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跑了
早晨,她天未亮便突然醒來。 一只手臂橫在腰上,壓得她喘不過去。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可以近距離地看到他睡覺時的容顏像水晶一般明凈,在夢里掛在嘴唇上的微笑,并未飛逝,依舊香甜,毫無侵略性。 昨晚被他折騰到半夜,然后精疲力盡的沉入夢鄉。 陳新梅垂下眼睫,掩飾住自己陰暗郁悒的情緒。 輕手輕腳地要掙脫他的懷抱。 林予忱中途唔了一聲,她一動也不敢動。 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繼續慢慢把腿從他雙腿間抽開。 這時他翻了個身,沉沉的睡著,陳新梅松了口氣。 從床上下來翻出衣服,把吊牌扯掉,給自己套上,趁著他還沒醒,拿上自己的東西走了。 給王益禾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間還早,去隔壁看,原來她還在睡覺。 陳新梅用手拍拍她的臉:醒醒,醒醒。 嗯香蕉 王益禾這才睜開厚重的眼皮。 見狀知道她醒了,陳新梅也就離開了床邊。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遞給她。 你要吃點水果?香蕉嗎?她邊說邊伸著身子去拿。 沒有啊。王益禾撓撓頭。 那你睡著了都在念叨。 ???有嗎?她面露尷尬。 王益禾從床上慢騰騰起來,接過水湊到嘴邊一飲而下。雙目無神,神色萎靡。 陳新梅皺皺眉:你怎么這副樣子?沒睡好? 王益禾思維慢了好幾拍,把眼睛看向她,才道:興奮了一個晚上 你不會是被人拉去吃大麻了吧?陳新梅頓時嚴肅起來。 怎么會!我不可能沾上那玩意兒。她晃了晃頭,沒事! 真的?陳新梅看著她沒精打采的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將信將疑。 真的!我發誓。真沒事。王益禾打了個哈欠。 估計昨晚太激動了。她雖然有些困,但是眼睛還是很有精神。 陳新梅想了想,還是委婉道:你還是注意下身體行吧,抓緊點收拾,我們馬上去機場。 如果是因為男人,確實有點過了。 這么快?我看看時間還早呀。 王益禾問:發生了什么事嗎? 哎,一時半會解釋不清等會給你解釋。先起來。 哦。王益禾伸手抓起內衣,體恤穿在身上。 你說什么? 噓小聲一點。 王益禾也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過驚訝,看看周圍立馬低下頭。 她壓低聲音:你牛還是你牛,你那邊的都沒處理好,這邊又來了一個爛攤子。 陳新梅拉了拉口罩,說:唔也不見得。說完看看外面悠悠的云,好不自由。 這話好像也不無道理,若是得當,那就是一個可靠的靠山。 好像你說得也對。 可能王姐誤會了,陳新梅心里沒想著靠男人拿資源。如果她想,那么也不會現在是個十八線。之前正兒八經的崔希逸不比路邊的野菜好使? 王益禾靠在椅子上,覺得真是棘手極了,藝人太多桃花真是一件難事兒,哎 *** 林予忱面無表情地看著空空蕩蕩的大床,以及堆滿了的女性名牌紙袋。 明明昨晚才答應他,今早就跑了。 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