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區(h)
禁區(h)
蔣志愷住的小區門口有一段小巷,邊上停著車,司機怕掉頭麻煩就把他們放在了巷子口。 柳玥心想,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一定會央求師傅開進去。但和他在一起,她感到莫名安心,她不喜歡這種借助男性的威懾力來獲取安全的感覺,但是身處于男權世界里,她幾乎沒有選擇。對一個夜間獨行的女性來說,走在馬路中間似乎比走在昏暗的路邊還要安全。 在路燈昏暗的照射下,柳玥的胳膊不時會碰到蔣志愷,他握住她冰冷的手。 柳玥感覺被他的手掌包裹,掌心有些出汗,輕輕甩開了他。蔣志愷沒有再堅持,他們就一路肩并肩走著,誰也沒說話。 關上門之后,柳玥才感到自己一直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 你有吃晚飯嗎?沒有的話,幫你下點面。蔣志愷接過她的包放在旁邊。 有吃,柳玥換上拖鞋立馬癱倒在沙發上,謝謝你。 客氣了,咱們是同事。 是嗎,原來同事的職責范圍有這么大啊。柳玥完全放松下來,又恢復了揶揄他的心情。 蔣志愷說不過她,起身給她倒水。 雖然不想吃你下的面,但想吃你的下面。 蔣志愷倒水的手一抖,灑了一半在桌子上,來不及擦就紅著臉躲去衛生間洗澡了。 柳玥在他的房間里亂轉,略過了他的鋼琴,他的一架子樂高,走到了他的書架旁邊。她很喜歡通過書架推測一個人的喜好和性格,一方面可以看出對方有沒有整理習慣,另一方面讀書品味 她們的高中不在這里,這里應該至多只包括他上大學之后的書。第一二排是滿滿的專業書籍,什么、,這種柳玥根本懶得拿下來的書。第三四排是一些村上春樹和東野圭吾的,柳玥確實記得高中的時候有很多同學超喜歡這倆作家,蔣志愷應該是收集了大部分熱門的,但是有幾本他還沒拆開塑封。第五排相對不那么整齊,除了一些雜志,放著一排精裝筆記本,柳玥剛拿出一本,手就被按住了。 除了這些你隨便看。 蔣志愷的頭發還在朝下滴水,t恤中間一團濕了一片,勾勒出胸部的輪廓,性感的要命。 是日記嗎?不好意思,我剛剛只是好奇是什么樣的本子。柳玥覺得還保留著記日記的習慣很奇怪,但是這個奇怪的人該死的好看。 被柳玥盯得害羞,蔣志愷俯身吻住她,一手接過她手里的筆記本放回書架。柳玥完全無法思考,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她。 柳玥的手剛得了閑,就往他身上鉆過去,幫他加速烘干身上殘余的水份。他呼吸急促,還不忘問她,可以嗎? 柳玥急呼,我還沒洗澡! 待會再洗。他一手托起柳玥一邊的臀部,抱著她朝他的床走去。 蔣志愷今天的精力好像格外旺盛,拉著她試了不同的體位,原本整齊的床單和被子皺成一團,枕頭散落在地上,柳玥像一條無骨的軟體動物,此刻正被欲望無孔不入地吞噬。 已經被他的手指和yinjing弄到各高潮了一次,她潮紅著臉節節敗退,但每次往前爬一點都會被他撈回來。 柳玥討厭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試圖找回自己的主場,中場休息一下吧。 蔣志愷果然停下,從她身體里撤出。 她爬到他身上,摘掉yinjing上褶皺的避孕套,露出好看的粉色,他分泌的前列腺液在yinjing頭上鍍上一層高光。柳玥認真地撫摸,你的yinjing,怎么長得這么色啊。 蔣志愷用難以壓抑的低喘回答,他看著她飽滿的嘴唇在自己的yinjing頂端來回摩挲,不敢相信自己的叫聲會隨著她的控制起起落落。她毫無節奏也毫無章法,但是弄得他全都亂了。 柳玥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幫別人koujiao,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喜歡這樣,折磨他。 重新帶好避孕套,柳玥直接坐上去,毫無阻礙,因為之前聽他叫床已經讓她重新濕潤。 但才上下起伏了一會,柳玥就開始懷疑人生,他是怎么有力氣動那么久的。 柳玥吻上他,不顧自己之前舔過什么。 他一把捉住她的rufang,你很愛偷懶。 說完就架著她的腰開始發力,柳玥被撞得直沖云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聲,在心里默默許愿房間的隔音效果足夠好。 柳玥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動起來就沒有他動起來那么爽。她雙手扶著他的肩膀,恍惚中低頭看見他的下體和她的激烈碰撞,直接的視覺刺激讓羞恥感重新回到她的中樞神經系統。她看到他一手按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掐著她的乳,而自己上面眼淚噴涌而出,下面分泌的體液泛濫到發出聲音,一上一下兩股熱流弄到她徹底崩潰。 結束之后,柳玥根本沒有力氣洗澡,但還是被蔣志愷拖去了浴室,她不知道是怎么完成洗澡的每個步驟,以及是如何回到床上的。 她確實很愛偷懶,但那是因為有人放縱她偷懶。 柳玥半夜驚醒,上一秒前男友正拿著刀子問她,你為什么和他zuoai?為什么不和我做?下一秒就看見蔣志愷安靜的側顏,聽見他平靜的呼吸。 這次她醒的有些早,天還完全是黑的,她試著睡回去,但一閉眼就是前男友的臉和尖叫。 這次蔣志愷被她嚇醒了,怎么了? 沒事,只是做了噩夢。 那你來我夢里睡吧。他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枕頭。 她知道他還沒醒,可是這句夢話讓她的心臟開始狂跳。 她湊過去,貼著他毛茸茸的頭發,感受到他的手臂收緊了一點,她的眼淚偷偷染濕了他的枕頭。 今夜她不僅借了他的家、他的床、他的枕頭和肩膀,還借了一個好夢。 柳玥確實做了個好夢,所以早上叫醒柳玥的不是噩夢,而是身后勃起的yinjing。 她感覺不舒服,挪動了一下屁股,蔣志愷隨著她的動作醒了,害羞地后撤一步,掉下了床。 柳玥發現自己不僅霸占了人家一半的枕頭,還把正主擠下了床,一邊笑著一邊去拉他。 蔣志愷準備了面包和熱牛奶,一邊吃一邊問她,你以前就經常做噩夢嗎? 柳玥其實不想談自己昨天的噩夢,好像是上高中的時候開始的,壓力又大,理科又根本學不懂,后面轉文之后就好多了。 可是你入學成績很好,所以進了實驗班,蔣志愷居然記得這種細節。 高中知識太密集了,實驗班進度又快,我跟不上所以逃走啦,倒是你比較厲害,你好像是后面考進去的? 確實,我也適應了好久,他也深有體會,你有沒有試過什么治療的辦法? 心理咨詢倒是做過幾次,沒什么用。其實她試過很多辦法,聽音樂、運動,甚至是一些迷信的方法,但是那個送給她親手編織的捕夢網的男人,最終還是加入了她的噩夢套餐。 下次一起試試冥想,我以前考前緊張睡不著的時候試過,挺管用的。 好啊,我想會有用的。柳玥看著他認真的眼睛,忍不住嘴角上揚。 把柳玥送到家,蔣志愷才發現周末只剩下半天了。 他回到家,整理完房間之后,將那排漂亮的筆記本全部取出。 家里一般不會來別人,他mama也從不進他的房間,所以日記就放在最隨手可得的地方,但沒想到會差點被她發現。 他承認,堅持記日記是個奇怪的習慣。小學一年級的時候,mama總是責罵他不記得中午吃了什么,懷疑他有一些智力欠缺,給了他第一個日記本,讓他把一天中發生的事都記錄下來。這個習慣不知怎么就保存了下來,但他的日記里其實沒有太多有價值的內容。 而為數不多他想要珍藏的那些,和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