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聒
蟬聒
*本文男主為初中生 有點煉銅 *男主是我的oc 老師的手指伸進他的口腔,抵到能讓人反嘔的深度。舌頭不時蹭到指腹,尖牙也碰到皮膚;他甚至能嘗到是咸的,汗水的咸。她把手指抽出去,手被透明的唾液弄得黏糊糊的。 少年喘了一口氣,為來之不易能呼吸到的空氣而感到慶幸。他被嘔吐感弄得迷迷糊糊,眼睛都因為不適蒙了一層淚霧;瞅什么都是花的,他見到老師把她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他看到白皙的胸脯一點一點地露出來。 悉悉索索,是衣服滑落在地的響聲;淅淅瀝瀝,是窗外夏雨滂沱的痛吟。 大雨把一切都洗得好白凈,但天空被洗臟了,灰蒙蒙的一片;那算起來,下的雨也算臟的。大地沒換樣,由明明白白的臟變成了暗里的臟。 好像有些東西快記不清了。 稚嫩的身體像擺盤一樣被放在課桌上。我是佳肴嗎?他忍不住這么想。課桌是雙人的,足夠長,能讓九歲的今河躺在上面還有富余。 小胳膊小手的,好像洋娃娃。洋娃娃被線牽住了,像木偶人一樣地被cao作著活動。他瞇著眼,不適宜地打了個哈欠。 那天也是下雨了。轉學到的第二周,是周五吧?周五他有一場市內的足球比賽,他本來是上場的前鋒,莫名其妙就被安排去了替補。哥哥照樣地沒有等自己就先走了,比賽的事情也和父母說了,所以會晚點到家。但是,看起來比賽也不會有自己的份了。 還不回家嗎?老師來幫你補習好了,今河的國文入學考成績不理想哦。 班主任走進教室,像是過來檢查值日情況的,但又故意在準備離開的江今河面前停下來。 我還有一場足球比賽。話還沒出口,如鯁在喉,他又吞下了,總感覺哪里奇怪。 好的老師,那麻煩您了。他拒絕不來別人;所以他又重新坐下來,凳子后面還掛著他的黑色小書包。雨已經下得很大了,他還穿著室內鞋,雨傘放在了公共筐里,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拿走。他好想回家。 看這里,這個詞怎么念?又忘記了嗎?今天早上才教過的。 那再來復習一遍。 她靠得越來越近,近到今河的頭靠著她的側脖頸,近到他聽到了她說話時口水吞咽的聲音。他的手和筆一起被一只大手抓住,鉛筆尖敲著魑魅魍魎的魍字;一點一點,直到這個字都快被涂黑。 會念了嗎?那跟著我來寫一遍。 歪歪曲曲的字落在工工整整的方格本上,炭黑抹在白紙上,好諷刺。他的耳朵瘙癢,因為鼻息總是會噴在耳廓旁。他輕輕地跟著老師一起寫,手卻被挾持住了。 好了。 那一豎勾終于落筆。大手沒有松開,依舊緊緊握著小手。她把小手展開,鉛筆滾落到五公分左右的前方;大手摩挲小手的掌心,淺淺地,像是戀人之間的挑逗。 老師? 小聲地詢問,今河疑惑地眨了眨眼。 女人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甚至能聽到喃語。 我好喜歡小今河,小今河好乖。 我也很喜歡老師啊。 標志般的開朗笑容,少年笑著輕輕抽開了手。 小今河一來班上就是萬眾焦點了呢。好受歡迎,你是小王子嗎? 沒有這么夸張啦。 一邊打著哈哈,一邊不自然地往后縮了縮。 今河看過嗎?安東尼寫的小王子,你有看過吧? 嗯,寒假的時候看過。 你好像小王子呢。 天真活潑的小王子;聰明善良的小王子;為玫瑰花哭泣的小王子。他的確像,明眸皓齒、元氣率真,見誰誰都會不由自主地覺得這個小男孩特別可愛吧。 是嗎?他裝作不信的樣子。 老師和你說哦,里面不是有段狐貍說的話;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小男孩,就像其他成千上萬個小男孩一樣沒有什么兩樣。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對你來說,我也只是一只狐貍,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狐貍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你馴養了我,我們就會彼此需要。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世界里獨一無二的了;我對你來說,也是你的世界里的唯一了。對吧? 好像是有這么說的。 他順著這段話想,但也把這段最經典的給忘了,出于禮貌,他還是應和著說了。 老師我啊。 她摸向江今河的臉,又往上摸,摸他的耳廓、他的鬢發、他的眉毛。好癢喔,他剛想這么說,但還是忍下去了。 我最喜歡今河了。今河好乖,老師對你做什么你都不會說出去對不對? 又是這番話,這雙眸子,乞求地看著自己的這雙眸子,里頭倒映著情欲和卑賤。 老師喜歡小男孩嗎? 他開著不能開的玩笑,把那只放在他身上的手裝模作樣地移到脖頸處。 老師喜歡小男孩啊。 有些可惜的腔調,他沒等人回答,先嘆了口氣。溫順得像草食系的小獸,善意的目光看著她。 雨聲不斷垂檐竹,清歌喚起清眠熟。課本里有這句,四年級的國文,已經開始教趙彥端的了。水珠在布滿青苔的翠石上奏出一串串的平平仄仄;嘀嗒嘀嗒,有一刻的節奏和秒表一樣。 巨大的羞恥感莫明鋪面而來。 被識破了,被一個孩子識破了,她仿佛能聽到他心里在說:可是你不是正想這么做嗎?你想猥褻我,想讓我吻你,想讓一個比你小二十來歲的孩子和你zuoai。 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在此刻又好像變成了可親可敬的班主任,義正言辭地質問著江今河,眉毛都皺成一團了。 是誰呢。 他自言自語又歪了歪頭,最后報以一笑了然。 白襪松松垮垮地疊在腳腕,右腳的室內鞋被主人調皮地蹬掉,她的手還摸著男孩的脖子,被牽著移到鎖骨、移到松垮校服下的肩頭。 雨水好像透過層層禁縛滲入到了他的骨髓里。 他緩緩放開那只手,脫掉另一只鞋坐在桌子上,眼里沒有高光,盡是一望無際的深潭。 這樣他和她平視,她看得見那雙紅瞳里的黑點。你變成我的狐貍。傳來的細碎耳語,童音里的清脆,配合著雨聲一直在心里來回作響。 親親我? 水果硬糖口味的唇,帶著糖果粘膩的吻;少年染上緋紅的面頰,二人恍然的失神。像是被磁鐵吸引住了,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這么倉皇這么欣喜這么熱血澎湃。興奮到下唇被咬破了也不覺得疼,血進到嘴里都是甜的鐵銹味。 沒有情愫的挑逗一點一點浮現。身體好軟,小孩子特有的軟;她習慣了見多了但每次都是大吃一驚。稀少細小的體毛,和臉上的絨毛一樣少而短。少年,完美的少年,青澀的伊甸果少年。 說不清楚是誰cao縱了誰,他放空了大腦,把身體交給她了;她卻把靈魂教給他了:恨不得跪下來喊一聲主人乞求他的施舍。 今河還能透過窗子看到遠處的運動場,隊友正在酣戰,把自己拋之腦后。 這算強迫嗎?這也到底算強迫,是不被認可的交合。她可是比他大了二十多歲啊,她是變態,是人渣,是該活剮下油鍋。但一生要是有這一次也值了;她的大膽施舍給她的、她的聰明計謀回報給她的。 今河,小今河,你的名字哪里來的呢?越念,越有一種纏綿的尾音。恨不得多念幾遍,把它記到腦子里一輩子都忘不了。 好小的手,連茶杯都握不穩吧,卻是被牽引著揉著成年人的胸部、像嬰兒一樣壓迫著吮吸紅纓。這已經不是猥褻了,這是犯罪。 小而短的手指頭笨拙地撫摸,男孩難為情地撇過臉??蓯?,好可愛,被他吃掉也值了。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又歡喜雀躍地繼續引導少年。年紀小無法真做也沒關系,撫慰我,撫慰我好嗎? 干脆兩個人陷入漩渦中的沉淪好了。 他被捏出紅印的臉,被粗暴對待而褶皺了的衣服。 她被咬破的傷口,被滿腔喜悅沖昏了頭腦的自我高潮。 雨漸漸停下來了。 外面難得的絕美黃昏。少年獨自穿好衣服,二人被渲染成了玫紅色。 書包的鈴鐺掛件因為移動發出了響聲。 老師能送你回家嗎? 小心翼翼地提出來,絲毫不在意此時意裝的不成體統。 好啊。 少年眨了眨眼,沖著此刻卑微到塵埃里的教師點點頭,又重新笑了。 一直這么下去,你能變成我的寵物吧。 他的壞心思,可不能和所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