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假扮夫妻
第五章 假扮夫妻
配合季安淮查案這事程璐雖然有些不放心但是還是同意了。她千叮嚀萬囑咐道:言言去的話一定要小心,凡事不要勉強自己。 程璐的嘮叨聽的宴言言耳朵生繭子:我知道了娘,我會小心的。 程璐同意了,那邊季江倒是沒打算讓兒子帶人去查案。聽到季安淮說要帶宴言言去查案時季江一時沒忍住,砸了書桌上一盞茶。真是胡鬧!這件案子皇上如此重視,背后利害需要我跟你說嗎?你把她帶著,她能懂什么?! 此次奪心案兇手能在城中戒嚴的情況下屢次得手,可見他的身手有多高超。宴言言不同季安淮,她沒有武功傍身,也沒有查案的經驗,去了就是兇多吉少。 季安淮從那堆破碎的杯盞收回目光。他扯動唇角:她初來京城,認識她的人不多,更容易辦事。況且她已經同意了,這事就不勞煩爹cao心了。爹現在美人在懷不也過的很自在? 季江被他這一席話氣的渾身發抖: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還在因為你娘的事怨恨我? 父子倆不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季安淮的娘去世后,他本就少言寡語的性格變得日漸孤僻。 季安淮沒有回答他,這事已經成了他心里越不過的坎:爹要是沒有別的吩咐,兒子先告退了。他邁步離開,只留下一個清瘦的背影。 宴言言按照季安淮的要求穿戴好衣服,頭發梳成個婦人髻。 你在看什么?感受到他的目光,宴言言在鏡前如坐針氈。 季安淮說道:這套衣服你穿倒也合適。 宴言言低頭打量自己一身粗布麻衫的村婦打扮,怎么看也看不出好看。你說我?也不看看你自己。 季安淮原本精致臉被涂黑,又易了容。褪下身上上好的織成錦,換上了同樣簡陋的麻衣。他的眸色淺淡疏離:為了查案罷了。 大理寺對于這起案子雖說掌握甚少,卻也不至于一點線索沒有。錦衣衛被殺那日,尸體中有一人的指甲里有一小塊的芡實糕。然而仵作在后面驗尸時并沒有在幾人的胃中發現這種糕點。 這種糕點極有可能是來自兇手的。 那日下了些雨,現場留下了幾個腳印,腳印雖然后面大多被雨水沖刷卻留有紅泥。紅泥在京城中并不多,大多在城西。據我所知,城西只有一家賣芡實糕的。 兇手去城西買了芡實糕,季安淮也不確定這人還會不會去。只能蹲守看看。 那我們要去假扮賣芡實糕的夫妻?宴言言問。 季安淮點頭:是,我已經跟那個賣芡實糕的老丈談妥,給了他些錢讓他先去城外住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跟我假扮老人的兒子跟兒媳。引出兇手。 兇手作案隨機,專挑夫妻挖心,目的為何不得而知。如今只得賭一把,看看這兇手會不會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