞬間就各自找了方向,迅速分開。沒找到東西之前,誰也不想輕易交火。相比于其他人的急切,一彥倒是很輕松。海岸邊有很多椰子樹,他讓清河去搬了石頭來,一個個砸下來,一砸一個準。清河瞪著他的后背,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地折騰她。分明這種事情他做來輕松地很,美其名曰鍛煉她。累了一下午,她一屁股坐到地上。短短的時間,一彥用木頭、椰子殼和芭蕉葉做了一個簡易的小帳篷。他拍拍帳篷皮,“怎么樣,我厲害吧?”清河哼一聲扭過頭。耍寶吧,繼續耍寶吧!她捧起半個椰子,咕嚕嚕喝光了清冽的椰子汁,擦了擦嘴巴,又開始啃里面的椰子rou。一彥在旁邊笑話她,“兩顆門牙啃啊啃,簡直像只小松鼠?!?/br>清河抓起半個椰子殼,直接向他砸去,“你去死!”一彥一屁股坐在地上,哈哈大笑,拍得地上的沙子都揚起來。忽然,他停止了笑聲,利落地一個翻身。一支羽箭插在他剛才躺著的地方,箭尾還在劇烈晃動,可見力量之強。這是一支簡易的羽箭,不過石頭做的箭頭也磨得鋒利,要是被一擊得手,一彥肯定要受傷。他的目光一瞬間陰冷下來,朝東面的林中望去。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一高一矮,光著膀子,都剃著個平頭。他們是進島之前就商量好聯手的,柿子當然撿軟的捏,怎么看,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少年帶個拖油瓶女人都是最好對付的。他們正愁沒地方過夜,正好看中了那頂帳篷。“小子,身手還可以啊。不過,你不會以后就憑你可以對付我們兩個吧?”高個子嘖嘖道,“把那頂帳篷給我們,就放你們走怎么樣?”一彥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他,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臭小子,你這是什么眼神?真活得不耐煩了?”矮個子面露兇光,貪婪地在清河身上掃過,“你的妞倒是不錯,不是做傻了吧,還不如給大爺我……”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柄匕首在空中劃過,穿透了他的喉嚨,把他牢牢釘死在身后的樹干上。他的眼睛還暴突著,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一彥站直了身子,拔了靴子里的一把短刀在手,對高個子道,“你還要我的帳篷和女人嗎?”他的聲音不算嚴厲,目光卻冷地讓高個子膽寒。他這次似乎看走了眼,悔地場子都青了。新章節夜晚,天空繁星點點。外面冷風嗖嗖,帳篷里也不是很溫暖,清河窩在一彥懷里,抓了他的外套蓋到身上,背過身子對著他。一彥一把把她揪過來,“你什么意思,過河拆橋???”清河有點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彥捏住她的鼻子,狠狠拉了拉,“mama沒有教過你,這樣是不對的嗎?要知恩圖報,不能過河拆橋?!?/br>他古里古怪的調子,聽著就像是在奚落她。清河心里不快,哼了聲。“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驕傲了,是不是我太寵你了?真是的,我最近的心腸變得真是太好了,居然都不舍得殺生?!币粡荛_幾片葉子讓她往外瞧。沙灘和叢林的今天,一棵椰子樹上垂下一個影子,雙腳捆住,倒掉在上面。他的褲子被剝了,只剩一條內褲,冷得瑟瑟發抖,偏偏嘴里還塞了破布,喊不出來,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清河臉色發白。“你怕什么,你是我媳婦,我又不會這么對你,我只是懲罰一下那個不長眼的家伙罷了。不過,我最近是不怎么舒服,我對你這么好,你卻不愛搭理我?!彼脑?,聽著倒想撒嬌,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狡黠地望著她,好像在暗示她什么。清河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肯定沒想什么好事,多半是那檔子事情。她冷哼了一聲,“你做夢?!弊チ怂耐馓妆尺^身去。一彥惡狼撲食一樣撲了上前,攬了她的腰肢在懷,狠狠掐了一把,“我想……”“走開,別碰我!這種時候,你怎么還想地到這種事情?你不冷嗎?”“冷什么啊,做做就熱了?!?/br>“這么無恥的話,你也說地出來……唔……”一彥捧著她的臉,把舌尖伸進了她的嘴里,和她一起翻攪纏繞,清河渾身都熱乎了起來,尤其是腿間,臉也漲成了紅色。一彥扯掉了她的底褲,趴到她的腿間,抬起一對長腿,架在肩上。清河隱約知道他要做什么,夾緊了雙腿,想把他推擠出去。一彥已經低下頭,薄薄的唇瓣貼在那兩片閉合的厚唇上,像吻著她的嘴唇一樣吻著,伸出舌頭輕舔、吮吸??谧永锊蛔杂X地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流進他的嘴里,被他吸地“嘖嘖”作響。吸地久了,摩擦也多了,透明的液體在入口變成白色渾濁,糊在他的嘴上。半晌,他抬起頭,薄唇被染得紅艷艷的,還有白濁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來,說不出的yin-靡。“味道不錯?!币粡┰野闪艘幌伦彀?。看著這么yin---亂的他,清河不知道說什么,臉頰通紅,抱住夾克把頭縮了進去。黑暗里,感官更加清河,他的每一個碰觸都像觸及了她的靈魂。有根粗硬灼熱的東西擠進了她體內,瞬間撐開了她,隱蔽的地方被完全打開,酥酥麻麻似乎有電流在身體里環轉。清河咬住他的夾克,隨著他的抽聳,雙腿無力的在他的肩上搭著,晃來晃去,腳背弓起,根部不時地碰到他堅實的后背。她“嗚嗚嗚嗚”地叫喚,像貓兒的低吟,讓人聽了心癢難耐。一彥覺得身體里充滿了血液,又匯聚到了下半身,每一次進入都更有力,撞地她收縮更緊,層層環環鉗制住他,頭部被不斷擠壓。大約過了很久,他壓高她的腿到九十度,合攏在一起抓了腳踝,加快了速度,最后都射了。他伏在清河身上喘氣,滿足地吻了吻她的面頰。“壞了,被外面那家伙聽見怎么辦?”他自言自語了一陣,抽了刀就要出去。清河拉住他,“都被你整成這樣了,就是活著也只剩半條命,聽不到的,算了吧?!?/br>他現在心情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次日清晨。一彥和清河坐在火堆前烤魚,之前那個高個子大漢在樹叢里摘野果。一彥拿了根樹杈,一邊撥弄火堆,一邊喊道,“別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