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叫出來
以后可以叫出來
宋眠從校醫室直接回了宿舍。 她身體不舒服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關于周硯時的事,倒在床上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周末,她去給周念念補課的日子。 昨日的事開始在腦海里回放著。 手機里周硯時沒有回復她的未接來電。 宋眠心里五味雜陳,猶豫著要不要去,萬一去了碰上了怎么辦。 最后還是起床收拾了書包出門。 她要活著,飯得吃,錢得賺。 路上她盯著手機唉聲嘆氣,這會覺得自己昨天反應過了頭。 他們不是戀人,只是主奴而已。 可是看著沈嫣然靠他那般近,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沒什么,她依舊難受,依舊酸的厲害,尤其她的那通電話,他沒有接。 甚至是到現在都未曾回復。 她知道主奴關系是沒有平等可言,他可以不回她信息電話,但她不能抱怨埋怨。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不高興。 想到這她覺得心有點疼了。 她重重嘆了一口氣,懷著復雜的心情進了周家大門。 許阿姨替她倒了杯水,說周念念還未起床,這就去叫她。 等待的功夫,她聽見別墅后院里傳來兩道聲音。 老二,你看你,我這花可是特意從荷蘭空運回來,這就養死了,你得賠我。 周硯時的聲音依舊冷淡,只不過多了幾分隨意,行,改天帶你去荷蘭親自選。 你那新養的小寵物怎么沒見你帶給我瞧瞧? 管好你自己的。周硯時撂下花灑,去了水池邊洗手,還有,念念說你帶了男人回來?念念還小,別帶歪了她。 女人笑了笑,放心,我自己女兒我有數。 交談聲結束,宋眠還在想他的養的小寵物是什么,突然就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 她心跳忽然加速,幾乎是門開的同時站起身,一身淺色家居服的男人已經走了進來,她想躲也來不及。 兩個人視線碰上,對方不緊不慢移開,未說一字從她背后經過上了樓。 小宋老師。周念念mama顧音跟著周硯時的步伐進來,看見宋眠,又親自給她倒了杯茶,念念昨天生了病,今天怕是要晚些起來。 沒事,我坐這里等著就好。宋眠說完怦怦狂跳的心臟安分下來,只剩下一陣酸澀,周硯時沒回她的電話,剛剛看她的眼神很陌生。 她想,他們是不是要完了? 行,晚上留下來吃飯吧,顧音主動邀約,隨后搖了搖手機,我先去聽個電話。 宋眠點點頭。 她在客廳坐立不安,幾分鐘后手機響起 上來,往右走到底。 宋眠手開始抖,眼睛飛快掃了一眼二樓,她垂眸沒有起身,突然犯倔,又想起那日她需要他時他不在,憑什么他要她去她就得去? 這一瞬間她忘了,他們之間是不平等的,她越界了,跳出了主奴之間的邊界,再深入一點,就該觸碰到某些底線。 周硯時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如果你不上來,那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 宋眠攥緊手機,她賭氣的想,結束就結束,大不了再找一個然而這種想法只是一瞬,她的身體比她的頭腦更誠實。 站到周硯時房間門口,她咬著唇,為自己的沒出息感到懊惱,正要轉身逃跑,房門突然打開,手臂一緊,幾乎是一秒就被人拽了進去。 周硯時直接將她壓在了門上,低聲問她,跟我賭氣? 他的力道很重,聲音更重,宋眠再抬頭看他如覆冰霜的臉,他依舊冷傲,強勢,迫人。 但宋眠突然被這樣的他戳中。 攢足的倔勁瞬間偃旗息鼓,全身跟著軟下來,眼神微閃,小聲說,沒有,我不敢。 周硯時往后退了退,雙手插入兜里,姿態高懸,似乎在等著什么。 宋眠愣在那里,沒有動。 周硯時有點不悅,怎么,才兩天就忘了規矩? 宋眠反應過來,立刻跪了下去,她抬頭,看男人坐到了室內的沙發上,雙腿分開,點點下巴,命令她,爬過來。 距離不長,地上鋪著綿軟的地毯,宋眠四肢著地,慢慢爬到男人雙腿間,重新跪好。 周硯時垂眸,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鎖在她的唇上,那里有一道痂,顏色很新鮮,他想起昨天她被人抱在懷里,后來李助理說,那個方向是校醫室。 他問她,怎么回事? 宋眠說,不小心咬的。 昨天打電話是為了什么? 宋眠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她眼神開始躲閃,那時候她很痛苦,很想要被他虐,但是現在已經過了那個點,她覺得自己不需要了,不知怎的,也開不了那個口。 說話。周硯時有點不耐。 宋眠搖頭,沒事,按錯了。 宋眠,我當初說過我們之間要坦誠。 宋眠心里突然泛酸,一時間她想起沈嫣然說她和他有約會又想起昨日沈嫣然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他那么討厭親近的一個人卻沒有推開她,坦誠 他對她有坦誠過嗎?說好的是彼此坦誠,彼此信任。 宋眠沒有猶豫,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可是您也沒有對我完全坦誠呀。 周硯時眼底冒著危險的光,你什么意思? 您和沈嫣然到底什么關系?我昨天看到您讓她挽著您,她還說您和她有私人約會。 您說過的您不會談戀愛,不會再找第二個。 周硯時面無表情,他身子往前傾,抬手抓住她的頭發,按著她的后腦往自己跟前壓了壓,直到兩人鼻尖相碰,他才說,宋眠,你搞錯了一件事。 宋眠怔怔看著他,眸底不解。 我說我不會談戀愛不會找第二個是對你的坦誠。他說的很慢,語氣也很淡,但和誰做了什么事譬如吃飯之類的,那是我的私事。 你是我的奴,無權過問,懂嗎? 宋眠別過臉,不說話。 如果你不認同我說的,我給你機會,允許你反駁。 宋眠其實已經接受了他的說法,只是有點不甘心就這么被他說服。 卻也不知道那股不甘心出自何處,她是他的m他的奴,只需要接受他給予自己的,去享受快感和愉悅不就夠了嗎? 可為什么她會難過,會心酸,會在某一瞬間對他產生強烈的占有欲。 她討厭沈嫣然依偎在他身邊,而他們看上去又是那么的般配,她甚至想就算不是沈嫣然也會是其他女人,他這樣耀眼奪目的男人,玩的再花,將來某天也會結婚的吧。 而最終留在他身邊的人,注定不會是她。 她只要想到心臟就會酸澀得無以復加,她突然意識到這種不平等的關系讓她沉淪著迷又讓她痛苦不堪。 周硯時掰正她的臉,銳利的眼緊緊凝視她,像看穿了她一般,宋眠,有時候想的太多不是好事。 說完他推開她,起身,聲音低沉地命令她,趴好。 宋眠還沒從自己的情緒里走出來,所以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等她意識到什么的時候,周硯時直接從后面抱起她放在沙發上,擺成跪趴的姿勢。 接著臀部一涼,裙擺被他撩起,內褲被他脫了。 宋眠xiaoxue縮了一下,有液體流出,她喚他,主人。 回頭卻見周硯時拿了一根打磨得光滑平整的細竹條。 她心下跳了跳,看了眼門,急聲道,主人,會被發現的。 周硯時不為所動,他卷起衣袖,微涼的手掌覆在她的臀rou上輕輕揉捏著,指尖時不時蹭上她的xuerou。 每每觸到那顆rou珠,她的身體就會抖一下。 手指上很快浸滿她的水,周硯時俯身拽過她的頭發,讓她面向自己,問,知道為什么打你嗎? 宋眠臉頰上紅暈染開,她輕輕喘著氣,懵懂地搖著頭。 因為你和我賭氣,你不誠實,因為這些,你忘了一些規矩,還有我給你的任務。 他指的是報備日常,她昨天病著又在的確在賭氣,哪里還有記得做這件事。 想到這里她又覺得委屈,嘀咕一聲,我哪里有 還頂嘴。 二十下。 宋眠不敢再說話,生怕又增加了sp數量,周硯時看著她咬著嘴唇,眉頭皺了皺,不準咬,打完告訴主人,嘴巴為什么受傷。 我宋眠想說什么,嘴唇突然被另外兩片薄唇覆蓋住,她睜大眼睛,又眨了好幾下,周硯時的動作很輕柔,含著她的唇舌尖舔了舔結痂的地方。 宋眠的心酸和委屈在這一瞬間消散殆盡。 他很少吻她,第一次是被床上風月所感染,而這次無關任何,他單純吻了她,舔抵她的傷口。 難得的溫柔。 宋眠抑制不住地仰起下巴,想要與他貼的更近,他卻撤退起身,重新拿起一旁的竹條。 語調嚴厲又冷肅,仿佛方才的那一吻只是錯覺,趴好,屁股抬高。 宋眠不敢猶豫,調整好姿勢,雪白圓潤的臀高高翹起,臉頰埋進沙發,閉上眼接受他的訓誡。 細長的竹條,落下來那一刻,宋眠沒控制住疼得輕叫出聲,她慌忙咬緊牙關。 周硯時眉頭皺了皺,再次揚起手臂,似乎是懲罰她剛剛的行為,這次用了八成力道,竹條在空氣中劃開一道凌厲的簌簌聲狠狠落下去。 似雪的皮膚上立刻浮現一道紅色的痕跡。 宋眠來不及反應,接著竹條迅速而頻繁地落下來。 他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她痛得咬牙哭,卻發現昨天自己如何都填不滿的那一塊正在隨著每一道sp一點點被填滿。 她畏懼每一次他即將打下來的時刻,卻同時期待著,等真正打到皮rou上,身體又痛得滿足地發了情,她不自覺地把屁股撅的更高,想要他繼續,不要停下來。 這一刻,宋眠的身心得到了安撫,結束后,屁股火辣辣的疼,周硯時俯身抬手輕輕撫摸著一道道凸起的紅痕,有點熱有點燙,但很好看。 就在這時趴著的宋眠突然轉了身直接撲進他懷里。 半個身子都掛了過來,他始料不及,卻也只是一瞬很快伸手圈緊她的腰。 她抬頭,眼略紅,主人,謝謝您。 大概是剛剛忍著不叫出聲,嘴唇上的痂被她咬開,又冒了鮮紅的血珠,周硯時不喜歡她傷害自己。 他盯著那滴血珠良久,隨后低頭舔去,再含著她的唇,氣息交換間,他說,以后可以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