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想射了
1我想射了
jiejie,怎么辦,我想射了。 這樣的一句話,即使是用好聽的聲音說出來,也絲毫沒有化解尷尬之意。 許林剛剛適應下身的酸澀感,卻聽到這樣的反饋。 怎么回事,這才動了幾下啊 她皺起眉頭看著男孩,男孩青澀的臉此時因為羞愧變得通紅,他緊皺著眉頭,額上滲出汗水,似乎是在強忍著什么。 許林嘆了口氣,手抵在他強壯的胸膛上,提腰想要做起來,她不滿地說:拔出去,自己去打手槍。 男孩見她面色不善嚇了一跳,連體內的性器都軟了些,抓住她的手連忙說:我會努力的。 許林看到他小臉慘白,表情卻是很堅定,一雙狗狗眼水汪汪地看著她,眼內滿是祈求。 許林的怒火很輕松地就被平息了,她重新躺下,點了點頭。 男孩頓時笑彎了眼睛,強壯的手臂撐在許林頭頂兩側,重新動作起來。 半個小時后,許林抬起手臂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下體傳來陌生而劇烈的愉悅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嫣紅的小嘴發出陣陣yin叫。 趁著意識還沒渙散,她默默地想著,不是處男么,怎么會這么厲害 一個小時后,男孩還沒射,許林已經氣喘吁吁,帶著哭腔喊道:我不要了! - 半年前。 趙庭他出軌了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便傳來了許林的啜泣聲。 什么? 楊帆正在師大冰場做兼職,外邊一陣吵鬧,她連忙滑到冰場邊緣,這才安靜了一點,連忙安慰道:你別哭啊,到底什么情況,真出軌了? 嗯許林帶著哭腔回答道。 今天我一推開他家的門,他和那女的睡一被窩,還光著! 許林說著,卻忍不住回想起早上的那個畫面,怒火直沖胸膛,連眼淚都止住了,忿忿地說:狗男女,祝他們得艾滋病。 可是憤怒只持續了三秒,被人背叛的傷痛又重新占據了主導地位,楊帆聽到話筒那邊傳來吸鼻子的動靜,她多想立馬沖到閨蜜身邊安慰她,可惜這邊的工作還走不開。 許林的哭聲越來越大,楊帆慌了神,急中生智道:你來冰場吧,我請你滑冰,現在就來! ???許林愣了一下。 楊帆著急說:啊啥啊,我走不開,你難道想自己一個人呆著嗎? 許林感受到來自閨蜜的愛意,破涕而笑說:好,我去找你。 等到地方,許林卻后悔了。 師大冰場是塑膠跑道圈起來一層層澆水做成的,并不是室內冰場,今天的氣溫只有零下十度,冰場內部溫度會更低。 她轉身就想逃跑,楊帆卻剁著冰鞋出現在她面前,她戴著口罩帽子,裹著針織圍巾,縮在銀色的羽絨服里,宛如一只大熊。 再看看自己,只穿了一條加絨牛仔褲,上身針織衫配搖粒絨棉襖。 一路上開車來倒沒什么,現在站在室外五分鐘,她就覺得冷得不行。 我不玩了,回車里,你下班我再來找你。許林抖了兩抖,看到楊帆穿得這么厚,對比自己的單薄,更覺寒意陣陣。 楊帆怕她一個人躲在車里哭,忙伸手攔住她:別走別走,我給你找一件我們的工作服。 工作服?許林疑惑,不會是軍大衣吧。 楊帆很是無語,你生活在十年前嗎?就是我身上這件。 楊帆穿著一件銀色的羽絨服,反光材質,很是顯眼,除了略顯臃腫,也沒什么缺點了。 于是許林點了點頭,楊帆又剁著冰鞋朝工作間走去,羽絨服背后印著幾個血紅的大字豪杰輪滑俱樂部,再配上她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好不滑稽。 許林跟在楊帆身后,看著她這個樣子,第一次發自真心的笑了。 說是工作間,其實就是活動板房搭起來的一間小屋子,堆著雜物和向外出租的冰鞋。冰場老板和收費員也在里面,屋子里插著電暖器,略顯擁擠,但是不知道比外面暖和了多少。 楊帆和老板說了幾句方言,便在貨架上翻找起來,先是找出了一件一模一樣的銀色羽絨服,又扔給她一雙冰鞋。 許林伸腳踏進冰鞋之后,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上周剛崴腳,這能玩嗎? 楊帆聽到這話也沉默了,過了一會才說:你穿高跟鞋疼嗎? 許林搖搖頭。 楊帆頓時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就沒事,滑就完事兒了,不行我給你租個冰車。 許林點了點頭,穿上了那個搞笑的、印著血紅大字的工作服,和楊帆手拉手上了冰。 楊帆還是擔心她腳的事兒,上了冰去冰場中央給她租冰車,許林就站在邊緣慢慢地滑了一會。 今天是周六,冰場人很多,有幾個穿銀色衣服的男人帶領著一些小孩,估計是在教學。不過不光有小孩,也有很多年輕人,看來滑冰還是很受大家的喜愛。 許林自從大學畢業之后就沒再滑過冰,此時有些生疏,不敢滑得太快太遠,只在附近大約50米的距離折回,等待楊帆。 jiejie! 許林突然聽到一個好聽的男聲從身后傳來,身為聲控的她立馬精神起來,左右看了看,可惜今天沒帶眼鏡,而且周圍人清一色的都是深色羽絨服,實在是分不清。 穿銀色衣服的jiejie。又是一聲傳來,聲音更近了一些,這人正在接近。 許林很確定這人叫的是自己,她站在原地沒動,想看看小弟弟到底有什么問題。 過了五秒鐘,一個穿著藍色羽絨服的高大身影跌跌撞撞地出現在她的視線里,他好像是剛學會滑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許林見狀,不由得攥緊一旁的攔截繩。 你有什么事?許林提高聲音問道。 藍色的高大男生終于滑到她身邊,卻好像剎不住閘,張著雙臂,大聲喊著:jiejie,拉我一下。 他吐字清晰,聲音明亮活潑,很是好聽,許林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