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
勾搭
夜探深閨,采花yin賊形容秦王這種行為再適合不過了。 誰能想到冷欲的秦王會做這種宵小之事,晉元可能都想不到最近春夢連連的秦王,現每晚潛進小奶娘房中,嚇得小婦人淚眼汪汪的為其手yin。 有了一就有了二,莊梨兒次日回回手酸,眼兒紅腫,模樣慘兮兮。 他將人摟在懷里,已不滿足簡單的摟抱,還要各種上下其手揉捏,她只要反抗掙扎一下,他就挺著那大東西恐嚇她。 對那大東西的懼怕,她不得不從。 莊梨兒手兒軟綿,卻生有薄繭,從小到大干的活兒不計其數,還能有一雙軟綿小手已算不錯了。 李時佑抓著她手兒,拿到眼前,看著上面的小繭子,嫌她手粗,啞著嗓子要求動作輕點 自那一回過后,秦王人冷不說,表情還很兇惡,以前只表情冷不兇,現更是看著她莫名帶著惱怒,欺她上癮。 不知擼動了多長時間,雄赳赳氣昂昂的某物終于疲軟下來,吐出一大泡濁液。 莊梨兒想躲,秦王不許她躲,就這樣噴的她滿手都是,手間滑膩不說還泛腥。 乳液粘在小衣上她都不舒服,更別說這泛腥的液體了,她臉上嫌棄滿滿。 又不敢表露出來,小臉掛著兩泡淚兒委屈的很。 她還不敢哭出聲,小院子里那兩位新奶娘搬了進來。 前兒早上都還在問莊梨兒,晚上有沒有聽到什么怪聲,老實巴交不善言辭的她,支吾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句話。 徐柔茹整日憋在府邸,趁著秦王在府,提出想去府外走走,她自來了這封地,大著肚子一直未出過府邸。 今兒好不容易有機會,她自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慣會撒嬌,李時佑被她纏的沒辦法,點頭同意了。 秦王手下有一長史,極善謀略人也忠心,缺點是懼內。 那長史家中只有一妻,其妻兇悍無比,自己就在外偷偷養了一美妾,那美妾本是一寡婦,男人死了為了生計就進了長史府打起零工。 不知什么時候,那長史和那寡婦看對了眼,趁悍妻做月子期間,兩人搞在一起,被人給發現了。 告在悍妻面前,那悍妻叫人扒了那寡婦衣服,讓人丟進窯子里,順便叫了一群小混混要當著那長史面欺負。 那寡婦也懷了身孕,被脫的只剩一身薄透褻衣,長史本懼妻如虎,悍妻這番cao作,里子面子都丟光了。 終是硬氣一回,漲紅著臉怒吼要納妾,現辦了小宴迎美妾進府,請了秦王去吃小酒。 李時佑外表看著冷,對下面的人卻寬容大度,也不管長史家事。 只不過聽了這事,表情古怪了一瞬,就帶著晉元上門去了。 作為貼身宦侍,秦王每日變化,晉元都了然于心。 近來幾日,秦王精神氣比前些天可好太多了,晉元想起在萬春院的那莊氏奶娘每日精神不振、萎靡不振樣,隱約猜到什么。 他當然也聽說長史那事,眼神止不住的往秦王身上瞄,背著妻子私下和府里人搞在一起,這個事兒怎么這么熟悉? 只不過秦王這事是徐側妃自己促成的。 許是他張望的眼神太過頻繁,被秦王給發現了,冷眸掃了過來,晉元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秦王帶著徐柔茹去了這長史府上,那長史一家迎在府門前,看見秦王就要行禮,被他抬手制止了。 長史右手攙扶著懷孕的大肚美妾,那美妾紅光滿面,一臉嬌羞,身著淺紅綢衣,含嬌帶媚的看著那長史。 悍妻在一旁一張臉慘白如紙,也不見往日兇悍,看來受的打擊不小。 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徐柔茹也聽丫鬟說過這長史一家的事,她瞧著那慘白臉色的長史妻,許是她現在身份也是妾的緣故。 居然有些幸災樂禍,想的是上京的趙姒寰是不是也是這般模樣。 她對趙姒寰的敵意,不單單是因為她是秦王正妻,更多的還是她在閨中時。 徐柔茹長相貌美受不少人追捧,可在她上面卻還有一人也被很多人贊譽,那就是趙姒寰。 趙姒寰長她幾歲,行商及有頭腦,在本朝士農工商,商雖排最末,地位最低,但她以女子身份做出了一番名堂,甚至比男子還突出。 徐柔茹一直把她當做假想敵,后面在京中聽其他貴女私下討論,趙姒寰是主動請秦王求娶。 沒想到的是秦王還真的答應了。 這種行為是極為不要臉了,上趕著讓男人娶自己,還是她喜歡的人,所以她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