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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茶水緩緩注入。他溫柔地虛撫那張的臉,想象對方染上情欲時臉上的表情是多幺艷麗yin靡。布滿薄汗的光潔額頭,微紅的眼角,因為快感而蹙起的細眉,還有檀紅的,吐著呻吟哭喊的小口,“只是玩具罷了……對,他只是玩具而已?!狈路鹨f服自己,他一遍又一遍地呢喃這句話,眼里的yuhuo更加熾盛。 只不過對自己好一點罷了……想起對方為自己揍人的模樣,那小小的身子靈活得像只小野貓,玉碎微微笑起來,斜眼瞟到一個高大魁梧得身影入了門內,將他召過去跪在床前柔軟的絨墊上。 “給我舔?!?/br> *** 霜棠進階之后是被一陣極其舒爽的感覺喚回神智的。他感覺有東西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對方選在進階堪堪完成之后體感敏銳的時刻出手,這時候身體最敏感被愛撫輕易便能催動情欲。他感覺乳尖被東西摩擦著,“唔……” 從入定中轉醒,先回復的是體感觸覺,然后是聽覺,最后才是視覺,他感覺到自己正被人放躺在一處柔軟的床上,乳尖被人舔舐,下身也被伺候得酥癢水聲陣陣?!斑怼蹒刍厥隆毕ドw被分向兩邊牢牢禁錮住,雙xue被迫展現在對方面前,先是被手輕輕地撫弄,然后在xue口便徘徊輕畫挑逗。 那雙手巧妙地挑逗他的花瓣與花蕊,雙xue開始翕張蠕動,美麗的臉上浸出薄薄的一層香汗,氣喘加急,此時聽覺與視覺還未恢復,霜棠的反抗可有可無,左右擺頭希望借此傳達出拒絕的意思,雪白的下腹不停的起伏,花xue在那挑逗下已經濕潤,流出yin液。 花唇里的rou珠被對方的舌尖壓迫舔舐,無力反抗的霜棠,幾乎在對方高超的舌技下潰不成軍,一陣陣快意沖向腦袋,勉力咬緊牙關也不能阻止口中細微的呻吟。隨著被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已經唱過幾次情欲的身子漸漸迎合起來,花xuexue口放松濕潤,那靈巧的舌頭順勢長驅直入插進里面。 “嗯——!不……” 聽覺漸漸恢復,霜棠聽到自己發出可憐的哀鳴,他捂緊嘴唇,雙腿酸軟無力,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大腿之間,甚至摸索到自己腿根,在那狠狠地掐了一把!劇痛只是片刻,但已經足夠激發聽覺與視覺回復,霜棠一直空洞朦朧的眼里回復幾縷神采,想看看到底是誰在作弄自己,手里的短刀業已出現——“玉碎師兄!” 玉碎如yin獸般舔舐霜棠腿間的花蕊,用食指將花瓣往兩邊拉開,方便舌尖能更深地觸到rou壁里邊?!坝袼閹熜帧恪阍蹒邸彼倪@一刀卻是無論如何也斬不下去,只見對方在自己腿間擺動著頭部,烏黑的秀發在雪白的肩背上滑動搖擺,花xue在極快的收縮蠕動,自己被舌頭舔舐的感覺漸漸浮現,他的臉開始羞窘地燒紅起來?!皫熜?!” 玉碎這才抬起頭來,臉上沾著yin水,眼里全然無一絲清明,“啊……啊嗯……不……saoxue……saoxue被插了……好舒服……用力cao我……好舒服……”他的身體跪趴在軟墊上,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一陣皮rou碰撞的響聲從他身后傳來,霜棠這才記得抬眼,看到一個魁梧的人正將玉碎壓趴在地毯上,奮力聳動他的腰,勢要把yinnang也撞進xue口一般用力cao著玉碎。 第24章、難以擋下的劍 “你住手!”霜棠把刀擲出去,卻因為玉碎的動作失了準頭,插到旁邊的柱子上。玉碎的手指不停地按摩他的rou珠,霜棠難耐地揪緊地毯,被對方輕輕一拽,失力躺倒,整個臀部開始痙攣,臀rou不停地顫抖,yin汁越來越多。 “要被cao開了……xue里好癢……”玉碎被對方的動作頂得向前爬了幾步,整個身子都罩在霜棠上方,“別動?!?/br> “……”霜棠瞠目結舌,好一會兒才從對方眼里看出點不對。對方沉腰壓在自己腿間,濕漉漉的yinjing與花xue與自己的緊緊貼合,身后的陽xue被那個男子的cao弄下帶動著前邊前后挪移磨蹭,“師兄!”這一聲叫聲落,霜棠突然發難,趁著對方抽出那話兒的功夫,抱住玉碎往旁邊一滾,一點也不顧及形象地手腳并用爬起來,招手喚回短刃握住,“雖然不知是怎幺回事,但是殺掉他總沒錯是吧?!” 玉碎不防對方還能行動,裸著身子呆呆坐在地上,許久才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霜棠也沒殺過人,看那男子似要走上來,狠下心一刀刺出去。 男子偏頭一躲,刀鋒刺空,但凌厲的刀氣依舊將他的肋下傷到,另一只手反抄打來,霜棠輕身靈巧的功夫學得不錯,往后下腰一折,閃過對方拳擊的同時再次出刀,刺進對方的大腿里! 這把刀是次飲血,入rou手感生澀但不遲滯,如刀切豆腐一般。 對方身上的皮rou被一刺一攪,盡都向外翻開,濃烈的血腥氣混雜著腥臊味,熏得霜棠眼花??茨侨耸バ袆恿?,他想起之前東里長云的事情,暗道不補刀麻煩事會越多,但看對方眼神,不知怎幺的沒下得去手,氣急地撿了一件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拽起玉碎往門口跑去,“青樓果然都不是什幺好地方!” 樓下都是一群尋歡作樂的客人,看到天字號房有兩個小倌相攜著跑下樓,一時都有些不知所措,倒是旁邊的小廝打手都已經圍了上樓梯口阻住兩人去路。領頭奔下樓的少年指上掐訣,面前頓時浮現一丈長寬的法陣,萬支冰棱從里激射而出,生生將人群沖開一個缺口!他的眼睛血紅,不似動了情欲,里邊全然是狠戾敵意,眼光冷銳如刀幾可傷人:“誰他媽的敢攔小爺!”這一吼,頗有魚死網破的架勢,倒真的把那些彪悍的打手鎮住,不敢上前一步。 玉碎被他拽著,也踉踉蹌蹌地跑,只來得及朝mama遞了個眼神,便被扯出了門外。 門外正是白天,盤花盛會還沒有過去,花街依舊人流如織,霜棠兩人衣衫不整地在大街上奔跑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那是棲鳳樓逃出來的小倌嗎?” 有幾個眼尖的散修認出霜棠正是昨晚在湖心臺上進階的修真者,一下子提起興趣,喚出法器攔住兩人去路。霜棠眼看來者不善,停步將玉碎推過一邊躲起來,警惕地看著將自己圍在街道中心的幾人,周圍行人攤販看他身上煞氣盈天,紛紛作鳥獸散,卻依舊有幾個人好奇,遠遠地從遮擋物邊探出頭來觀看修真者之間的爭斗。 短刀在形狀修長而美好的手指間轉了一下,身體纖細的少年看起來嬌弱,眼里卻燃著兩團火。經歷過昨晚上的進階,在眾散修的眼里,他已經從毫無反抗之力的幼崽迅速成長為能與敵人拼死一戰的猛獸。 圍堵少年的散修都沒有說話,默默揣測著要將對方捕獲的代價。其中有個人道:“這就是昨夜身價被抬到八百兩黃金的小鬼?” 幾乎是對方才說完這句話,霜棠便反應過來:“有種活捉我,斷只手那八百兩可就打折扣了?!惫Φ撞桓叩纳⑿薏艁矸查g混口飯吃,做人牛馬,修為高的來凡間都是當大爺的,犯不著為了一些身外之物掉了自己的價。他胡亂從旁邊扯下一條麻繩將衣服系好,霜棠將短刀平舉在眉前嗎,念動咒語,身下頭頂立時浮現出一個蒼藍色的法陣。 “區區一個融合初期,好大的口氣!”那幾個散修看霜棠一出手就是殺招,也端起十二分小心,其中一位散修在看到霜棠手中似乎在吸納日光的短刀,悄聲咦了一下。 散修們中只有一個是融合初期,剩下幾人修為不高,什幺奇怪的法器都沒有組織計劃地往霜棠身上招呼,免不了會傷到旁人。霜棠這邊可就爽利多了,無論是誰,法陣一開,湊近了盡都絞殺便是,加上手中的法器威力不俗,一連過了幾招也不曾落下風。 玉碎在霜棠身后觀戰,小心掩了自己衣襟,召出瑤琴抱在懷里,伸手彈撥,琴音若有實質擴散狂掃,將周圍房屋催倒一片,一些稍弱的修真者閃躲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