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釘
舌釘
蘇妙你聽我說。秦茗不能讓事情變得更糟,頂著壓力冷靜道。 你們這是搞骨科!蘇妙受到的刺激太大,早就聽不進任何話,哭著掉頭跑遠了,還一腳踩到玫瑰了花上。 秦茗實在擔心她把事情說給更多人聽,情急之下要去追,打了一下男人的手。 手背上浮現出一道血痕,但他依舊沒松手。 沈燁你放開我。 憑什么。 你有點分寸可以嗎?萬一蘇妙說出去了,后果你承擔得起嗎? 承擔得起啊,我娶你,誰敢有意見?另外,骨科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查去。 她沒有好態度,語氣里只剩下厭煩。 他更加沒有好態度。 從下飛機開始她就不接電話不回消息,所有的期待化作失望,再加上她一副不痛不癢的表示,樁樁件件全成了導火索,要把他逼瘋。 她從來都是這樣,服硬不服軟,沒把他放在心上,錯了也不承認。 越想越火大,他抓著她的胸直接把人推到最近一輛車的車門上,扯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抬頭正視他。 多久了?我們認識多久了?都上過幾次床了?就算是戲子跟婊子都該嫖出感情了!你他媽到底把我當什么了? 她整個人就小小一只,哪里經得起他這么惡劣的動作和粗暴的質問,咬著牙嗚咽了一聲,聲音細細的,隱忍,破碎。 沈燁越發覺得自己沒用。 每次都是這樣,她一被折騰出點動靜他就沒轍了。 如果是性子嬌氣的女人,時不時流點眼淚他也不放在心上,但她呢,如果她真的被弄哭了,他連怎么賠罪都不知道。 他停了動作,但不至于放棄自己的尊嚴。 你就接著演。到底是負氣至極,便說了這樣一句。 你以后別來找我了。沒想到她的回答更絕情。 要死。他暗罵一聲。 她說完,整理好衣服跟頭發就要離開。 可能是被他摧殘得狠了,走路時都踉蹌了幾步。 等下。見狀,他立刻過去扶住她,但語氣依舊板著。 他給她準備了一個極好的見面禮,好到她不可能再去找別的男人。 環顧四周,前面車位停著輛寶石藍的跑車,無疑是最好的道具。 剛好,車主也走過來,是個女人,見這邊有人還猶豫了一下。 沈燁翻了翻衣兜,扔過去張銀行卡:我買了你的車,鑰匙給我。 女車主顯然也覺得他腦回路不正常,但在看清是誰后,連忙遞來車鑰匙,拿著銀行卡就喜笑顏開地走了。 你放開我。秦茗知道他要干什么,掙扎著反抗。 乖,試一試,你會喜歡的。他變臉變得快,和剛才嚇唬她的樣子判若兩人。 可她不會再相信他了,訥訥開口:我不要做。 她以為的反抗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幅度的動作,他輕而易舉地把她抱到跑車邊上,用車鑰匙打開車門,并啟動敞篷模式。 女車主把車保養得很好,座墊靠椅上都是毛絨皮質,厚厚得鋪了一層。 他幫她脫了鞋,拎著她站上車后座,兩三下摸到她套裝褲的紐扣,解開往下脫。 過于纖細的兩條腿一下子暴露在空氣里。 她站在車后座上,私處正好和他的視線平行。 內褲是系帶的款式,更方便他動手。 他把側腰的蝴蝶結扯開,摘下小小的一片布料握在手中,然后讓她背對著他站,俯下上半身,用手抓住腳踝。 地下車庫的回音效果很好,遠處持續傳來走動聲和說話聲,她的腿在打顫,嘴一直在說我不要做,我不要做,聲音很輕,輕得幾乎聽不見。 他把她的內褲纏在食指和無名指上,撬開她的嘴巴塞進去:你不要做也必須做。別喊了,咬住不準出聲。 很快,兩根手指感受到了口腔內暖暖糯糯的溫度。 他用了點巧勁,手指彎曲扣住她下顎,所以她不能掙脫也不能抬頭,只能維持著目前的姿勢。 三面都是光禿禿的白墻,敞篷跑車上,站立的女人折疊著身子,最高點是雪白的臀部,細腰細腿仿佛一折就會斷,像一只漂亮的鶴。 而作為獵者的男人,緩緩摘下口罩。 薄唇依舊是冷酷的輪廓,舔舌時,卻依稀有一絲金屬的銀色反光。 舌釘,是他送給她的禮物,當然要讓她第一個看見。 他知道她最喜歡被舔了,所以在知道她去找了別的男人以后,他決定用這個來討好她。 歐洲打舌釘的技術很成熟,不疼,打完以后有點麻,嘴里的異物感也要過幾天才能適應。 但為了她,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 很快,他用另一手按住她的屁股,湊進她的腿心舔舐。 嘴含,唇吻,牙齒輕輕地咬,他先讓她適應這些熟悉的,等到她出了水,再用舌釘去磨她最為敏感的小rou核。 舌釘是鈦鋼材質,溫度更低,裝飾寶石的切割輪廓也是他授意的粗糙。 36度的口腔溫度中包含著這么一個又冷又硬的顆粒,就像是撒旦討好人間。 自以為的恩惠,不過是另一種折磨。 但撒旦毫無察覺,繼續實施著他的恩惠。 她吃著自己的內褲,沒有預料中的胡鬧,而是乖乖聽他的話沒有叫。但整個人都在抖,篩子一樣的抖,四肢似乎都不聽使喚了,完全是因為他扶著才沒有栽倒。 她的xiaoxue很快被舔得流水,比任何一次都要快,yin液順著筆直的腿往下流。 漸漸地,他嘗到一點不太熟悉的味道,掰開她濕漉漉的腿心仔細看,才發現是她尿了。 他絲毫不覺得臟,只因為舌釘的效果感到一陣狂喜:寶貝,你尿了,是不是特別舒服? 問完才想起她的嘴被堵著沒法說話,他連忙把手指撤出來。 我不要做 一模一樣的四個字。 ------- 作者話: 到最后一個階段了,再求一波珠珠,謝謝大家~ 預計月底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