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七日媚
005 七日媚
松鶴樓東面運河,窗外就是運河美景,春夏時可謂燈火通明,往來船只絡繹不絕。 不過現在正是臘月寒冬,寒風吹進,紀元卻覺得異常炎熱。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向公主闡明她絕對不會尚公主后,便要離去。 卻被如玉從背后抱住,少女的手摸于她腰間,嚇得紀元立刻后退。 易安哥哥。如玉含情脈脈的望著。 紀元只覺頭疼:男女授受不親,公主慎重。 什么狗屁的男女授受不親,你和那狐貍精就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了?見紀元多次推拒,如玉公主脾氣上來,怒吼道。 紀元一臉莫名:何來狐貍精? 易安哥哥莫騙我了,那七日媚第一日最為劇烈,非常人可抵御。今日易安哥哥安然無恙,定是已尋了人解毒。 難怪她昨夜沒抵住??! 紀元恍然大悟,但她深知即便如公主猜測的,她是個男子,在后宮尋了女子解毒,那也是掉腦袋的事,所以干脆厚著臉皮道:還好在下非常人,無需與人解這yin毒。 如玉沒料到紀元竟然死不承認,氣得咬牙,不過今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抓狐貍精,隨即笑道:罷了,讓你逃過一夜,今夜你可別想在逃了! 如玉篤定的語氣,和自身身體的變化,讓紀元轟得腦海炸裂,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又著了道,萬分不解:你何時又下毒了? 如玉步步襲來:易安哥哥可別冤枉我,七日媚就是要七日才可解??! 紀元只覺她真的要被這公主弄得吐血,下yin藥竟然下七日時效的,這刑罰都沒這么狠得。 若不是礙于身份尊卑,她真想發自內心的來句,公主殿下才是刑部所缺人才。 公主若是恨我,不如直接一杯毒酒來得痛快,何必如此折磨我!紀元一臉視死如歸。 如玉不解:易安哥哥此話何意?我怎么會折磨你。 見公主不懂,紀元直白道:這連續七日,是要精盡人亡的! 如玉公主雖性子張狂,但到底還是未出閣的小姑娘,被紀元這么一說,臉紅耳赤道:易安哥哥誤會了,不用連續七日的。 她低著頭,難得小女人模樣。 紀元頓時松了口氣,默默往窗邊一退,道:這樣,那微臣忍忍便是。 如玉抬頭望去,見紀元已離自己數米,這才反應,惱羞成怒:你!你套我話! 我告訴你,這屋外已經被我的人圍住,你別想出去。 紀元揚唇一笑,笑得灑脫自在:小公主,我也沒想從門口出去。 她說完,一個抬腿跳,翻過窗戶跳入運河,動作行云流水,看得如玉目瞪口呆。 寒冬的河水,冷的刺骨,卻讓此時的紀元覺得舒服無比,身體的燥熱逐漸散去,隨之而來的是全身無力,這讓她不得不上岸,以免第二天成了河中浮尸。 回到紀府,艾嬤嬤看到濕漉漉的紀元又是一嚇,立刻拿了棉被替她裹上:公子你這都干什么去了? 紀元搖了搖頭,不愿多說,只是換了干凈的衣服,在黑夜中忍耐。 而如玉公主回到皇宮,便是大發雷霆,搜尋了昨夜獨處的宮女,逐一詢問:你們昨夜,誰和紀元紀大人相處了? 宮女們一臉莫名,直搖頭道:回公主,昨夜我們都是獨自一人,沒和旁人相處。 如玉認定有人撒謊,叫了管教嬤嬤拿了戒尺。 這讓宮女們驚恐不已,紛紛哭喊著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還在順妃過來,驅散了一干人等,嚴厲訓道:你真是膽大包天,做出這種事,要是你父王知道了,我看你公主的身份還保不保得住。 如玉不服辯解:若是成功,父王就算知道了,也只會指婚。 可惜偏偏,不知道是哪個狐貍精,定是把易安哥哥藏了起來,趁此和他 如玉想到那男女糾纏的畫面,就咬牙切齒。 順妃怒瞪道:不管這紀郎中如何解的毒,你只能當做沒發生過,這官宦yin亂后宮非同小可。一旦捅破,紀家遭殃,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如玉看出順妃動了真格,乖乖閉嘴。 順妃見她沒有回嘴,順了口氣,閉目凝神道:你最近給我安穩點,我沒空管你! 如玉立刻給順妃捏了捏肩膀,問:娘親是被什么事煩著了嗎? 不就是你那五哥,看著癡呆,要求倒是高,竟然看上了城南那套大宅院。 如玉詫異:城南大宅?是榮國府舊址那個? 順妃點頭道:最讓我生氣的,是你父王竟然答應了,枉費我還想著送給姚御史。 相比順妃的利益心思,如玉更在意道:那宅院是不是在紀府附近? 本就是同一個府邸,榮家離京后,那宅子就被拆分,紀府就是部分原有舊址上擴建而成。順妃說著,往如玉腦殼一敲,你那點心思收起來,你那五哥是不會讓你進他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