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微h)
解毒(微h)
大夫走后,宴言言在東廂拐角碰上前來送東西的程璐。 娘,這糕點送給誰的? 給小淮的,他人呢?兩個孩子平安歸來后她這顆懸著的心就放下來了,就忙著給兩人做了些拿手的糕點。 宴言言一想到剛才在季安淮門口聽到的聲音,不禁臉上泛紅。娘,你把糕點給我吧我給他送過去。 程璐想了想,把裝著糕點的精致托盤遞給了她:那好吧,你想送就讓你送過去吧。 宴言言端著糕點,一路上忐忑不安。萬一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季安淮會不會像夢里那樣拔劍一刀砍了她? 到了門口,門是虛掩著的。 宴言言伸手敲門:季大人,我娘讓我給你送些吃食。 半晌,里面才傳來季安淮有些無力的聲音:別別進來這毒來的兇猛,他引以為傲的自持力慢慢瓦解,為了控制他甚至在手心上用匕首劃上一刀也無濟于事,他滿腦子都是那日與她相處時她嬌軟的身軀。 你怎么了?!宴言言的鼻尖聞到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她推門進來。就看見季安淮躺在床上,青絲遮住他大半張俊臉。他的手臂垂在床邊,地下還有一灘血跡。 止血藥有沒有? 柜子里 宴言言按照他的指示一陣翻箱倒柜,找到了止血藥。她把藥敷在他的手心,從衣服上扯下來塊布給他包裹好。 季安淮的身子燙的驚人,臉色也泛著潮紅。 宴言言把手貼近他的額頭:你發燒了?觸及那guntang的肌膚時宴言言縮回了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 別走求你 他平日里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此刻卻低聲下氣的求她。宴言言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那你到底怎么了? 季安淮咬著唇:我被人下藥了 宴言言腦袋:轟一聲,被人下藥,那他現在?她小聲的問到:那、那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女子來? 聽到這話季安淮心里沒來由的火氣,本來頭腦迷迷糊糊的也被氣醒了一大半。他咬著牙,一雙桃花眼死死盯著少女:宴言言,你在說什么? 看到這副樣子,宴言言知道他是真生氣了,她懷疑現在的他跟剛才求她別走的那個他,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 宴言言話還沒說完,季安淮就伸手一把把人拽進懷里。他熾熱的唇貼在她的白嫩的頸脖處:我不要別人我就要你 說完這話,季安淮又有些懊悔,自己真是精蟲上腦什么話都說的出口,他不想死,可心里潛意識的不想要除她以外的女子。 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肌膚上,宴言言被他弄得有些腿軟。 她想要推開他:你是我兄長。 又沒有血緣。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給我解毒,什么都答應你。勃起的roubang在褲子里腫脹的厲害,又被她掙扎時不小心碰到。 嗯他難抑的叫出聲來,季安淮的聲音本就好聽,再這么色情的一叫讓她面紅耳赤。 什么都答應我?她問。 季安淮抱緊她,知道她是同意了,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唇。什么都答應 手指靈活的解開她的小衫,覆上她飽滿渾圓的椒乳。布滿老繭的大掌摩挲過少女嬌嫩的rutou,乳尖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嗯啊男人的動作引來少女輕聲的嬌喘。 季安淮低頭,看見她被他蹂躪過的粉唇微腫,眼角也不爭氣的泛紅。他難得細聲細語一次:疼了?我輕點。 他褪去外袍,露出精瘦的胸膛,因為習武的緣故,他的身材很好。跟他這副俊美的皮囊不一樣,他的胯下之物生的有些駭人,有粗又長,不過顏色倒是未經人事的粉色。 roubang此刻高高挺立,馬眼處吐著粘稠的濁液。 季安淮低頭,含住少女敏感軟綿的rutou,未受傷的那只手探向她的裙擺處。這是什么? 啊不要碰那里 他粗糙的拇指刮過她嬌嫩的陰蒂,引來少女的一陣顫抖。xiaoxue內壁蠕動著,泄出一小股腥甜的yin水。 抱歉各位,好久沒更新,之前因為疫情被隔離了,事情也很多,就沒忙過來,現在忙忘了恢復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