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他說,小朋友
第十九章:他說,小朋友
幾縷碎發落在臉側,水紅色的軟舌半抵貝齒,江月瓏懸著兩只伶仃的胳膊,撐住幾近脫力的上身。 熾目的白光被交纏的身影割裂,他掰正她的身體,上身閑懶地靠在椅背,撩起凌亂的裙擺,闊掌覆上臀端肆意揉捏。 江月瓏側過臉,白嫩的指節攀住褐色roubang,亮晶晶的舌尖沿著yinjing里側那條柔韌的線條往上描繪。 勃發的guitou杵立著,馬眼躁動潺潺溢出腺液,被粉嘟嘟的嘴唇啜吸棒棒糖一般,軟乎乎地吮舔干凈。 搭眸看著自己的jiba給她含在嘴里,guitou頂起臉頰,鼓出隱約半個輪廓。江月朧左側粉白的臉頰糊上了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口津,晶亮的唇彩沿著唇線暈開,她微微蹙著眉,垂低頭,還在費力地想吃下去更多。 真他媽的sao。 江寂然自肺腑吁出一口熱氣,鼻翼不適地翕動了幾下,煙癮犯了。 汽車在靠近入口的地方停下,司機下車站在離車不遠的樹蔭邊。 江寂然扣住月瓏的后腦勺,不管她囁嚅的呼痛,挺身快速地沖刺了十幾下,潦草地射了一回。 抽幾張紙巾,簡單粗暴地收拾了一下,他拉上褲拉鏈,架上金絲眼睛,又重新變回了那個人前清貴的斯文敗類。 月瓏仍是氣喘,脖頸染上曖昧的粉紅,急促的鼓動,面色卻已鎮定起來,掏出晚宴包里的粉餅盒,對著鏡子一絲不茍地補起妝。 他頗玩味地斜睨她,手中Dupont打火機被拇指掀開蓋,又被食指壓下去。 涂上最后一抹唇彩,江月瓏彎腰撫平被他弄皺的裙擺,按開窗,司機小跑過來代過開車門。 似是看不起她故作姿態,江寂然嗤笑一聲,也打開車門,走在她的側后方。 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像是回應她聒噪的心跳,江月瓏不自禁捉緊了晚宴包,脊背挺得愈發直。 會場里已經來了不少人,衣著光鮮,三兩而立地交談,空氣上方蒸騰著暖熏的葡萄酒香氣,角落里幾株掛著水珠的百合靜默地在透光薄瓷瓶中垂立。 江父從人群中短暫抽開身,對一旁的助理低聲交代幾句,不多時,江月瓏被領到他面前。 他沒正眼看她,臉上仍是冷冰冰的威嚴,簡單向旁人介紹幾句,繼續聊自己的事情。任由月瓏不尷不尬處于眾人視線焦距的中心,被他人不動聲色地打量。 有那么一瞬,江月瓏開始懷疑起自己那么多年希翼的事情是否真的值得苦苦經營,如果由她來幻想,現在應該是這個在血緣上是她父親的人,鄭重地向在座諸位告知她的身份,如果可以,他或許能慈愛地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寬慰這十幾年讓她名不正言不順生活在陰影下的委屈。 總之不該是這樣,不該這么輕描淡寫地將她一筆帶過,探究的目光掩飾在虛偽的禮儀下穿梭,將她粉飾完好的自尊切割成零落的碎片。月瓏強撐著挺直的身軀好像一瞬間被抽走所有力氣,脊椎開始酸脹發疼,踩在光滑地面上細鞋跟好像快要支撐不住她全身的重量 懸掛著琉璃吊燈的天花板像是快要傾覆下來,霎那間天旋地轉。 一只溫柔踏實的大手從背后扶住她。 小朋友還沒有吃東西,有點低血糖,我帶她吃點東西。江明深頷首,將她攬進懷里。 江父聽到動靜,側過身看了他們一眼,默許地點點頭。目光掃過面色蒼白的江月瓏,又收回。 背抵大哥溫熱寬厚的胸膛,鼻尖充盈滿他清冽的蒼柏香水氣息,江月瓏側了側身,將滑落的眼淚藏在他寬大的西裝外套里。 這樣的宴會,目的肯定不只單純的玩樂,江明深沒有太多時間陪她。 將月瓏領到就餐區,他揉揉她的發頂,輕聲囑咐:喜歡什么,多少吃點,遇到合得來的年輕人也可以交交朋友。又叫來助理,一個頗為嬌俏明艷的年輕女人陪她。 月瓏懂事的應下,拿下骨瓷碟裝一塊提拉米蘇,佯裝貪食般東張西望,好讓他放心離去。 他又哪能想得到,自小囚禁般的成長,她根本不具備任何正常的社交能力。 找借口甩開大哥的助理,月瓏端著提拉米蘇,找一處無人的沙發獨自躲著,銀匙刮下一小塊蛋糕,月瓏抿了一口,細膩的可可粉在她舌根發苦。 身旁的位置陷下去半邊,月瓏側過臉,一個看上去干凈清爽的男孩坐在她身旁,他沒有答話,只大口咀嚼手中的漢堡??系禄鶢敔數哪樣≡诎b帶上,笑得一臉慈愛。 點了外賣,吃嗎? 見她看過來,年輕男孩遞過身旁的外賣塑料袋,示意她可以從里面選自己想吃的。 她討厭他身上釋放出來的天然的善意,討厭他明朗不遮掩的笑容,這都是她身上從未有過的特質。 該是被保護得多好的人,才能這樣純粹。 江月瓏冷臉站起身離開,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沒有任何地方可去,也不認識這里除江家之外的任何人,只有漫無目的地閑逛打發時間。途經角落的長廊,四周燈光昏暗,一扇一扇厚重的木門緊閉,唯獨盡頭綠蔭間泄落半點陽光。 半密閉的空間,反而讓她覺得安全。 小心翼翼將自己藏進黑暗里,腳步輕敲地毯絨面,月瓏緩慢的走,一步,兩步,背后一扇大門默無聲息地打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捂住她試圖呼救的嘴,將她拖進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