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幫你
兒臣幫你
羞辱。 他只是把她對他做過的事情重復了一遍。 韓念痕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 隔著人群真正再一次看到他的臉,被恨意蒙蔽的雙眸,一開口想為自己求饒的話就說不出了。 而那名起哄要她起舞的大臣聽了這話早就急不可耐地上來拉她的手,士卒皆如毒蛇般涌上,要纏著她上演活春宮。 韓念痕煞白著一張臉往后躲,紅色的面紗被人勾扯,少女嚇了一跳,摔倒在地上。 別動我!誰再敢靠近我就刺死誰。她拆下固定著發髻的簪子,把發簪的尖端對準敵人。 這簪尖涂有西域的毒藥,誰若是被刺了全身筋骨盡溶,不出一日,化為血水。 簪子上是什么也沒有的,但蒙藥自古以猛烈強勁出名,沒有人敢以身試險。 蕭寂言冷眼看著她和別人僵持,像只落入狼群的獵物,而他是狼群的首領,就那樣,在包圍圈外看著。 無論如何也逃不開的她。 她跪了下來,卑尊屈膝道:哀家與先帝伉儷情深,如今先帝病逝,哀家也不愿獨活,求陛下給哀家一個個痛快 男人放下酒杯,走下去。飄搖的深紫色衣帶輕晃,最終落入在她膝前。 痛快? 我給你一個痛快,誰又給我一個痛快?蕭寂言撂下酒杯,極步走下臺階,貼過冰塊的指尖捏起她的臉,絲絲入骨的冰涼。 病逝,呵。 天下人都知道蕭寂言弒父的事實。 伉儷情深?呵 婚前未曾見過一面,哪里來的伉儷情深。 兩聲冷嘲,男人面不改色道:你可知道,那狗東西死的時候說了什么? 男人抵在她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調模仿道阿言啊,你不是要找那純陰女子獻祭嗎?朕的兩個王妃,都給你。 獻祭 女子不由睜大雙眸,似乎在探尋事情的真假。 獻祭,獻給的不是別人,正是鬼王蕭寂言。 身體冷到發顫。 韓念痕不禁想起民間那些傳言。據說血月之時,蕭寂言會發病,英俊的面容變得扭曲陰暗布滿紅燼,忍受著非人的痛苦。 為了抑制這種疼痛,他會活殺少女,取她們的鮮血飲下,抑制血咒。 但是蕭寂言暫時殺不了她不是嗎?難道,他是想喝她的血么? 你覺得我和他們,哪一個更可怕?男人的手轉而握住她裸在外面的肩,傾身道。 殿下英勇神武,是所有人心中的英雄,自然是不可怕的。 殿下若是要將我獻祭,那便獻吧,以小女子之身,佑天下社稷,庇百姓安康,倒是值當了。 嘶只見男人低頭,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少女趴在他身上,白皙的腰身被一抹長袖攬入懷里,隔離了眾人的視線。 刺痛感傳來,潺潺鮮血繞著鎖骨流下,注了鬼氣的吻,疼痛加倍,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霧氣繚繞雙眸,恍然見就淚落成簾。。 疼她推搡著,卻被男人的大手壓住肩背怎么也躲不開。 夭壽,這個場面為什么那么像畫本子里的強制愛場景。什么出逃的王妃和死也不放手偏執狂殿下,最后王妃只能哭泣著做了牢籠里的金絲雀。 韓念痕偷偷往旁邊看,階下的士兵皆已醉倒在地,連滴酒不沾的肖玉都昏睡了過去。 唯一站在哪的是一個大臣,如傀儡般站在哪,盯著兩人,讓韓念痕不寒而栗。 殿下她抓著蕭寂言的衣襟,卻被蕭寂言握住了手。 他唇角帶血,笑著揉她的手心,把你送給他好不好? 不好。 她扯著,在他懷里不依不饒,多了幾分在梨園時的嬌嗔。任晚風沉醉,笑倚他懷。 韓念痕真是拿這個逆子沒轍了,她就差告訴他我是你媽,你這樣做是大逆不道了。 紅色小摸胸濕了水,又透又薄,磨蹭間往下扯,露出半截土黃色的紙符。 蕭寂言皺著眉,伸出兩根手指順著那乳rou往下滑。 蕭寂言!我是你母后!這個千年老色批。 蕭寂言這里不行!殿前,那么多人面前,不行! 呵母后男人拿著黃符掀起冷笑,母后也帶著這鬼符辟邪嗎? 辟邪?還是避我? 介個介個不是鬼符,介個是招財的!嗯嗯,招財的! 哦,招財的? 兒臣最近財運不濟可否請母后開恩,給兒臣畫一個求財符? 殿下說笑了,殿下那么財大氣粗,要這個干什么?況且我也不會畫呀,那都是道士畫的。 亂畫?兒臣在南疆學過異數,兒臣來幫母后瞧一瞧蕭寂言打開符咒,嗤笑出聲。 呵,依兒臣看,母后可真有些畫符的天分,竟將這好好的招財符畫成了招鬼符。 淦!她就說怎么招來蕭寂言那么大一只鬼。 母后莫慌兒臣幫你,蕭寂言撩開她的一縷發。 幫她什么?幫她解脫嗎? 幫你在身上刻一個驅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