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無雙新婚H
第二章 世無雙新婚H
第壹壹伍章 常燕熹假言戲潘婦 青白日帷帳鴛鴦臥 (前略) 潘鶯兩腳離地,腰肢被箍,慌亂中緊摟住常燕熹的脖頸,說話都結巴了:你這是做甚?不是說好......放我走么? 放你走?常燕熹噙起嘴唇冷笑,一面朝床榻去:除非老子死了。又咬牙叱責:毒婦,先還說好好和我過,怎轉眼就無情。 潘鶯被用力丟在褥被上,摔得生疼,眼冒金星,也動了火氣,瞪著他罵:明曉得我經不起試,你還耍jian! 不試怎知最毒婦人心。他從袖里掏出一顆鳥蛋大的丸子欲吃。 你在吃什么?潘鶯滿臉戒備。 吃什么!常燕熹故意給她看:丁玠給的大力回春丹,聽聞有奇效,今就指它和你洞房,不戰個三百回合,決不罷休! 潘鶯嚶嗚一聲撲過去搶,眼睜睜見他丟進嘴里,輒身去桌前吃茶水,欲哭無淚,有種要倒大霉的感覺。 常燕熹佯裝吃茶,暗把藥丸吐在內里,再回頭,毒婦一臉生不如死,實在是大快人心。 開始解革帶扯松衣襟,露出寬闊肩膀,把袍子隨手一扔,精壯胸膛有幾道劍傷,看著猙獰且鷙猛,壓迫的人喘不過氣,潘鶯地心呯呯跳到嗓子眼,慌張說:現是白日呢!巧姐兒隨時會進來,你不能等到晚間再? 等?常燕熹眉梢輕挑,笑容竟帶一抹邪氣:我藥丸子都吃了,你讓我等!他看著她,沉聲喚福安。 福安隔著簾櫳回話:爺,在哩! 你守住門,無我的吩咐,誰都不允進來。他接著道:巧姐兒若來,讓常嬤嬤帶她去書房,把廊前籠里的鸚鵡放出來陪她玩。 福安應聲好哩! 常燕熹說話間,手也未停,已脫得僅余一條荼白里袴,松松掛在腰腹間,肚臍下一大片烏森森毛發蔓延到褲里,那里鼓囊囊的一大團兒,剽悍的像一只獸,他甩掉鞋履跨上床榻,俯首睥睨著潘鶯,像在打量自己的獵物,她縮在角落雙手掩胸,如只炸毛的野貓兒:你無恥,堂堂將軍,竟用這般齷齪手段...... "我藥性發作了。"他懶得廢話,索性出言打斷,伸手抓住她的腿一把拖到身前掛在腰兩側,俯身而下,咬住她的紅唇,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 加上前世被她出賣打入詔獄,到重活至今,他已好多年沒搞過女人,不是沒有投懷送抱的,他都沒要。 和潘鶯相遇后,縱是有幾次忍不住偷香,卻也克制而疏淡,明不正言不順時,他不會動她,而今成了他的夫人,他的囊中之物,一定要cao死這個毒婦。 常燕熹嘴闊,把她嫣紅的唇瓣整個含進口里使勁咂吧,軟軟嫩嫩的,她吱唔想說什么,他不聽,大舌順著唇縫塞進去,氣勢不可擋,卷住她滑膩的丁香舌,一通生猛吸吮,唾液滿了口腔,鮮甜似蜜,他吞入喉,再把自己的迫她咽下,這毒婦,光吃她的嘴,他胯間就粗硬如鐵了。 他覺得吃藥這個法子,勝過他所有勝仗的謀策,任何暴戾都有了合理解釋,理直氣壯,想干嘛就干嘛,想怎樣就怎樣,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 你能拿個吃了大力回春丹的男人怎樣呢,他已經沒了腦子,只剩本能,完全不受控制。 恰好潘鶯也是這般想的,小舌被他胡攪蠻纏著,前世里的記憶潮涌而來,她那會兒嫌鄙他粗俗,沒有文人的斯文樣,他亦心知,是以床笫間還算體貼她,哪想這才親個嘴兒就如猛虎下山似的,稍后還不得腥風血雨,春藥丸子藥效太猛了,她會否小命不保?!潘鶯膽顫心驚的暗忖,想求饒卻被他堵得呼吸不能,哪里還能說話,腦里也漸失了清明,能感覺唇瓣被他咂吧的又熱又腫,舌根發酸,唾液不及吞咽,滴滴嗒嗒順著唇角流淌而下。 忽聽得嘶啦一聲綢緞撕爛聲,胸前一涼,她不由打個哆嗦,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常燕熹離開她的嘴兒,卻伸舌舔過她濕漉漉的下巴尖兒,吮著修長頸子,再抬首,雙眸含赤,目光燃起旺火,她有著一副令男人發狂的身段,兩團嬌乳像兩只肥美的玉兔兒,渾圓豐彈,沉甸甸的,嫣粉的一圈乳暈因受冷而緊縮出褶皺,鮮紅的奶尖兒盈盈挺翹起來,他的指骨不過挾緊她的腰肢一下,兩只玉兔兒便抖顫地一蹦一跳,他伸出大手罩握住其中一只,滿掌的雪膩滑潤,奶尖兒緊抵他熾熱的掌心,如鳥喙在親啄。 常燕熹看她怎生的妖嬈奪魄,竟比記憶里來得更為猛烈,恰如一副四季圖,但見得: 漠漠冬來,冷山卷千云堆雪,煙霞潤色,春風妝園桃點紅,柳枝輕擺,夏至草茂紅蓮綻,一江秋泉只待送行舟。 這正是:軟柔艷冶最堪憐,別有風流掛眉梢。 常燕熹褻玩著乳兒,卻嘲笑她:你抖個什么勁,勿要裝,身經百戰的浪婦,可不是這副樣子。 潘鶯閉閉眼睛,再睜開,他的手掌長年持韁握劍,掌心指腹磨出的厚繭粗糙,磨蹭著嬌弱的奶尖兒,又癢又痛,她前世里是經過人事的、也享過那生死不能之滋味,腿間不由自主就泛起了酥麻,趁他神智清楚還能諷刺她的當兒,一把攥住他的胳臂,眼波瀲滟地看他,喘著氣道:你好生聽我說。 此時再不坦白恐稍后半條命沒! 說什么?常燕熹漫不經心地問,另一只手已順著她褻褲沿兒探入,順著少腹朝下撫摸,忽然頓住,面龐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浪婦,濕得倒快,這么迫不及待要我cao! 潘鶯不理他的嘲笑,只問:你可信我? 信你?他笑了,前世里他信她,說什么都信,結果被騙得十分凄慘,信她,他不會再犯傻了。 潘鶯有些失望,他不信她,不信算罷,遂舔了舔紅潤的唇瓣,小聲說:前說嫁二夫皆是假的。 什么?常燕熹挾抬起她的下頜,眸光閃爍,定看她不言語,表情高深莫測。 潘鶯又重復了一遍,硬著頭皮道:我帶著弟妹討生活不易,顧不得保全什么名聲!老爺您既然矢志要圓房,還請多憐惜! 常燕熹依舊沒吭聲兒,他的手指抵在肥美乳兒下端一彎弧緣,握緊托高,鮮紅的奶尖兒硬翹的挺起,他俯首含住,舌頭卷住緊縮的乳暈咂吮。 另只手從她的頸子往下滑,滑過微凸的鎖骨,一碰就晃的乳,撫著柔軟的腰腹,掠過圓凹的肚臍,她腿間毛發豐盛,掩藏的兩片rou瓣,摸過觸感濕嫩,他把骨節分明的食指順著桃源洞口插入,瞬間被吸裹的極緊,難以拔出,感覺到滾熱的黏水把手指淋透了。 潘鶯覺得不適,兩條腿兒挾緊他的腰身,蹙眉深吸著氣:輕些,痛呢。 這就痛了?他強硬的抽插數下,聽她呻吟的聲兒不斷,渾身如篩一般顫動,難道還真是個雛兒。 這毒婦是不是雛兒干他抵事,娶她就是要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如墮地獄,他才算大仇得報。 哼,嬌氣,以為自己是官家大戶的千金小姐么,休指望我憐惜。他出言嘲諷,抽出手指,扯掉她的荼白灑花里褲,還有自己的,再輕松抓起她赤條條的纖腿兒、屈起分開摁按在錦褥上。但見毛發濕亮,兩片牝rou大扯分開到極至,嫣粉粉的新鮮,如晨時初綻花瓣,吐紅沾露,嫵媚且脆弱,難禁風雨,似乎稍微粗暴些就會被揉碎。 潘鶯也在顫微微地瞧他,常年征戰八方的武將,褪去衣裳后更顯男兒粗獷不羈,他的膚色古銅,胳臂遒勁,胸膛賁張起伏,腰腹精悍,一身線條堅硬且鷙猛,他的顴骨浮起暗紅,看她的眼眸如狼似虎。 他的話語輕慢,滿是瞧她不起,還能指望他什么......她心底忽然很不好受,可他腿間粗如兒臂的悍器、還在不斷脹大,他又吃了春藥丸子,剎時覺得分外的可怖,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他若粗暴的直接插起來,哪里受得住呢,會被撕裂的。 潘鶯顧不得了,開始扭擺腰肢掙扎,用甲尖兒掐他胳臂的rou,眼淚汪汪地哭起來:你別使蠻,我會死的。她又疊聲喊他燕郎,前世里他最喜歡聽。 常燕熹身軀一僵,心中大動,前世里讓她喚聲燕郎可難,她一直嫌他粗鄙......此時倒叫得順嘴,目光幽黯地緊盯她的牝戶,楚楚可憐的,突然低咒了一句,俯下湊近她的腿心,張嘴含吮住她的rou瓣,整個兒入了口,熾熱的舌頭來回舔舐春液,戳進戶縫里卷吸深藏的rou芽,那rou芽更柔嫩,哪經得起這般摧殘,稍頃就腫脹起來,舂血般鮮紅,他使力唆了口,一股子黏稠的春液如瓢潑般涌出,打濕了他的面頰。 潘鶯嗚嗚地嬌吟,曉他還算有些人性,前世里她就喜歡他舔她那里,他的大舌像帶有鉤子般,總把她舔得又酸又癢,下面如溪流潺潺,淌得臀股間濕淋淋的,整個人欲仙欲死。 常燕熹見三指插她xue里已無礙,遂不再忍,抽出手,直起脊背,他那大物已是強弩之弓,箭繃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