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
陌生
唔李明璐斟酌一下答:沒多久。 狠話好放,但被人聽到又實在羞恥,她回想到剛才的胡言亂語,感覺耳根慢慢發燙。 他是來找她的嗎? 男神程風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的身后,他穿著簡單,黑T恤、工裝褲、帆布鞋,頭上戴頂鴨舌帽,整個人既俊又酷,干凈得像一個剛畢業的實習生。 但帽檐陰影下的眼神卻十分犀利,緊抿的薄唇,同他下頜骨線條一樣冷冽。 林霜被他盯得生出想逃的沖動,猶豫間,雙腿不自覺后撤一步。 然后她就被人用力按在原地。 她瞬間僵住,不敢動了。耳邊是程風與小明泰然自若的道別聲音,我帶她回去整理一下。 林霜就這樣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再回神時已經是在酒店柔軟的床上,她一把抓住解她胸前紐扣的手,要做嗎? 雖然不是不愿意,但一見面就滾到床上,豈不是更不清不楚了。 程風蹲在床前抬眼看她,手下不停地解了她的衣服,進去把妝卸了,我讓人把衣服烘干。 看著他手里的濕衣服,林霜瞬間臉燙到要爆炸。 方漸漸這一杯水潑得很實在,從臉到身一滴沒浪費。潮濕的衣服嗒在身上不可能舒服,起初只顧斗氣沒覺得,現下忽然難受起來。 反正臉也丟了,她干脆反手把內衣解了扔到他手上,這個也濕了。 林霜不遮不擋地進了浴室,照到鏡子才發現自己的妝面花得可笑,眼妝眼線暈成了熊貓眼。她現在這幅尊容,要人家有想法也是難。 程風捏著兩件衣服愣了一會兒,笑了聲,也不打算送去烘干了,慢她兩步進了浴室,站旁邊用吹風機一件一件吹了起來。 她一向愛美,穿的用的都要挑好看的,內衣也只薄薄兩層蕾絲,沒有濕多少,很快就吹干了。 見她洗好臉,程風遞還給她,穿上。 林霜沒接,湊近他指著洗臉時弄濕的發稍說:幫我吹吹。 濕發分為兩咎垂在胸前,發梢潮濕微卷透著若隱若現的粉紅乳暈。熱風一吹發絲紛飛,白膩挺碩的rufang明晃晃地暴露出來,瞬間激起一片雞皮疙瘩。程風像沒看見似的,一心認真幫她吹頭發。 如墨的黑發搭著修長手指,擺弄間有意無意擦到細滑乳rou,櫻紅乳尖翹立抵著分明骨節紓癢。 一股暖流往下沖,林霜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為什么還來找我? 自戀什么我只是回了A城,必須來謝謝人家在春景的招待。 招待他的明明是她!林霜正不平呢,那人又開口了,聲音很低像是不甘心,原本是要這樣說的。 那現在你要怎么說。她聽得心里發軟,聲音發嬌地問他。 浪什么。程風不順她的心,還是想先搞清心里的疑慮。略退開一些,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那兩個是誰? 前男友和他的現女友吧。林霜知道他問的是向來和方漸漸,老實回答了。 程風眉頭微蹙,前男友的現女友糾纏你做什么?你勾人男朋友了? 什么意思,別人找事也是我的錯?!林霜拍開他,一瞬間淚意上涌,還是你是覺得我光著勾引你,對別人也這么不要臉? 林霜一把扯過衣服,邊穿邊往外走。 是,她是還喜歡他,見了他就跟發情的貓似的,有強烈的性沖動,這她掩飾不了也不想掩飾。他明明也喜歡,口是心非可以,但要因此看不起她,那她也不必受這口氣。 程風跟著她往外走,見她衣衫不整就要去開門,趕緊快她一步擋在門邊,你瘋了?穿衣服! 你管我穿不穿衣服,我這樣出去不就符合在你心里的形象了嗎?林霜反手急匆匆地扣內衣,嘴上卻不饒人。 對不起,我口不擇言。程風拉住她道歉,我不該這樣說,可是我心里有根刺,是你弄的。 腦中迅速閃過一些過往,程風捏著她的手用力按在了自己胸口上,你總是輕易來,輕易走,總是有辦法傷害我。 輕易走的是你!林霜覺得他惡人先告狀,上次和以前明明都是他輕易走的,回過頭卻來怪她。 想到上次她心火更旺,索性一起發了,你還要和我做炮友! 連一對一的炮友你都做不到,我們還適合什么?程風冷聲反問。 又是這樣,林霜心中失落,他根本沒覺得抱歉,就是認為她是哪樣的女人。 程風說的沒錯,他們一見面就滾到床上,一說話就要吵架,確實適合只zuoai不交心的炮友。 不過她認為還有一種可能 我們最適合做陌生人。 PS:因為這文更新時間不怎么固定,100珠雙更意義不大,想改為每100珠寫一個 平行番外(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