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5(完)
魔神·5(完)
嗯?格蘭瑟左手端著木碗,右手拿著一支木勺抵著安娜的唇。 我安娜剛一開口,清甜的花蜜水就順著喉嚨往下流。 她就著吞咽,趕忙伸手按住了格蘭瑟持木勺的手:我真的喝不下了。 琥珀色的蜜水從淺口的木勺中漾出,滴落在格蘭瑟的黑袍上暈出好些個深色的點。 這是初春的頭批花粉,對你的身體好。 我知道了。安娜鼓了鼓腮幫子,就好像在撒嬌,但我一個小時前才喝了那什么絡熬的湯。 格蘭瑟順勢將木勺里的蜜水一口飲盡,粉色的唇因為蜜水的滋潤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變得極為紅艷:那個叫芙雪絡,是催乳的。 催乳?安娜的臉色有些一言難盡,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催乳不應該是產后干的事嗎?說著她逐漸沮喪了起來,我還這么小,孩子都有了。 噔得一聲,木碗被格蘭瑟擱在桌上,他把手覆在安娜之上,語氣比初春的風都柔和上幾分:精靈樹說芙雪絡對孕婦有利,不僅僅有催乳的作用。還有,安娜你已經不小了。 火辣辣的視線直視向她的胸口。安娜臉一紅,半坐的身子往下一縮,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出他最近耳提面命的左側臥位的姿勢。 格蘭瑟贊許地沖她點了點頭,然后出門洗碗去了。 安娜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覺得心有余悸。 太可怕了,那段時光,她幾乎就沒下過床。 她并不清楚正常魔獸發情期是多久,但她一度擔心自己會在世界毀滅之前被榨成干尸。不過,可能情況會有些不一樣吧 那畢竟是魔神。 還有光明神。 原來是這兩個家伙。墮落的背叛大陸的神明,得虧那道聲音說她能母憑子貴。 啊,什么,她竟然都已經懷孕了!她才多大??!拯救世界這件事果然還是太難了! 安娜抓起一顆桌上白瓷盤里的梅果咬了一口,壓了壓驚。 木屋的門被推開了,她被嚇了一跳。 圣光拉成金色的絲線,攏成一張柔軟的蛛網,網住了那個因為驚嚇差點摔倒的少女。 你現在懷著孕,我希望你不要再這么魯莽了。 他走過來攙住她,另一手扣住了盤子的邊緣,純色的瓷器映襯得它骨節分明。蛛網瞬間化為了金色的碎片消匿在空氣中。 該睡覺了,安娜。 沾滿了紫紅色汁水的小手僵停在半空中:我還不困。安娜舔了舔唇角殘留的梅果汁,而且我覺得還早。 格蘭瑟眉頭微皺,彎曲了食指,凸顯出來的指關節在桌上嚴肅地敲了幾下:剛剛說喝不下,現在又吃。精靈樹說過的 好吧好吧,我睡我睡! 其實現在她已經不怎么怕他了,因為他對她實在是好得嚇人。 她說床太硬,第二天就有鋪著上好獸皮的床褥。她說想吃甜的,她眼睜睜地看著格蘭瑟親自采集鮮花用獨特的魔法瀝出新鮮的花蜜。她說她太無聊了,乖順得不像話的魔獸按時按點在她面前表演滑稽得不像話的節目。 但是,他實在是太太太嘮叨了! 安娜乖乖躺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卻又被胸口膨脹的壓迫感折騰醒。 魔獸之淵里不分晝夜,她睜開眼,沒有動作。 但,她怎么感覺有水從自己胸口流出來??? 格蘭瑟!安娜大叫。 她兩只手無措地扒著衣領,大概是因為太過怕死,呲啦一聲最外層的袍子竟是直接被撕開了。 安娜,你怎么了?格蘭瑟趕了過來,他按住了她的手,這相當于把力直接施加到了她的胸上。 嗯啊這一動作下,安娜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極動情地那種。 最外層的袍子褪去,她原先的雙乳竟是漲大了一倍有余,迫不及待地從破開的衣領間彈跳出,碩大無比的如兩顆成熟過度的果實沉甸甸地掛在她的胸前。 而被這一按,有液體毫無準備地噴射而出。 噴在她的手上,以及格蘭瑟的手上空氣中飄著香醇的奶香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壞事做盡的少年竟然紅了臉蛋。 滴答。 乳白色的汁水順著高聳挺翹的地方往下流,濃郁的奶香在空氣中氤氳開來,美味得誘人。 需要我幫忙嗎?他裝模作樣地問道。 能給我個碗,自己擠嗎? 那多麻煩,還是我來幫你吧。 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于是,本就不牢靠的胸前衣服被解開,兩顆碩大的白果羞澀地從束縛中徹底跳脫了出來,又一股奶水就順著飽脹過度的挺翹尖端流了下來。 那你問什么問??! 右乳的下半輪廓被一只溫熱的手輕輕捏住,堅硬的齒密密地嚙著嬌嫩的rutou,粗糙的舌苔guntang而靈活地在乳暈上打轉,微涼的唇瓣若即若離地與雪白的乳rou碰撞。 在這個過程中,過盛的乳汁漸漸被抽離。這種感覺很奇妙,抽離時有難言的快意,抽離后又有詭異的空虛。逐漸逐漸,這種感覺堆積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岸上的人只能面臨被撲打得暈頭轉向的結局。 下次別讓我喝那個了紅唇輕啟,嬌喘流露。 芙雪絡很珍貴的。少年含糊地說道,你的奶很好喝,想嘗嘗嗎? 不想!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但嘗過過度飽脹的rufang汁水被吸走的紓解感之后,她只想迫不及待地要求更多。 另一個快另一個甜美嬌軟的聲音摻著委屈的哭腔。 少年的手攀上未被關照過的另一邊,輕輕地托住弧度完美的底部,白花花的乳rou爭先恐后地彈動,劃出靚麗又撩人的白光。 可我喝一邊的已經夠了。 邊說著,那托舉著熟透了的碩大果實的手,輕輕一捏,噴香的汁水就熱情地噴灑在他的手掌里。 少女驚呼,卻又很快消匿。格蘭瑟將沾染奶液的食指伸入那翕張的兩瓣紅唇間。光影交疊,乳白色的奶液順著那玉石般剔透無暇的指滑落于紅唇之內,而更多的則順著手掌往下滴落在她美妙的頸間。 唔閉合不了的唇,被肆意攪弄的舌,天知道她根本無法嘗到那奶水是什么味道。 不。她也并不想嘗。 格蘭瑟用另一手支著下巴,金色的雙眸間一片暗沉,著了魔般的眼,津津有味地被那起初抗拒后又可愛地追隨著他的手指的粉紅小舌吸引。邪惡的因子在眼尾處累積,上揚的弧度,被欲望涂紅的暈。喉口不知怎么干渴得正在冒煙,卻偏偏無視了最豐沛的水源之地。 唇徑直貼合了奶漬點點的頸。 手指在少女的口中被送入再一個深度,于是更濡濕更細致的包裹讓格蘭瑟舒爽地瞇起了眼。而他的舌游離在安娜的頸間,吮吸掉所有沾染上的奶水,尤覺不足,還要在每個地方留下紅紅的印記作為到來的證明。 好喝嗎?格蘭瑟收回了手指,送上了自己的唇。兩瓣薄唇在那紅唇周圍若即若離,觸碰到溢出的奶水與流淌的銀絲就用舌頭耐心地舔去。 不知道!少女氣呼呼地推開少年,我要睡覺了! ****** 春去秋來,安娜的孩子都生了,但墮神們好像仍然沒什么大動作。 她甚至都到了之前心心念念的神域,更確切的說,是魔神在神域的魔宮。 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安娜每天都在心底喊幾嗓子。 她都混成魔后了,這世界還需不需要要拯救了??? 嗨,親愛的。 這天,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竟然還知道出來!安娜大怒。 可我和你本就是一體的啊... 什么??? 算了,不跟你解釋了,我來與你融合。 天地初生之時,便有一為時間軸的圣靈,掌世界之軌跡,維大陸之穩定。 而安娜,就是那時間軸本軸。 但更令人沒想到的是,神域之中竟有神明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想要得到她! 若無意外,按照創世神的意志,她可以永久長眠不理世事。但若戰亂紛飛瀕臨崩潰,她必須出面,為世界擇出新的選擇。然而這次,她感知到神域之上有墮神對她虎視眈眈,為求自保,安娜不得不將自己的意志一分為二,拆為軸線與分支 簡而言之就是,什么分支選項都試試,玩崩了就回溯到與軸線的交織點,換個新的選項。 茍??!一定要茍??!她不能死!世界擁有她才能有更多的容錯??! 可是安娜看著對面抱著孩子逗得歡快的某神。 忙活半天,邪惡的墮神最后不仍然還是得到了時間軸了嗎? 算了,沒死就行!還是先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