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鬣狗女友(百合 futa)、她的心愿(西幻 觸手人外)、重生之女配也很忙、家養一只金絲雀、每天都在被狗男人碰瓷 (NPH)、關于我是她NP之一(男重生)、愛若沐兮+、禁色番外篇~依梅的初次援交、在地鐵不小心摸到年下男高中生的褲襠、股掌之上
個蛋,自個兒的丈夫還二姨太、三姨太、四五六姨太太的連續接進了門。聽說,還勾搭上一個電影明星,捉jian鬧場,丟人都丟到大屏幕上去了。這事兒宋老太太知道了,覺得可樂,就自己提筆寫了封信,叫人捎到了澳門給田滿,緊接著一發不可收拾。連續好幾個月了,田滿每個月都能收到宋老太太叫人捎過來的信。里頭,無疑寫的都是趙美真今天和家里的幾姨太打架,都打到大街上去了?;蛘呤怯致犝f了趙美真的丈夫和誰誰眉來眼去。田滿……真的很想告訴宋老太太,幸災樂禍其實是一件很不厚道的事情。她覺得她現在過得挺好,趙美真一流的就像是個夢,越發的不真切起來。要不是宋老太太她肯定不會特意的去打聽那些,總覺得隔開她們的其實不是可以跨越的大海,而是無法逾越的漫長兩世。田滿聽義五說過,趙美真后來對義三和雪俏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對雪俏的,聽起來真的是驚心動魄,甚至還有些許的同作為女人的不忍和同情,忽然間就對雪俏上一世的背叛釋了懷,雪俏是壞不錯,其實也有很多的不得已。這就好像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站著的田滿,原諒了跪著的雪俏。其實原諒什么的真的說不上,或者這輩子她們都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不會惋惜,絕對的慶幸。宋潮起出門的時候,踫見了閑著沒事來遛彎的田大誠。田大誠早就沒在總督府當值,雖然也是六十幾歲的人了,但老當益壯,又習慣了常年奔波著,這閑下來的日子,都快閑出了病。宋潮起想起了他自己的爹,人和人就沒法比,這幾年他陸陸續續將宋家在海東的鋪子轉手賣人,他爹也算是閑暇了下來,他的老當益壯是表現在了其他方面,譬如娶了四姨太,被一幫子女人迷得暈頭轉向,怎么勸都不聽,反倒是吆喝著宋潮起太不孝,要再給自己生一個孝順的兒子。這話是宋老太太當笑話差人捎給他聽的。宋太太的原話是︰“生個孝順兒子,我看是生個叉燒還差不多,活了大半輩子,什么長進都沒,就是越來越不要臉了?!?/br>父母的不睦,做子女的除了傷心,還會遺憾。宋潮起對著田大誠想起了自個兒家的破爛事,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田大誠對著宋潮起,想起了自己快閑出了病這事,也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倆人都有心事,站在院子邊說了幾句話,宋潮起便坐上了汽車,忙去了。田滿出來的時候,將好就看見了田大誠目送宋潮起的眼神,擺明了羨慕的模樣。田滿道︰“叔爺,真閑不???”田大誠回頭,果斷地點頭。“那咱倆開個酒店吧!”田滿終于將盤算了很多天的事情,脫口而出。沒想到的是,居然和田大誠一拍即合。宋潮起不過是早上出了個門,到了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田滿和田大誠已經租下了旺達街口緊挨著賭街的一棟小洋樓,連酒店名字都想好了,叫“萬和”。這不由不讓宋潮起覺得,這是蓄謀已久的事情。他不反對,就是有點兒擔心,挨著賭街,沒點兒黑色勢力,這酒店能開得長久嗎?來了澳門以后,他可就成了正經的生意人,他船上的那幾把槍是為了自保,如今都快生了銹,是時候要拿出來擦一擦了。田滿也不是不知道那地方兇險,可那兒人多啊,走過路過的人要吃飯,賭場的人要吃飯,他們就好好的做著這賣飯的生意,誰也不去招惹就好。實在不行,不是還有總督嘛!萬和酒店一開始裝修,田大誠就跑去了總督府,給總督大人送了封請帖。他也算是為這一任總督服務了十幾年的老人了,這點兒面子還是有的。正式開業這天,賓客云集,總督以及夫人親自蒞臨,蓬蓽生輝,自然是讓田滿賺足了里子和面子。這不,還特意讓人請了新近崛起的電影明星來站臺。這事兒是讓田俊華辦的,田滿連那電影明星叫什么都不知曉,要是能提前知曉,鐵定就不會要了。只因那電影明星叫海溪,可不就是宋潮起上一世的六姨太嘛!田滿覺得頭疼,心想著上一世這海溪明明是上海的電影明星,怎么這一世就成了澳門的?等到人來了,田滿的眼珠子都快驚得掉了下來,海溪并不是上一世那個海溪,這人竟然是雪俏。幫忙招呼的義三站在那里都看傻了眼,一旁帶著歷時和歷洪的春枝,一瞧見這場景立馬就紅了眼,轉身就跑了。歷洪問歷時︰“哥,這是什么情況?”歷時很有深意地道︰“兩女爭夫?!?/br>話才落,田滿的巴掌就不客氣地落在了他的頭上。歷時忘記了在他娘這兒得玩天真。田滿的心里膈應啊,真人雪俏也好,藝名海溪也罷,橫豎兩個都得和宋潮起有關!怎么就是甩不掉上一世的陰影呢?這會子,田滿早就忘記了自己已經原諒雪俏的事情,向她投去的自然就是不善的眼神。前雪俏今海溪,今天也總算是得見了宋太太的真容,和她想象的一樣,田滿果然就是宋姿。她這才認了自己從一開始就是輸的命運。不過,她覺得并不是輸給了田滿,而是輸給了宋潮起。當然,這些完全都不重要了,以前在宋家她死磕著的人是宋姿,如今早就出了宋家,她死磕的人是趙美真才對!海溪在萬和酒店門口臨時搭建的紅色舞臺上唱了兩首歌,任記者拍了幾張照片,沒跟主家打招呼,直接上車走了。臨走的時候,她瞧見義三想要張口叫住她的神情,揮了揮手。有些人,自始自終都不是一條道上的,那就不要自尋煩惱,各找各的幸福才是上上策。萬和酒店里的酒宴,一直開到午夜時分,才算是散盡了人。田滿問一旁累得直喘氣的田大誠︰“叔爺,累嗎?”田大誠笑得一臉的褶子全皺到了一起,很開心地道︰“不累,這算什么累呀!想當年,我剛從海東過來,給人刷碗,踫上了一家大戶人家做壽酒,那宴一直從天不亮開到太陽下山,那碗堆得可比山還高……”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