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處男馬爾科
純情處男馬爾科
海面上依舊風平浪靜,云層遮住灼烈的太陽,映不出粼粼的碧波,微微襲來一陣夾帶著濕潤氣息的暖暖的咸風。 溫妮莎坐在船舷上來回蕩著腿,但不知怎的,腿上只有過膝的絲襪,鞋子早已消失不見。這本來是有些尷尬的場景,她卻神情自若地仰著臉哼著古老的小調,感受習習微風的吹拂。 紐蓋特東看西找,終于在船頭找到那只黑乎乎毛絨絨的腦袋,他湊過去指著海的西南方向,邊緣冒出一絲島影的地方,要去那邊的島上玩嗎?島上的荔枝結得很好,你應該會喜歡。 溫妮莎撩了一綹卷發在手指尖繞了繞,伸著腦袋四處張望,望不太清,于是站起在船舷邊上踮著腳去看,她看到一條蔥綠的林影之后忙點頭。去!要去!讓馬爾科先帶我過去喏。 馬爾科被喚到船頭,在溫妮莎的腳上沒有看到鞋,地上也沒有找到,感到有些奇怪,他早上明明是看著她穿了一雙細跟的尖頭鞋走出房間的。 鞋子呢?馬爾科問。 右腳的鞋扣松了,掉海里去了。溫妮莎扶著船舷輕快地回答。 那應該還有一只吧yoi。 左腳的被我自己解開踢到海里了。溫妮莎跳下船舷,踩在馬爾科的腳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轉過背。 馬爾科低頭看了一眼踩在自己腳上的小腳丫,輕軟的,沒有什么重量。他明明比溫妮莎高出不了多少,但偏偏她的腳就很小巧玲瓏,在他的腳背上扣撓了幾下。 馬爾科舉起溫妮莎,把她遞到肩膀的位置,重量順著手臂就到了肩膀和背部。經過上一次的騎鳥她已經有了經驗,為了防止在空中顛簸讓她的腸胃翻滾,把雙手繞在他的脖子上死纏著,雙腿也盤上馬爾科的腰。 背后時不時挪動一下軟軟的胸脯蹭動著他,馬爾科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自己第一天吃了不死鳥果實時那般呆怔,差點就忘了怎么起飛。他感覺再保持這樣的姿勢自己可能活不過十分鐘,不是被勒死的,是被老爹的眼神殺死的。 他咳了一聲,清朗的聲音響起,把手松開一下,這樣會勒死我的yoi。 溫妮莎松開手,穿過他的腋下在胸口抱住,但小腿依舊是繞到馬爾科的腰上,覺得十分有安全感之后讓他出發。 馬爾科不敢亂動,連揮動翅膀都很拘謹,屏住呼吸向前直行,在一口氣將盡時,終于把腳落到地上,他急喘了幾下,溫妮莎從背上跳下來,赤著腳跑開。 七月是盛期,彌望而去是一片橫天的紅焰,新鮮的荔枝緊簇掛滿樹頭散發出淡淡甘香氣息。 溫妮莎不管襪子踩到泥地里會不會弄得太邋遢,看到這樣絢麗的景象,對于女人來說,第一件事肯定是拍照留念。 她奔到高坡上,把眼中的場景移映到圖冊中,畫面右下角馬爾科正望著她出神。 陽光從剝開的云層中溢出絲縷的光輝,照在溫妮莎的頭頂,黑發泛出金棕色的光暈,此時他十分贊同比斯塔說的話,她真的漂亮極了。 馬爾科走過去,看了一眼她臟兮兮的腳底,蹲下身問:要背你嗎?腳都弄臟了yoi。 溫妮莎扶著馬爾科的肩往前走,擺擺手朗然一笑,不用了,反正都已經臟了喏。 她摘了足足一竹筐的荔枝掛在馬爾科的臂膀上,都是每棵樹上結得最紅長得最好的果子。 溫妮莎輕輕用手捻起一顆心臟形狀的荔枝,從果皮的裂紋處用力擠出口子,放進嘴里咀嚼,醴酪的甘酸味立刻盈滿口腔,把殼扔到馬爾科另一只手上的垃圾袋中,圓核就隨地一吐。 順著荔枝林往下的郊野遍布閑花野草,但看上去并不雜亂,所以也沒人去清除,踩出一條道繼續往前走。 溫妮莎腳累了,他們便停下來坐到草地旁的巨石上休息,馬爾科側過臉看著溫妮莎不停嚼咽的小嘴,有些好奇地問:你和老爹是怎么認識的yoi。 啊她撓了撓小腿上有些酥癢的地方,吞下口中的果rou和甜漿,細想了想,很早以前了,在洛克斯海賊團就認識。 馬爾科把剝開一條縫的果子喂到她嘴邊,那你現在有多少歲了? 你不知道隨意問女性的年齡非常不禮貌嗎?我才不會說我有一千八百九十六歲了喏。 馬爾科撐起眼皮用力眨了眨,轉過頭望著樹林,心里發出心理年齡至多不超過二十歲的聲音。 坐得久了,溫妮莎感覺小腿越來越癢,像有小蟲亂爬似的。抓撓兩下更加嚴重,再用力些尖長的指甲就扯破了絲襪,在腿上留下斷斷續續的抓痕。 馬爾科察覺到之后立馬攔住兩只撓癢的手,別抓了,我看看。 溫妮莎依舊把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蹭動,他笨拙地解開有些看不懂結構的防滑扣,拉下沾上泥灰的絲襪,她的指甲太長,險些抓破皮。 對蒲公英過敏嗎?馬爾科回過頭看走過的路,一眼就找到了罪魁禍首。 溫妮莎默然不語,只是點頭。 馬爾科抱起她往碼頭走,被摘下的荔枝靜靜躺在巖石上等待有人將它帶走。 剛剛走的時候怎么不說yoi。 她又把手貼到小腿上,不敢亂撓只是輕輕梭動,但動作很快被馬爾科的眼神制止,羞赧著臉說:我都很久沒出過門了,給忘了喏。 馬爾科嘆口氣,就像老爹批評教育他一樣的語氣說:忘了?怎么沒忘了自己姓什么yoi。 艾德琳·溫妮莎。她十分認真地回答。 有誰在問她姓什么嗎?馬爾科真的很想知道她這一千多年到底是怎么過來的,難道說只要忘得夠快每一年都是嶄新的生活嗎? 嗯,是的,確實如此。 馬爾科加快了步伐向碼頭走去,對著一直在他懷里不老實蹭動的溫妮莎說:別亂動了,馬上就到船上了yoi。 她老是忍不住撓癢,但馬爾科不讓,最后只能掐著馬爾科的rou發出嚶嚀。 馬爾科推開醫務室的門把溫妮莎放在小床上,紅疹已經從小腿蔓延到大腿上了,他從柜子里翻出藥膏,用棉簽一點一點擦在腿上。 嘶唔馬爾科,好癢啊棉簽在皮膚上擦動讓她又癢了起來。 他聽到低吟后瞬間臉紅起來,連帶著耳根都泛著霞暈,尷尬了一會兒后他開口:別發出奇怪的聲音啊yoi。 紅疹一直到大腿根部,短裙下被遮住的部位十分不方便涂藥,他只能告訴溫妮莎:把裙子撩起來yoi。 她把裙擺抓住拉到肚臍上,馬爾科強忍著淡定不去看那塊遮住私處的布料,滾紅的臉上仿佛寫了幾個字,而溫妮莎照著將那幾個字稍帶感情地讀了出來:馬爾科你不會是處男吧 他難以啟齒,拿棉簽的手顫抖了一下,又聽到一聲嗤笑,溫妮莎拍了拍他僵住的手,快點弄啦,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住去撓癢了喏。 馬爾科幾乎是咬緊牙擦完了藥,把最后兩根棉簽扔到垃圾桶之后他如釋重負,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輕松,輕咳一聲,支吾著說:可以把裙子放下來了你的鞋在哪里,我去給你拿yoi。 你把我抱過去就可以喏。溫妮莎咬著嘴唇抿笑。 進了她的房間后馬爾科有些傻眼,房間是來的當天才收拾出來的,除了簡單的陳設之外再沒有其它東西,馬爾科不知道她是怎么在短短兩天之內成功把各式各樣的東西擺滿了整個屋子,甚至還在墻上貼滿她的照片。 溫妮莎挑了一雙方跟的皮鞋,但并不急著穿上,她卷曲著雙腿坐到床上,眼睛對著馬爾科直眨巴,冷不防就是一句:你以前真的沒有看過嗎? 啊,什么。沒有yoi。 她撩起裙子又露出那條白色的底褲,我說的是這個喏。 馬爾科發誓,他剛剛絕對是以為溫妮莎在講的是房間里擺滿的瓶瓶罐罐和莫名多出來的書架。 喂,女孩子要矜持一點yoi。他只能用老爹曾經教育懷迪貝的話來教育溫妮莎。 溫妮莎側躺在床上,用手撐著下巴打量馬爾科一番笑吟吟地說:怎么樣?馬爾科,要不要我幫你啊。 什么yoi。 她張開嘴沒有發出聲音,只是把口型做到最大,嘴皮碰動著,不需要會唇語的人也能看出那兩個字是: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