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04、
商浮梟仿佛能在成熟和幼稚之間隨意切換,接吻時像一只大狗,熱切的舔舐,從脖子到胸口,沒有一處不是濕漉漉的,鼻尖拱著胸口,又吻上來,用一點點牙齒不會弄疼的力道啃咬下唇。 只不過幼稚的男人也很記仇。 溫覺罵他有毛病,掀開他逃竄下床,臭死了。 商浮梟將人撈回來,在嘴唇咬了一口松開,意猶未盡地看著她,去洗澡,再帶你出去。 溫覺沒問去哪里,洗得干干凈凈香噴噴,換上Benson送來的新衣服,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本以為商浮梟要帶她出去Opium那種場合,當出現在練靶場時,她怔了幾秒。 商浮梟,你是做什么的?溫覺回頭打量著他。 寶貝,現在才想起來問,是不是太晚了。商浮梟揶揄道。 溫覺輕輕哼了一聲,反擊道:早或晚,你都會想方設法睡到我不是么? 商浮梟嗯了一聲,很聰明,我對你的身體感興趣,這就是你的籌碼,明白嗎? 溫覺眼底沒什么溫度,笑了笑,推開他的手指,所以,你帶我來這兒做什么? 玩槍。 溫覺皺眉,她對槍是在不感興趣,不知道為什么被商浮梟的話刺到,情緒更低落,不想玩。 商浮梟低沉的嗓音帶著不置可否的強勢說:不想也得學。 溫覺看了看擺放在臺面上的器械,指尖從零件上劃過去,忽然唇間扯出一抹笑意,你就不怕,我學會了第一個崩你啊。 她說著,抬起大拇指和食指,做了個打槍的姿勢,隔空指著商浮梟。 啪!她唇輕輕一揚,食指指尖抬起來,嘴角綻開笑容。 手指被商浮梟握住,他將人拉到懷里圈住,雙手抓著溫覺的手去組裝器械,等你學會了,你想崩就崩。 這也太說話了,溫覺感覺事情沒這么簡單,她手指被他抓著擺弄,忽然側頭看他,跟他垂下來的視線對上,她嗤了一聲,你以前不是也這么哄過別人??? 商浮梟放緩動作,低沉的語調稍稍帶著起伏的情緒,溫覺,好奇心害死貓。 不要試圖挖掘我的過去。 不問就不問。溫覺癟嘴作罷,將注意力放回組裝器械上,她都沒看清,商浮梟就組裝好了一柄。 自己來。商浮梟松了手,完全讓溫酒自給自足。 我不會。 我教過了。商浮梟簡直不近人情。 我沒聽。溫酒說,你知道的,我抓貓去了。 哪里來的貓,商浮梟很快反應過來,溫覺理直氣壯在說自己走神了,指望她再組一把只會浪費時間。 哈肯森的新主人不會槍,你猜傳出去會怎么樣?商浮梟看她。 溫覺勉強想了一下,輕扯嘴角,說我德不配位,讓我從主人的位置滾下來,說哈克森會敗在我手里。 她說得這些,都是短短幾個小時,聽得最多的譴責,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句,溫覺還以為他們能換個其他的說法呢。 商浮梟也不指望她能學會組裝,將自己那柄給了溫覺,低頭擺弄著器械,速度很快很精準地組好槍。 溫覺當欣賞了一場表演,滿意地拍了拍手鼓掌。 商浮梟,你這么熟悉槍械,你是搞軍火的?跟我們哈克森有往來? 商浮梟一手按在她腰邊的桌子上,微微俯身,漆黑的瞳仁逼近,他說:我就一開破運輸公司的。 溫覺絲毫不忌憚他突然靠近,半信半疑,大膽發問,是嗎? 開運輸的公司的怎么會跟哈肯森扯上關系,更別提擁有這些器械。 商浮梟撤開起身,解開車衫袖口往上推到手肘,露出膨起的好看手臂線條,手腕上殘留著溫覺咬的牙印過于奪目。 要去我公司視察嗎,溫覺。 商浮梟語調隨意,但溫覺還是聽出了一點不高興,也對,他們這種關系,她打聽多了就有點越界。 溫覺笑著搖頭,不去。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 商浮梟遞來手套,同時給她戴上護目鏡,溫覺看見商浮梟嘴唇動了下,但耳朵并沒有很清晰的捕捉聲音,你說什么? 商浮梟垂眸掃了她一眼,將她轉過去面對,再次戴上降噪耳機,與此同時給自己戴上,雙手咔擦上膛,一手持槍柄一手托著手,瞄準靶心,扣動扳機只聽見細微一聲極快地竄出去,而后爆發巨響,哪怕經過仿造耳機處理,強大的沖擊力嚇得溫覺閉上眼,睫毛顫抖的頻率很快。 商浮梟側頭看溫覺,嗤笑了一聲,膽小這么小。小時候不是挺喜歡? 溫覺忽然警覺,你怎么知道? 四目相對,商浮梟看見溫覺牽動,摘下耳罩,表現得像是不經意提起,聽你爸爸說的。 溫覺將信將疑,深深打量著他,她爸爸在世時,時常念叨她滿周歲抓周,對地上擺的吃的玩的都不感興趣,哼哧哼哧爬到手槍邊,抓著咿咿呀呀怎么舍不得放手。 也不知道后來怎么了,她突然對這些東西沒了興趣,喜歡粉色的可愛的洋娃娃。 父親樣子恍如昨日,可她再也聽不見父親的嘮叨了,溫覺傷感低落,她沒心情跟商浮梟斗嘴,垂著眼眶心想,她能不能學會用槍,老天就把父母還給她。 想著想著,眼淚盈滿眼眶,酸澀刺痛,她吸了吸鼻子,略帶著哭腔喊商浮梟,你教我打槍吧。 嘿嘿,又來惹又來惹! 謝謝留言和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