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韻事
風流韻事
唐韻第二天回到宿舍,泡了澡,等痕跡淡下去了才找表妹吃飯。棠蘊見她神思恍惚,以為遭受了老板的精神毒打,十分后悔拉表姐入火坑。唐韻含糊其詞地寬慰妹子,但也不好直說,總不能說我只是和你老板愛愛一整夜,累了。棠蘊極力推薦老板的微信,希望他倆能夠化干戈為布帛。唐韻極力拒絕,沒微信就已經rou帛相見了,加了還得了,不得天天受他sao擾。棠蘊奪過她的手機,硬是發送了好友申請。 方城皋因為前天幽會,沒回復新年祝福短信。他心不在焉聽父母數落自己,心思還在那晚神魂顛倒的情事上。正好棠蘊自投羅網,他矜持了十分鐘,通過了好友申請。唐韻的微信名字不叫真名,叫做李星辰。兩人說了一會話,他問為什么叫李星辰。哦豁,馬上拉黑。過了二十四小時才被放出來。父母喋喋不休讓他去相親,去見見李院士的女兒李妍。他果斷拒絕了。 有了微信還是方便聯系。他約唐韻到家里,把小妖精折騰得滿臉桃花,渾身發酥,問她:我們是什么關系?她斜乜一眼,嗲嗲地說:rou體關系。待要家人再催逼,他只說交了女朋友,不去相親了。女朋友始終不上門,父母生疑,他有口難辯,總不能說昨天女朋友的汁水還弄濕了床單,在陽臺上晾著。 家里施壓,他不得不去找李小姐談清楚。酒店幽雅,他看到唐韻撕扯瓶中的玫瑰花,一片片猩紅落在白瓷餐盤上。他看到她便魂不守舍,什么都記不得了,坐在身邊摟她,問:怎么不開心?她扭頭不理會。他湊在耳邊說:走不走?她不說話,卻拎起了皮包。兩人就走出了大門,把李小姐拋在腦后。他們倆回了別墅,唐韻心中煩躁,翻來覆去沒睡衣,起床扯出衣柜里的條紋襯衫。方城皋問她去哪里,她說:睡不著,我出去透氣。他要一起去。她扣上扣子,套上豆豆鞋:你去干嘛呀。有狗的話借我出去遛遛。他也套上衣服,說:只有男人沒有狗,你走不走? 別墅后面是江景,偶有去往蘇州的輪船經過,老燈塔巍然不動,江面浮標燈光閃閃爍爍。天上的星子一粒一粒,和大餅上的芝麻一樣。江風帶著潮潮的水汽,還有魚腥,身邊的暖風又夾著人家花園的馥郁芳菲。唐韻走了一段,靠在欄桿上張望,方城皋起初還陪著她觀景,漸漸把她揉到懷里。江邊夜靜,兩人接吻也無人知曉。兩人往回走,襯衫上頭露出唐韻的細長的頸子和一片雪白的肌膚,映著白瓷般的細膩光澤。他熟悉她后背的觸感,溫潤的,滑膩的,像焐熱的美玉。他的掌心貼在那片肌膚上摩挲,唐韻瑩潤的臉頰映出螺鈿般的光暈,他扳過她的臉,嘴唇貼著她的唇瓣,蝸牛似的黏膩潮濕舌尖探進去。她的唇珠閃著一點黏黏的水光。上唇微翹,臉頰飽滿,她不開口,表情有幾分嬌憨,又像未經人事的嬌癡,看得他yin心頓起,手摸進襯衫里,擠進薄薄的胸罩,貼著私密的軟rou,拇指按著rou珠。江風微冷,她的身軀是柔膩溫熱的。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解開短褲上的紐扣,好在小妖精屁股翹,還掛得住,露出三角形的白紗內褲,薄薄的紗貼著形狀姣好的花唇,她被他捏得難受,好像要把她捏出汁水,他似乎也感應到了,嗤啦一聲褪下褲頭,搭在一旁的欄桿上,內褲只穿了一邊,夾在膝蓋上,他拉下拉鏈,掏出東西,享用美餐。唐韻的手攥住花枝,閉了眼,天上的星子一粒粒淅淅瀝瀝撒下來,打在額頭上,腮上,帶著桂花的冷香。肥大的襯衫遮掩著他們的情事,他的手伸進陰影里托著她赤裸的下體,十指深陷肥嫩的臀rou。她的深處緊緊擠壓他,像一朵濕潤的rou蓮花,又像一張小口拼命吮吸他。唐韻頗為吃力地咬住他,那話兒和素雞一樣,撐得下面酸脹。溫熱的yin水抵在地上,暈出黑色水花,朦朧映著兩人緊密相連的橋接。 江風越來越大,再呆要著涼了,他們匆忙結束。方城皋還沒過癮,半扶半抱唐韻,摸進了玻璃花房,花房平靜無風,滴答滴答的水聲。深處有一張躺椅,給人休閑的。沒有燈,只有外頭路燈的余光。他感覺到唐韻的存在,溫軟的赤裸的身體,在躺椅上,還有細微的呼吸,是花房中一縷香艷的暖風。兩人凹凸的部分緊緊榫合,在躺椅上吱吱嘎嘎地顛簸。室內的熱浪抑或是情欲的熱潮席卷周身。風平浪靜以后,兩人擠在躺椅上小憩,方城皋同她調笑:和老夫老妻似的。唐韻察覺他還在撫摸自己的rufang,輕嗤一聲:呸,咸濕佬。她溫溫的濕濕的額頭鼻尖擦著他的肩膀,顯而易見的親昵。天色微明,兩人趕緊穿上衣服。方城皋見唐韻素面朝天,不施脂粉,比起往日更覺得清秀,她的內衣皆是白色薄紗,若隱若現兩點嫣紅,說:可惜了,昨晚沒看著。她挽著頭發,用發圈綁成一束,剜了他一眼:可惜什么,你又不是 兩人回到別墅沖澡,他毫不客氣抓住唐韻洗鴛鴦浴,借助沐浴露的潤滑弄了她。她一晚上被他花式壓榨,氣得三天不聯系。 自從野戰以后,方城皋越發野了,尋著機會就要和她纏綿。唐韻躲到閣樓吊床睡覺,兩個人從床上翻騰到地毯上,荒yin至極。 他和唐韻提出交往,她的態度不是很樂意,但似乎在考慮,最明顯的表現是小妖精不給睡了,大約是要不想弄混到底是耍朋友還是做炮友。談戀愛好麻煩。她懶懶地靠著沙發,嬌嗔,以后還要分手,麻煩。他笑道:你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吃不了虧。唐韻輕咳一聲:胡說什么。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有幾分良心。他看她沒有反對,上下其手,她半推半就。談上了,有好有壞,好的是見面多了,壞的是唐韻懶怠了,饑一頓飽一頓,往時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似乎不分高低。她很不喜歡談自己的事,嘴巴和蚌殼一樣緊閉,得他千方百計地哄著,才像吐泡泡似地吐露一星半點。 唐韻快愁死了,一到晚上,方城皋和八爪魚似地死纏爛打,上個床地動山搖。她換了件銀色的吊帶睡裙,胸前的尖尖昭然若揭。他摸了一把,里面光光的,當即辦了她。唐韻隨他鬧了,才說:明天我家里人忌日,不和你搞這些。他再三追問,她才說我給哥哥掃墓去。唐韻默許他再睡一次,不過他沒有,只是說:我陪你去吧,明天剛好休息。方城皋正醞釀怎么和大舅子開口,隨著唐韻一路走,走到最高處,她指著前面:到了,這就是我哥。眼前是一棵山茶。她說:我給我哥辦了樹葬。方城皋催眠自己見樹如見人,奈何對著碗口大的茶花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直接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