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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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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安娜已經可以很輕易就讓他感受到快樂然而還不夠,凱多深知這種快樂就像戰斗和大醉能帶給他的,只是一時的情緒,隔靴搔癢解決不了黑洞似的欲望。

    那么,比快樂更高級的情緒是什么呢?

    借著安娜飛踹的力道,凱多任憑自己從天而降,砸在正與游女貪歡的八岐大蛇將軍面前。

    沒有哪個女人能承受住八只蛇頭一齊聳動的欲|望,索性黑炭大蛇也根本沒將卷在半空的人類當做女人,盡管被凱多不同凡響的出場破壞了節奏,八岐大蛇將軍還是咬牙挺住了男人的尊嚴。

    更高級的快樂?

    但凡能有一個正常人類待在現場,就會知道整起性事中最可怕的,不是黑蛇泛著波光的鱗片時刻不停的糾纏盤繞在女人雪白赤裸的玉體。鬼島這種幻獸種橫行的地方,是不存在zuoai這種過于文雅的詞匯,赤裸的人類與野獸聳動在一起,叫做媾和。

    整個畫面最古怪詭異的,在于黑炭大蛇試圖控制一個蛇身,完整沒入女人軀體時,他還能空出一個蛇頭轉過臉,回答凱多思索了很久的問題。

    丑陋的蛇頭露出幾乎擬人化的微笑來:女人陷入情欲后放蕩而張開一絲縫隙的小口的表情,想逃卻只能無力地掛在你身上的姿態,難道不會讓你感到快樂嗎?

    還行吧。于情事上也算頗多經歷的凱多,只是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百般無趣地灌著酒,頭頂被安娜砸出窟窿的傷口后知后覺地滴下鮮血,正沿著男人粗獷的面部輪廓滲入蓬亂的胡須。

    安娜會喜歡做這種事嗎?像普通游女一樣,分開筆直纖弱的兩條大腿露出腿根深處的yinchun。小女人的陰部是她們開在腿上的傷口和利器,初血的疼痛,生吞活剝下男人的欲望。少女的純欲借由靡爛的縫隙而露出微弱的觸角。而凱多龍形的體態也可以將她絞在半空。安娜無法被貫穿,她也不能被貫穿,哪怕擁有承襲自父輩的兩米身高,她也無法在這樣的性事中享受到被插入的快樂。

    凱多停下灌酒的姿勢,將眼前游女雪白的臉代入安娜

    如果他真的敞開了把yinjing捅進處女的縫隙,那么安娜就會與此刻的游女一樣勃起的yinjing沒入花xue,然后,guitou從那張被酒液潤澤、微微張開如薔薇花心的唇瓣中顯露出來。

    在八岐大蛇大呼小紫的狂言亂語下,他的一只蛇身,徹底貫穿了游女。

    15.

    暫且不提原想解決問題,結果卻帶上更多煩惱的凱多有多憤怒,安娜在凱多跑了后,就一直趴在地上哀哀地哭泣。

    溫婉柔順能夠讓人聯想到金子的秀發,絲毫沒得到其主人的器重,和一地的狼藉混淆在一起。凱多被難得憤怒上頭的安娜打得不輕,而她本人也沒占到太多好處,然而不得不說,頂著一身戰損、流著淚的安娜才更符合那張臉的人設,晶瑩的淚珠從那對藍玻璃珠似的眼中流了下來,琉璃都不及那眸底的澄澈。

    她是被惡龍擄掠、關押在洞xue中任其凌辱的公主。

    你在哭什么?

    鬼島經久不散的霧氣里傳來燼低沉清朗的問話,百獸海賊團一人之下的大看板,面具后屬于無齒翼龍的金瞳正印著公主凝聚無盡哀傷與凄楚的影子。

    燼完全無法理解安娜的痛苦,就像他從來也搞不明白,凱多對著敵人以外打出雷鳴八卦的時候,是懷著怎樣難以抒解的憤怒。

    屈居其下的弱者,光是解決船長惹出來的災禍,就夠頭疼的了。

    可是現在,炎災發現了那比凱多更讓他捉摸不透、難以理解的存在。

    沒有了。

    什么沒有了?

    酒沒有了。

    說話間安娜頭頂戴著的花環往下墜了墜。說來奇怪,她與凱多打得地裂天崩,大半小腹幾乎被凱多寬大銳利的龍爪撕裂時,鬼島女人贈予她的這頂野薔薇花環卻安然無恙。

    安娜不是會在意rou體形態的類型,她一身破爛來到鬼島,如果不是燼給她準備替換衣服,安娜就能夠在眾人面前毫無猶豫的赤裸身體。

    換句話說,她此刻身上正穿著的紫底繡薔薇,邊角滾著金線的和服羽織,是燼挑選的。

    對于即將被鬼島客人穿在身上的衣飾,燼很是花費了一些功夫。

    據說在西海的一些國家,金發碧眼的王族總是身著紫色珠寶華服,因為紫色是最難以調和的顏色,稀缺就意味著昂貴。

    燼將這傾盡國力而調和出來的紫色雙手奉上時,安娜正把自己裹挾在凱多藍色的披風之下。披風下面的她一絲不掛,凱多每一次抬手飲酒,女人嬌弱迷人的風景就多展露一次。

    起起落落,皆是雪白。

    安娜感覺不到羞恥的情緒,盯著她的燼也不能,因為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是龍的本能。

    安娜無動于衷,對于整個世界無動于衷,赤裸的現狀也不能變更她目光的所在。直到凱多放下酒壺,相同的無趣染上他總是下撇著的嘴角,他看了安娜一眼,告知她自己馬上要去自殺,讓她隨便上哪去也好,別扯著他衣角。

    像是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下一秒,歪著頭的少女就被塞了一個碩大的酒杯,你可以在這先喝著。凱多這樣說。

    對世界無動于衷的少女,因為這句話將頭仰得不能再仰,但即使這樣,如果凱多不側過臉,她還是看不到那張飽含憤怒,象征血雨腥風的臉。

    安娜說,好。

    然后捧著酒杯,俯首小口地綴飲了一口,動作間長發滑落肩頭,再抬起頭時,那對仿佛承載了海洋的一隅、澄澈空明的藍眼里,飽滿的淚珠就流了下來。

    露珠是如何從枝頭墜落,那淚水就如何從纖長動人的眼睫處滑落。

    燼知道這眼淚無關乎鬼島,就像從她到來后,鬼島便晝夜不停的紛紛揚揚的雪,即便落在鬼島漆黑的土地上,這雪也無關乎鬼島。

    但這并不妨礙燼在總督離開后,低聲讓安娜把衣服披上,然后俯身用手指捻起安娜腿前的泥土,捻起那被安娜充斥痛苦與虛無的淚水浸沒的泥土,放進了嘴里。

    燼做這件事的時候,眼睛絲毫沒有看著安娜,他注視她的每一眼,都幾乎出自翼龍本能的驅使,只有這一下,他做這樣的事,只是想知道那痛苦的滋味。

    而現在,總督又一次離開了。

    他用手指挑起安娜的下巴,雖然不知道總督看到的是什么風景,但現在女人那張堪比奇跡的面容,映入的是他的眼簾。

    不會沒有。

    炎災為這個認知輕輕顫笑起來,然后發出低沉到近乎誘哄的男性嗓音,安撫鬼島最尊貴的來客:

    我知道哪里有,我帶你去找。

    16.

    幾乎每一晚,燼都是靠著那天安娜腳踩杰克面具的側影才能自瀆出來。

    等到安娜當著他的面俯身綴飲杯中酒時,他的性器硬的要命,但這已經不是自我紓解就能忘卻的欲念了。

    那之后的第二天,燼就命令花之都的工匠連夜為他打造出一只琉璃制的酒樽。

    可是燼從未想過用它來喝酒。

    不僅自己不喝,還攔下安娜欲往那伸去的手,緊了緊,鉗制在懷里。

    莫名焦灼的氛圍絲毫沒影響到炎災的穩重低沉,他為這一刻準備了太久,幾乎步步為營,眼下正是采擷果實的時刻,哪怕下一秒雪神就在他身體里展開,事情的進展也必須按照他所涉想的來。

    龍族天性中的統治與占有真是可怕。

    您看,您想要的就在那里。他連腔調都拿捏出一副挑不出毛病的恭敬來,安娜低垂著眼睫聽這無齒翼龍的未盡之意,然后,燼蒲扇般的手掌伸進她紫色的衣擺里。

    安娜第一次對凱多以外的存在流露出情緒。

    她仰起臉,沒有制止對方游走在他根本就不該觸碰的肌膚上的手,這是連他的頭目凱多都不曾做過的事,但安娜疑惑的并非這點,她沒想到,炎災竟然只是想和她擁有rou體關系。

    他為什么不早說?

    否則她早就跑來投奔炎災了。

    嗯,所以呢?她拉長了腔調,因為炎災粗糲的手指,整個人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燼說:只要您開口,說您想從酒中

    快樂。就像如果早知道炎災貪圖的是她的身體,她早就整個人湊過來一樣,安娜迫不及待想要追求接下來的快樂,不耐煩打斷道,我想要快樂,我不想思考。

    對快樂直白迫切的追求甚至有些可愛了。

    當然,安娜整個人對燼而言都是可愛的象征,她無論回答什么,都只會得到一個鮮紅的滿分。

    燼發出一聲平靜的輕笑,灼熱呼吸噴灑在安娜薄薄的耳廓,低聲說:我能讓您更加快樂。

    然后,他做出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

    紫色羽織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虹彩般的弧度,電光火石間,安娜甚至還來不及朝他投以錯愕的視線,整個人就如同不幸落水的幼貓般,濕噠噠的在酒里撲騰。

    惡魔果實能力者如果落進水里,再逆天的能力也施展不起來,好在安娜并不是,然而即便如此,鋪天蓋地的酒氣仍然帶給她不少麻煩。

    該死的踩不到底的酒樽。

    光滑的幾乎扶不住的琉璃。

    安娜很費勁才恍然攀住杯壁的邊緣,然后,不可抑制的呻吟就慢慢回蕩在燼用以審判的整間刑訊室。

    酒液慢慢泡開她總是披著的和服羽織,自母親死后她受過的大大小小的傷,那些她自以為恢復,或者從來放任自流的傷口,紛紛借由酒液的催生,霸道而細密的叫囂自己的存在。

    在這樣的盛艷中,安娜姿容中純欲的一面反而愈發彰顯出來,秀致的眉微蹙,整個人就像被釘死七寸的白蛇,沿著琉璃樽的邊緣瘋狂扭動。

    只要不能思考,人就沒有痛苦。

    安娜擰著眉幾乎被周遭的疼痛折磨的發狂,那些凱多都沒打出來的呻吟從她嘴里冒出。炎災、炎災真不愧是三災中擅長刑訊的那個,他把人心把控得那樣好,適應了蜇人的酒液之后,安娜第一次被酒氣完全蒸騰占據的大腦,竟然緩緩感受到一絲微妙的愉悅。正是這一秒起,女人無序的呻吟開始染上嬌媚,她趴在樽壁邊,靜靜垂下百合花枝的脖頸,感受著哪怕不動,身體也能帶給她的一波一波的震蕩。

    燼像剝開一只蜜桃那樣,拂過她礙事的羽織,男人贈予女人衣服,原本就是為了這一秒。

    到了此時,他反倒不笑了。

    他輕輕說:

    您看,酒也能這樣喝。

    如果涌入鼻腔大腦的方式也算喝酒,那他確實沒有說謊。

    半晌,燼又問,安娜,你現在快樂嗎?

    羽織浮動而帶起的漣漪,造成了女人痛苦的根源,她小小的、無聲的叫了出來,像一只被剝皮到一半的魚忽然恢復了意識。

    痛苦如此真切,又如此簡單,比起母親離世帶給她的空洞與哀切,這樣的痛苦是如此快樂。

    快樂。安娜揚起溫紅的唇,連半張開的眼尾都帶著嬌媚的弧度,她幾乎陶醉其中,醉眼喃喃道:

    真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啊。

    17.

    燼制造的前戲如此漫長,安娜大約覺察不出,但當他真正在酒里貫穿、占據這具日思夜想的軀體,比起身體上的契合,最使燼得意的,是精神上的滿足。

    總督就能理解安娜了嗎?

    據他的觀察來看,這個結果還有待商榷??偠胶桶材染拖癖粡娦袛D在同一間臥室的兩種物體,之所以能有肢體上的靠近,不是因為他們相互理解了,而是總督太大了。

    凱多過于龐大的存在使他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觸碰到安娜顫動的發絲。

    安娜。

    與她截然相反,炎災的燼熱衷于思考,他不僅要思考,還要用能讓人如坐針氈的視線,死死地盯住你。你不是獵物,他卻是野獸,金瞳的眸底陰郁又冰冷。愛、渴望、惦念這些柔軟的情緒,你幾乎無法在這個以刑訊為樂的男人的神情中找到多少,他對女性天性中的柔美興致缺缺,如果安娜真的只是被凱多一時興起擄掠來的公主,至少在三災中,沒人會朝她多看一眼。

    安娜。

    揭開面具摘下護目鏡的燼,再一次啃咬住女人近在咫尺的小小耳垂,順著對方些微的掙扎唇瓣來到頸間來回的摩挲低喃。即使是在他這里,安娜也小的能被完全罩住,兩條腿無助的分開掛在燼肌rou虬勁的臂膀,除了后背的倚靠幾乎沒有第二個著力點。

    如果這是一場溫柔的情事,一切還都可以忍受。

    可是燼的撞擊實在來的太強太大了,幾乎沒什么技巧可言,那原本窄小細嫩的豁口被開成一只炎炎的洞,而隨著他的每一次撞擊,總有那么些不可控制的酒液二度懲罰她這|處|女的身體,根本不需要她費力去分泌什么。

    安娜。

    真要讓人感到不悅的,差不多就對方一邊打樁,嘴里還非要喋喋不休的低喃。安娜沒想到燼會是這樣聒噪的脾性,也根本沒看出來。她如天鵝般的后仰露出脖頸脆弱的弧度,也間接逃離了男人嘴間的桎梏,胸口兩團雪白不得已挺得更高,兩枚朱果正隨著水紋的顫動而起起伏伏。

    她因快樂而發出嬌弱綿軟的吟哦,絲毫沒有要遮掩風情的自覺,亦沒有半分的羞恥之感。那對藍寶石的瑩滑潤澤的雙眼由于快樂半開成惑人的弧度。

    燼想,這著實與公主毫無聯系。

    貴族的端莊,道德中的羞恥,這些尋常人都會有的東西,安娜幾乎統統沒有。她因為莫名的理由而拋棄人世的枷鎖,就像此刻兩人緊密的貼合,她也會扭動著主動變換姿勢。

    有那么一瞬間,燼以為她會從這起情動中獲得快樂。要是安娜知道他這樣想,即使大腦已然遲鈍麻木也會綻給他一個慢慢的笑,像夏季潮濕的梅雨一樣悶熱而惑人男人為什么總有這樣的錯覺?會認為這一進一出的機械運動真的能將女人送入天堂?她被侵入、被釘死,由腿間的縫隙裂成一個徹底的對稱,誰會在撕裂中得到快感呢?

    安娜向后仰使整個頭顱沒入水面,從而感受窒息的快感時,燼終于知道了問題的答案。

    他陡然睜大雙眼,金色的獸瞳卻縮緊成一條尖銳的線,燼承認,他對女人的好奇在將她拋入酒池中時就已經消失大半了,安娜的快樂如此淺薄,然而這實在無可厚非,只要停止思考就能帶來的快樂,他曾以為很簡單,安娜用自己找樂子的方式告訴他,他想錯了。

    浸沒在水中的安娜蜷曲金發四散飄逸,睫毛微微顫動,那對緊闔著的、溫溫如春日的眼眸如果打開,里面會有了不得的光景她甚至還在后仰的時候,臀部輕輕上抬方便他。

    除卻被拋在半空時她回望的一眼,安娜根本就沒將他放進眼底,她的快樂來自酒精侵入毛孔而帶起的毛蟄蟄的痛苦,每一根骨頭的精髓都在隨水流的晃動而微微顫抖,甚至在適應了那麻酥酥的痛苦之后,她還要想辦法給自己的快樂進一步延伸。

    她是如此擅長獲取快樂!正如如此擅長的挫敗他!

    燼想,安娜真有意思。

    繼續干下去已然沒有意義,尤其在那纖薄的肺已然承受不住更多的水壓時,燼饒有意趣地看著安娜逐漸蹙緊的眉,那難以揣摩的唇瓣一旦張開,死亡便迫在眉睫。

    燼不知道安娜與凱多究竟如何相互理解,但對于凱多將人擄掠過來的理由大概也能猜知一二,正因為猜到了些,他越發想不明白,這個被寄予了打破凱多無趣世界的期望的女人,究竟應當怎樣做。

    安娜不會死在這里,死在一個她甚至沒費心記過長相的男人的腿彎。她只是最后感受了一下死亡所帶給她的壓迫與快樂,在器官能承受的最后一秒,倏忽之間仰了回來。

    動作間揚起的水珠濺在燼深深凝視的思索的臉上。安娜隨手用手捋了把稠密貼耳的金發,幼貓般的藍瞳便顯露出來。來歷不明的公主殿下,下半身還與男人保持緊密相接的姿勢,薄情寡恩的嘴臉就已經顯露出來,對于兩人并不合適的體型,她幾乎立刻不耐煩,用腿側敲了敲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身體。

    有那么一瞬間,燼十分想知道,假如他不準備滿足這位公主的意愿,結果應當如何。

    似是看出他所想,安娜微微歪頭,欲望滿足而帶來的愉悅心情讓她的眉眼都為之舒展,她的表情輕慢而懶散。

    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被泡成邊角翻著白卷的豁口,一眼望去,更像是多了許多應當被男人進入的地方。

    她微微而笑,說,別去做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啊,燼。

    18.

    清醒后、或者說在炎災的幫助下垂死一番后的安娜,在百獸海賊團的地位很是尷尬。因為不隸屬某個部門,中下級的海賊不清楚她的實力卻隱約聽說過她的傳聞,傳聞中她背著總督與三災不清不楚,暫且不提這全是槽點的緋聞到底從哪傳來,安娜一邊忍受著眾人隱約撇過來的桃色目光,一邊獨自驚嘆于,這樣一頂綠帽猛然蓋下,凱多竟然依舊不動聲色穩如老狗。

    搞得她現在和凱多一起喝酒都有點奇奇怪怪了。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有一天凱多帶著你共同出席八岐大蛇將軍舉辦的酒宴。

    安娜根本不想去,最近這些日子她越發感到自己與百獸海賊團的關系走到了一個必須做出決斷的岔路嚴格意義上講,凱多當初是趁她酒醉將人強行擄來,她對于這個海上皇帝而言,是肩負著可以摧毀凱多不敗之地的重任,而仔細思考一下,凱多現在連綠帽子都帶上了,她根本就是將這個任務完成的很好,試問這天下間又有幾個女人能將四皇玩弄在鼓掌而依舊活蹦亂跳?這樣一想,緋聞的女主立刻軟了骨頭,倚靠在凱多崖脊似的大腿上,覺得自己既然完美達成了凱多的任務,享受百獸海賊團的供養也就理所當然。

    至于凱多從上次回來后,便再沒有對她邀戰的行為,安娜并沒有放在心上。

    正如此刻對于燼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她也從來沒有放在過心上。

    這個世間所發生的一切,除卻已經故去的母親,安娜原本,就從未將它們,放在過心上。

    19.

    凱多喝酒的姿勢過于狂放,與記憶中某個格外龐大的身軀不謀而合,這電光火石間的片段過于突然,卻令她陡然升起一絲熨帖而熟悉的情緒。

    安娜放下使她醉意朦朧的酒杯,不經意問道,凱多,世界上有什么能修改人記憶的果實嗎?

    是有的吧。高大的男人即使盤坐也巍峨如同小山,有兩縷酒液順著嘴角流進他蓬亂的胡須里,凱多撇低視線打量了她一下,問這個做什么?

    女人不緊不慢地說,我感覺我可能莫名其妙多出段記憶。

    她接著說,我想要那個果實。大概是覺得自己語氣太過理所應當的樣子,安娜想了想,又改口道,或者去見見那個能夠支配記憶的人。

    凱多卻忽然憤怒地摔了酒壺,那幾乎令周圍人瑟瑟發抖的憤怒只是將她染著薄醉的視線,由原本斜睨洞窟粗陋的屋頂,波瀾不驚地移轉過來。

    吾友喲!那一雙魔眼簡直能瞪出火來,凱多帶著不知名的怒氣,大聲道,你是指,在鬼島竟然還有人膽敢攻擊你嗎?

    比起在一瞬間緊張起來的三災,燼已經開始盤算如何攻打夏洛特·玲玲,或許安娜并不知道,這一任的記憶果實能力者,是夏洛特·玲玲之女,夏洛特·布蕾。如果安娜真的在鬼島受到了記憶果實能力者的攻擊,百獸海賊團勢必將全軍出動,回應另一個海上皇帝的挑釁。

    凱多的憤怒或許出自真心。

    片刻靜寂之后,女人近日來那淺淡又冷漠的神色忽然投以玩味的一笑,唇角嬌媚地勾起。

    突如其來的笑容綻開在那張有如神跡的臉上。

    真是的,凱多。安娜說,你想當海賊王嗎,凱多?

    女人像指著貨架上的糖果,一雙眼如絲般斜覷過來,神情驕矜而又理所應當,仿佛只要他點點頭,她便能將那海賊王的寶座雙手奉上。

    僅僅一句話,凱多便感覺到久違的非常孩子氣的被哄逗了的快樂。

    拿酒來!

    男人噸噸噸的灌酒,安娜也并不著急問題的答案,偉大航路上連海賊王的寶座都不敢肖想的家伙比比皆是,敢的人卻更多,凱多只是被安娜這種目空一切逗樂了,他隱隱感覺到隨著那眸底逐漸清明后另一種邪氣和混沌悄然蔓延,他忽然想到,鬼島包括自己在內其實誰都不知道她的來歷,那因為母親去世而陷入迷惘的痛苦的藍眼,如今只是更加淡漠而煩躁地注視著世界。

    安娜真的要幫他成為海賊王嗎?

    不!

    摯友她,一旦無法正確正視內心的話,那無處安放的熊熊燃燒的火焰到底會綻放出何等盛大而熱烈的華彩呢?

    摯友!吾之摯友??!大笑間凱多捏住她細白柔嫩,兩指用力就能夾斷的脖頸,迫使這張容顏昳麗的臉抬起。

    女人干凈秀麗目空一切的瞳眸近在咫尺。

    面對這張,只要傾側過來一個視線,就能驅使男人為她攬月摘星的美麗面皮,凱多連勃動的心跳都興奮起來。

    海賊王的寶座老子自己就能拿到!在此之前,安娜

    男人連鼻尖上的肌膚都更像頑石而不是人類的皮rou,抵在她下巴上,很快給那片柔嫩磨出紅色來。

    安娜深深凝視對方眸底野獸般的瘋狂。

    凱多大笑著說:

    仔細看著這個真實的世界吧!看著我是怎樣把它攪得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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