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妳。(H)
請妳。(H)
進入冬天,已是十二月。 柳姝的期末成績出來了,雙的百。 淡典獎了她假期,應允她自假期中不學習,只專心陪她。 柳姝便等,等淡典放假。 廣東放假晚,淡典的寒假放在一月,二月份開學,二十幾天的假。 等她的時間里,柳姝去學了粵語。 因淡典有時會講粵語。 緣何會講粵語? 不止因身在深圳,還因她教小提琴的老師,只講粵語,淡典同她許多年了。 從鋼琴,到二胡,到古箏,再到提琴,皆是她教,從小一直聽到大,自然會粵語。 柳姝原本是臺灣人,隨母親到過香港,學起粵語頗快,幾天便會講些常用語。 「淡典,早晨?!?/br> 她一句句的,倒豆子一樣地同淡典講。 淡典偶爾開口糾正她。 更多還是吻她嘴唇。 很快臨近考試,淡典一直學,已然屏蔽任何事。 柳姝像是個蔫掉的小花,每次去都得不到水,只好盼淡典放假。 至考試最后一日,淡典出門考試,柳姝將淡典的書都藏起來了。 書搬走后,原本精簡的房間,現下寂寞更盛。 柳姝左右看看,在她房里放個自己。 淡典回時,是很好的心情。 但回房時只見空蕩,一瞬心都落一拍,險些發火。 柳姝看著她,道:「我將書藏走了?!?/br> 柳姝是平靜的,秀氣的眉眼卻不平靜,一直純凈地傳情。 傳的是:我現下就要。 淡典知她等的著急,頓時甚么氣也無了,只知同她親熱。 她們未曾確認過甚么關系,似乎炮友,又似乎情人。 該接吻會接,該zuoai會做。 承諾亦兌現。 柳姝于床上翹著臀,道:「這些日子,你未給花澆水,花要渴死了,只好自己取水?!?/br> 淡典于她背后,問:「嗯?」 柳姝道:「你教我的?!?/br> 「甚么?」 「唔,自慰?」 淡典甩了她臀上一巴掌,道:「你現下該說請了?!?/br> 柳姝溫下眉眼:「請?!?/br> 寒假前幾日,柳姝同淡典一齊住。 后幾日,柳姝要夠了,便將自己搬出去,尋些旁的人玩。 淡典沒法離她,便于淡公館內插無數監控。 目光有縫,監控無縫。 柳姝是無處可逃,一舉一動皆在淡典眼皮底下。 看她。 看她輕聲講話,禮貌地說請,愉悅地眉眼有情。 看她。 看她解褲子,拿著一小卷紙上廁所。 看她。 看她解衣物洗澡,用沐浴露擦身體,會額外多擦胸同下身的。 淡典于臥室內,用電腦淡然地監控著柳姝。 看她是多情又濫情,朋友眾多,身邊一直不缺人。 柳姝要玩過家家,今日她又去過,同一男孩。 淡典瞇起眼。 監控內,是柳姝臥室。 柳姝道:「你做丈夫,我做妻子?!?/br> 男孩應:「我每天要去工作六小時?!?/br> 柳姝問:「是不是太多了?你還要陪我?!?/br> 男孩道:「唔那就三小時?!?/br> 柳姝拿著塑料鍋鏟,男孩拿著汽車,他們提了一會孩子。 柳姝道:「孩子現在五歲,我要照顧?!?/br> 男孩道:「我要去上班?!?/br> 他們動著各自手中的物什。 柳姝將橡皮泥切好,尋了個盤子裝上,當飯,而后柔情地看著男孩。 男孩用手拿車,正在模擬著奔走城市。 柳姝挪些身,為他在城市中擺好壞人。 男孩拿槍打走。 過了一會,柳姝道:「你該下班了?!?/br> 男孩應:「我很累了,現在我要下班?!?/br> 說著,他將車開回家門,道:「小姝,我回來了?!?/br> 柳姝道:「孩子現在去幼兒園了,我們要接吻?!?/br> 她將做好的橡皮泥擺出來。 「吃飯,還是吃我?」 「他甚么時候回來?」 男孩望著柳姝,而后生澀地吻她臉頰。 柳姝秀美地回吻:「他暫時不能回來,他回來了,我們會被發現的?!?/br> 卻不知已被發現了。 淡典低著臉,肩上頂陰影,不知正想甚么。 次日,她將柳姝的一切都扣了。 玩具,在公館的出入權,零食,零用錢。 較之上回,更加過分。 待至柳姝來尋她時,她正洗澡。 柳姝敲浴室的門,問:「淡典,你在么?」 淡典在,但并不說話。 柳姝推開門,道:「你不要扣我的東西?!?/br> 淡典靜靜地視她。 墨的瞳孔,雖是波瀾不驚,其下的東西孰能懂? 控制欲同占有欲,侵占了原本瞳孔。 柳姝無法同她直視,從進入浴室后,她便覺得自己是獵物,始終被誰覬覦。 獵物機靈,眼眸轉了轉。 開始想法子討好獵手。 只見女人半截身于水中,上面是乳,下面是勁瘦的腰。 再下是手,同私處。 淡典將手抽出,出了水,短暫地立了道動人的水墻。 水順著她而起,原先鋪了她渾身。 現下淅淅瀝瀝地由她肩處摔下去。 柳姝道:「你很想要么?」 她見到淡典的情欲,散在眼底,臉色,耳邊。 淡典彎腰,將水放掉。 柳姝演獨自的獨角戲,深吸了一口氣。 「用我么?」 平素,淡典聽她說話便會吻她,這時卻似乎未曾聽見,優雅地穿好浴袍,便從她身畔走過。 柳姝緊著跟出去,這才神色焦急。 「你生我的氣了?你不要生我氣?!?/br> 淡典躺去床上,旁若無人地要睡,已蓋好被褥。 柳姝跪在床上,膝蓋動動,挪去淡典身側,將她蓋好的被褥拉走。 一瞬。 淡典的目光對上柳姝的眸光。 一匹野狼同狐貍對視。 柳姝輕聲道:「淡典?!?/br> 淡典看著她。 她道:「我沒有奶喝了,也沒有巧克力可以吃了?!?/br> 狐貍掉了眼淚:「我只能來吃jiejie的奶,吃jiejie的拇指餅了?!?/br> 淡典將手抬起,要去尋眼鏡,卻被柳姝拿住,情深地看著。 淡典起身。 柳姝流了淚,還是跪的。 她不說話,只是用手把著淡典的手,旁流淚旁吃。 一根根的,細致地舔。 舔至淡典五指盡濕。 獵手似乎松動。 狐貍探舌,舔了舔她的掌心。 柳姝已經流淚到頭發濕透。 她濕著鬢角,看了淡典一眼。 好像是錯覺,淡典的臉色仍舊是不為所動。 似乎罰她。 柳姝便去被褥里解開淡典的浴袍。 似乎狐貍尋食,順著溫熱處走。 一個溫軟的小團自被褥內走,走。 待至鼻尖處觸到片濕,柳姝聳了鼻,將鼻挺過去,學著淡典,虔誠地去舔她。 這是她第一回這么主動。 「請你理理我?!沽?。 當舌尖抵上陰蒂的一剎那,淡典反應過了度。 掌心又緊。 柳姝蜷著身子,用小手把住淡典的腿,躲在被褥里,仰首一舌一舌地舔。 溫和又小心。 柳姝還小,力道頗小,淡典隨時可掙扎,但她未有。 只是坐著,用手托著被褥上的鼓起,安慰似的教她繼續。 室內未開窗。 未有風聲,未有鳥叫聲,未有喘息聲。 只有水聲。 無聲教柳姝驚懼。 她已然不哭了,只是愈發愈急切地舔舐,鬢角已然濕熱,胡亂地抵在淡典腿間。 水聲填滿耳朵,心跳才得以緩和。 柳姝舔著。 四分鐘,足以讓淡典高潮。 她的xue吐了許多水,柳姝知淡典高潮,但是壞心,闔著眼,仍舊用唇舌高頻率地又吮又舔。 高潮過后,陰蒂何其敏感? 淡典不斷地頂著腹,胯間的青筋起了,似乎只困獸,兩條瘦長的腿夾住柳姝。 夾住了,柳姝還是舔。 舌尖焦急地抵住陰蒂,圍著它繞圈。 淡典快慰至仰起脖,腿間不斷痙攣。 柳姝以往用舌尖,現下用舌身,整片整片地刮。 淡典挺身,似乎一把弓,下身頃刻聚了水,噴出去。 柳姝不知她會流水,方要掀開被褥,便遭水澆。 她濕著眼,怔了一會,而后掀開被褥,跨坐在淡典腰上,潤著臉,晾著水。 節奏平緩了。 另旁,淡典仰著頸,緩和了片刻。 她手腕已然倒扣,抓著被褥,墨發同白的褥糾纏。 「這是你的東西?!蛊毯?,柳姝溫聲道,「你要幫我弄下去?!?/br> 淡典垂些許首,拿眼瞥她。 刻薄又冷艷。 柳姝不講話了,只是看著她。 她們僵持著。 終于,柳姝道:「你不愿,我便不來你這了,我有許多人陪我,你不聽話,我就要扔?!?/br> 淡典聽了,占有欲幾乎讓她癲狂。 她極力自持,伸手指著房門,意味很明顯。 柳姝由她身上下去,踩好拖鞋。 她從始至終溫和,鬧也只是流淚,先去浴室洗臉,才去的門邊。 「淡典,除非你求我,否則我不會再來了?!?/br> 小孩的嗓音溫和,清楚。 淡典站起身,正抖著被褥。 柳姝不見回復,猛地摔了門。 淡典將被罩拆開。 一秒,兩秒。 腳步聲遠了。 淡典將被罩甩去地上,轉身,尋東西砸。 砸至四處亂,她穿好衣物,褪去浮躁。 一顆一顆扣的名牌襯衫,宛若是一層一層的理性。 她拿手機,吩咐人將柳姝藏的書拿回。 人接到電話,奉旨去尋書。 一小時后,淡典接到電話。 「大小姐,二小姐叫我轉告你,書被她扔了?!?/br> 陌生男聲,說著叫人不悅的話。 書是何其重要?淡典下學期,還要用書。 電話內靜了一會。 「如此?!?/br> 淡典平靜道。 「大小姐,用不用轉告些甚么?」 淡典道:「不必?!?/br> 她掛下電話,便將已損毀的物什再砸。 緣何不見好就收? 緣何要一直靜,靜至柳姝無耐心? 她已經后悔,卻低不下身段。 有未有甚么教柳姝一直聽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