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琨珸
魏琨珸
喜出望外與萬念俱灰,只在一個電話之間。 離家時魏鈺一改上次我見她時的冷淡,當著父母的面親了親我的臉頰,給了我一個擁抱。 她穿著我最喜歡的那條紅裙,笑著挽住我的胳膊,動聽嬌柔的聲音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把我的心輕易就攪動了起來:老弟,學習不要太累哦。 魏鈺如牛奶般滑嫩的皮膚讓我著迷,我笑道:姐,不送送我嗎? 出了門,我與她在樓道里彼此交換了一個深吻。魏鈺的腰還是那么盈盈一握,魏鈺的唇還是那么柔軟,魏鈺的舌還是那么濕滑靈活。 雖然這次分開的有些久,但身體還記著彼此的訊號,僅僅是親了親,我身體就有了反應。 她伸手摸著我的耳垂,一字一句讓我猶如吸了毒一般每個毛孔都極致的舒適起來。 魏鈺看著我,滿眼深情,說:等你畢業了,咱倆就私奔吧。 七個小時后,我從淺森市抵達太平洋彼岸的大學,剛進宿舍,便收到了沈春光的電話。 她是魏鈺高中時期最好的同學,亦是向來對我照顧有加的jiejie。 接通的第一句,她便說:小魏吶,你準備送什么禮物給你jiejie賀新婚?這小妮子,居然瞞我這么久,非得要結婚了才告訴我 我手里的水杯,應聲而落。 如何保持鎮定打完這通電話的,我已經記不得了。掛了電話彎下腰撿碎瓷片時,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鋒利的碎片,饒是使它深扎入我的掌心,鮮血吞噬了潔白光滑的瓷面,來自于rou體的疼痛也難以覆蓋住心口針扎般的劇痛。 謊話連篇,迷人又危險。 果真,這才是魏鈺本來的樣子。 奇怪的是,這一刻我清醒異常,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充滿理性。 幾乎只用了三秒,我便已擬出一個相對來說完密的計劃。 憑什么要我一個人受這種痛苦? 當初拉我進入這片萬劫不復地步的人,可是你魏鈺啊。 我拔出掌心的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