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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道路!天下之大,中原茫茫,沒有萬民,又何來江山?莫言,大熙這么多年來的穩固基業,可不是靠一個什么死人墓換來的,而是英名的君王領導無數百姓用血汗和智慧得來的!你明白么?”他看著我,眼中有光芒漸盛,那是驚訝和贊賞的目光:“能有這樣的想法,能說出這樣的話的女子,由古至今怕也沒有幾個了……”“呵呵,或許別人只是沒去想,又或許她們想了也不敢說而已。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先回房歇著吧。明天一早我們動身上京都。王府應該很久沒熱鬧過了,咱們怎么也得讓它熱鬧個夠……”月色如洗,梅影輕紅。疏星點點,樹影搖搖。正是夜深人靜。又有密報傳來。藏寶圖現世之后,貪念疊生,紛爭不斷。為了這寶圖,兄弟不再是兄弟,朋友也不再是朋友,沒仇的變得有仇,有仇的則更是仇上加仇。武林盟主山莊上個月被魔教圍攻,盟主身受重創,不治而亡,魔教亦元氣大傷;虹風教與赤炎幫火拼大小三十二回,赤炎幫分崩離析,幾乎全軍覆沒;朝中幾名文武重臣互相聯合,雖表面上和睦融洽,但暗地里卻也是風起云涌刀劍相向,更有甚者一早涉入江湖風云,誓要集齊四份藏寶圖,因此死傷不在虹風教之下。四份藏寶圖輾轉反側幾經易手,折損了朝中jian臣的兵馬,也削弱了江湖的黑勢力,讓一批又一批貪婪佞妄之人前仆后繼奔上赴死之路。我輕輕一笑,抬手將密報投入火中,看它轉眼化為灰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更何況這些人大都罪孽深重,哼哼,就等著看你們怎么在這重重罪下逃脫升天!正想著,一縷簫聲如一線清泉,在一片寂靜的黑夜里,清透而凝重、細致而空靈、詩意而優雅的響起??M縈繞繞,遷遷疊疊,隨風而來。低婉的簫聲,幽幽升騰于寒冷的夜色中,如輕煙,如薄霧,是一縷縷淡淡的哀愁。我有些驚訝的站起身來,推門出去,隨著幽幽然繞梁清遠的旋律,走到了羽的房門前。信手推門而入。窗前,羽衣裳簡練身形飄逸,手持長簫,微微低著頭,神情淡靜,如水藍眸凝視前方。修長的手指輕舞間簫聲如水。閉了眼仔細去聽,清澈、婉轉、悠揚中又有些許凝滯,一詠三嘆,縈繞不絕,讓人不由得沉醉。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真沒想到,羽竟然會吹簫。更沒想到,他吹出的旋律竟然如此動人。羽看見了我,眼中流露出溫柔的笑意,唇下的簫音一聲聲、一縷縷,時而輕吟、時而激狂,清冽悠揚,悱惻纏綿,再也沒有哀怨,沒有凄傷,有的,是永世不悔、萬年不滅的眷戀深情,他仿佛要借籍由簫聲,訴說心中許多未及出口的愛慕和癡狂……我會心微笑,走過去,輕輕靠在他身旁。他身上發出似麝的香氣。羽,他不比青竹的高潔矜貴,不似如花的溫柔純情,不像離離的睿智沉穩,他急進,跳脫,熱情如火,沾染了凡塵的俗氣,但給人的感覺卻再也真實不過,那種完全屬于人世間的美麗和溫馨,仿佛從一開始,便潛移默化,一點點,一絲絲地滲進我心。“羽……”我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耳邊低喚,“我好喜歡你……”他停了下來,轉過頭,揚起嘴角,俊美的容顏上綻放出令人無法抵擋的詭魅笑靨,看得我心弦震蕩,不能自己。“花兒,我愛你,今生今世只愛你一人!”他湊過來,吻上了我的唇。空氣中,仿佛有千萬朵花兒盛開,寒冷的冬夜變得溫暖如春,眼前飛過蝶翼與彩虹,甜膩的溫情蕩漾在整個房間里。千回百轉,百轉千回,所有的感觀都沉溺在這美好又銷魂的吻當中不可自拔……如果沒遇上那么多轉彎怎能來到你身旁現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亂原來都暗藏方向曾經還以為再不能承擔一滴淚水的重量今天終于知道眼淚也可以醞釀出芬芳再不用從別人身上去尋找信仰愛上你我學會心里面有花就能夠怒放顏色艷了香味香了花都開好了你是我的我有愛了世界完成了心緊貼著手緊握著沒有遺憾了我很快樂我很快樂花開好了不知為什么,我腦中一直一直有這首歌回響,伴著他的吻,深深震撼著靈魂,甜蜜地留駐心田……又相會“飛花?”躡手躡腳還沒邁出一步,莫言有些迷惘的聲音忽然身后響起來:“你,你要起來了?”“嗯?!蔽肄D過身,“天還沒亮,你再睡一會兒吧?!?/br>“你要去哪里?”莫言期期艾艾地說,聲音中透著幾分擔憂幾分無辜幾分哀怨幾分愁緒……若是不明就里的人,怎么聽,怎么像是我要始亂終棄的樣子。不用懷疑,這真的是歐陽莫言,真的就是從前那個很酷很酷超級酷斯拉的,一年到頭笑容不超過三個,一天之內話不超過二十句的歐陽莫言!只是現在……“你最近都是起五更睡半夜的,沒好好休息過,行軍打仗本來就辛苦,還要照顧我……看你,都瘦了?!彼庥鹕?,聲音里竟然含著一絲撒嬌的成分。我莞爾,伸手摸了摸他仍嫌蒼白的俊臉,道:“只不過是少睡幾個時辰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身體不好就不要亂動,外面天寒地凍,別起來,好好躺著休息?!?/br>示意他躺下,隨手將被子扯了扯給他蓋好:“天還沒透亮,你多睡會兒。我先去看看折子?!?/br>“哦?!彼行┎磺樵傅鼐锞镒?,說:“你穿多一些,別著涼?!?/br>“好?!蔽倚α诵?,伸手扯過披風將自己包裹好,轉頭出了帳篷。黎明前的黑夜,靜悄悄的,透著死寂。一頂一頂的帳篷整齊的排列著,守夜巡邏的士兵們在這個時辰開始交接換崗,迅速安靜,有條不紊。起伏的沙丘在夜幕中黑影幢幢,一直連綿到天邊。寒意陣陣。我記得,第一場沙到訪的那天,我站在馬車的頂棚上,眼見飛沙走石滔天滾涌,天幕分裂成兩段。沙塵迎面撲來將我頭頂稀薄的天穹吞沒,沙粉吸干了我眼中所有水份,填滿了我呼吸的全部甬道,我聽見耳畔細微的碰擊聲,如戰場上亡靈不休不息的廝殺,殺得一片寸草不生。迎面吹來的風寒涼徹骨,像一把把刀子切割著肌膚,我往冰涼的手上呵氣,看白霧在靜夜里撲到肌膚上,有些潮,有些涼。溫度在霧氣沒有散盡之前就已經消失。莫言,雖然在別人面前仍剛強驕傲的像一批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