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發情期
她的發情期
樸正恩是在仁川登上飛機的。 商務艙的空乘人員見他和秦茗是朋友,主動提出可以與其他乘客協調座位,方便兩人坐在一起。 順便要個合影。 秦茗等他空閑下來才打招呼:好久不見。 其實樸正恩回韓國已經有些日子,因為家里有紅白喜事。 秦茗跟他寒暄了兩句工作,再拿出時間表確認樸正恩的日程安排。 他此番去歐洲,既要在時裝周露臉,又要和沈燁一起參加羽毛球活動,韓國的經紀公司安排不出會說英語法語的人手,只能委托秦茗代勞。 交談間,不知不覺地聊到沈燁。 他要參加奧運會,下一屆奧運會。 是么。對秦茗來說,這是全新的消息。 她很久沒有關注與沈燁有關的新聞了,總之也不會再從他身上謀利,不關注也無妨。 說來可笑的是,她對他了解最深入的時候竟然是在準備勒索之前,那時,還專門聘請過第三方公司來研究運動員的性癖是什么。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敵人亦友。 你不知道?樸正恩有點驚訝,我離開中國以前,消息就登報好多天了,我還買過幾份報紙。 秦茗很想說,她連沈燁要去歐洲都是昨天才知道的。 她很勢利,自從沈燁不是她的金錢來源后,她就不曾費心經營過這段關系。 她從他身上能得到的,左右不過是一根又粗又長的性器,和一泡能射滿xiaoxue的jingye。 落地后,她把樸正恩送到品牌方指定的酒店,然后租車去別的場地視察自己公司的藝人。 忙倒是不要緊,要緊的是她來了月經。 人生地不熟的,秦茗前前后后跑了幾家商店才買到衛生棉條,但是在塞進去的那刻她卻詭異地感受到了快感。 想要更大、更重的東西插進來的快感。 秦茗很唾棄自己身體的反應,走到陽臺上散心。 西西里島的浪漫基因非常豐富,地下小巷里就有兩對情侶抱在一起親吻,對面酒店里更是有一對如膠似漆的年輕人開著窗在zuoai。 準確地說,是三個人。 女人是很典型的白人身材,巨乳肥臀,被其中一個男人摁在胯間koujiao,被另一個男人托著屁股后入。 沈燁很久都沒有和她嘗試后入了,秦茗冷不丁地想。 她喝著花茶,欣賞著熱辣的性愛,對面看過來發現了她,也不遮掩什么,直接用意語打招呼,似乎像是在問她要不要加入。 秦茗哽了一下,關上窗戶回到房間內。 雖然理智在回避,但是當幾日后沈燁打來電話時,她神游著說的話卻很誠實。 三個人做是什么感覺? 未曾想沈燁直接掛了電話。 秦茗正奇怪他怎么又喜怒無常了,視頻邀請又出現在屏幕上。 【接】 輔以一條文字消息。 她閉著眼睛翻了個白眼,然后接了。 給我看你的房間,他命令道,檢查你有沒有藏男人。 呵,秦茗冷哼一聲,把手機轉了三百六十度,查崗? 不是情侶關系的占有欲,可笑至極。 他絲毫不理會她的陰陽怪氣:把衣服都脫了。 檢查什么?她微挑眉梢。 檢查你的小洞里有沒有藏男人的jiba。他粗魯地跟她調情。 秦茗裝作很新鮮:哦?我都不知道你們男人的分身都是可以砍下來放的。 那也分人,你每次把我吸得死緊,難道不就是希望我把jiba時時刻刻放你的小洞里? 秦茗不自然地輕咳一聲。 她的經期尚未結束,身體敏感得要死,被他一說xiaoxue就開始流水,幸好有衛生棉條堵著,不會濕了內褲。 你在哪里?她問。 他把手機放到支架上,給她看大床,臥室,還有巴黎的街景。 秦茗去巴黎時裝周監工太多次,她甚至都知道這是哪家酒店的哪間房。 她以前住過。 你叫個客房服務,她使喚他,就說要兩客吉娜朵生蠔,這家酒店的生蠔味道很好。 怎么?他壞笑,嫌我jingye不夠,滿足不了你? 多補補,總是好的。她遠在天邊,怎么說都不會被報復。 你的房間,不是你家,偏偏他敏銳地發現不對,在哪里?酒店? 對啊,秦茗習慣了撒謊,電影協會的例行討論。 那剛好,他說了一半去開門,讓服務員把生蠔放桌上,濕了床單也不用你洗。 他很清楚她的被cao壞到了什么程度,沒他一個月,她就算天天插著按摩棒也無濟于事。 她的身體已離不開他了,他們簡直是天生就要zuoai的一對。 果然,她瞥了他一眼,開始脫衣服。 把內褲扔到旁邊后,她要他吃下生蠔,才打開腿給他看。 xiaoxue含著一根白色的棉線,是衛生棉條的尾巴。 發情期?他吞咽下生蠔,喉結滾動的幅度無比曖昧。 他知道她經期的時候身體反應特別明顯,奶子能直接漲大一個罩杯,精神也不太好,導致他說什么她就答應什么,特別像發情期里含春待cao的小母狗,可他又不能真的插進去,每次只能用她的后xue泄欲。 更別提她剛才問三人行是什么感覺的舉動,在他看來就是想要roubang的暗示。 跟她一起久了,他越發喜歡欣賞她身上嫵媚yin蕩的那一面。 馬上結束了。秦茗含糊其辭。 別矯情了,今天你就當我的狗。他支配道。 這是他和她之間規定好的暗示,輪流支配,輪流服從。 秦茗想拒絕。 因為生理期,她的脾氣也不太穩定。 她厭倦了無休無止的性愛。 幾周前,他們有過一段冷戰,究其根源在于她選擇了工作但沒選擇他,兩個人誰都拉不下臉和好,但是上床依舊,只不過每次都激烈地像是在吵架。 他明顯也想到了這段。 上兩次,你把我的jiba都快搞斷,他威脅,該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