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晏池臉紅著別開了臉,雖然是自己的命令,但是這也這也太那個了。眼睛不看耳朵卻能聽到,xue里抽插的水聲清晰的穿進耳朵里,身體變得奇怪起來,玉莖顫巍巍的立起,晏池看了書知道,這就是想被女人弄那里的反應。 太下流了!想到畫里書生騎寡夫的身上,rouxue吞下柱身,旁邊還配有兩人的yin詞浪語,又把人換成自己與宋稚,終是不爭氣的捂著臉跑出去。 因為有人看著而格外性奮的春兒被公子的動靜驚醒回神,不舍得抽出來跟著到了外面,只見晏池面對花叢蹲著,手捧在兩頰似是在小聲嘀咕什么,便上前去喚:公子? 晏池嗯了一聲,視線游移:這都要晌午了,我應了爹爹一同用飯,你給那宋稚收拾好叫醒了送出去吧。說完連給春兒回應的時間都沒留匆匆逃了。 春兒看著公子離去的背影站了會兒,而后進入亭子開始善后。停在在宋稚面前時,春兒想了想掏出袖中的帕子,輕輕擦拭腿間,仔細細致的擦凈私處的每一處,連rouxue里面都沒有放過,然后把完全浸濕的手帕塞回袖子,為宋稚整理衣物,也整理自己,確認妥當后換掉銅爐里原來的香,換上差不多的甜香,待香味兒散開來后春兒才拿出解藥喚醒宋稚。 宋姑娘,醒醒。宋姑娘? 唔嗯宋稚迷迷糊糊的醒來,見那個叫春兒的侍兒叫自己,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我睡著了?宋稚不敢相信,她怎么可能在工作的時候睡著呢?她昨晚沒有熬夜,這又不是容易犯困的下午,不應該呀。重要的是:晏公子呢? 公子見您睡著了,想是前幾日忙著書局的畫稿未休息好,便不讓打擾,方才恰逢有事剛走。奴見午時了才叫醒您。 就接觸那幾下晏小公子也不像是這么體貼的人心中嘀咕卻不敢真的抱怨,只能問看起來格外好說話的春兒:是我不該,敢問春兒小哥,你們公子生沒生氣?雖然對自己為什么會睡著還是覺得奇怪,但宋稚最在意的還是晏小公子,這不光是她老板,還是以后能不能做真的立足的倚仗。有了同是勛貴背景的晏小公子背書,宋稚才能打進那群貴公子們的圈子,不然你一個不見經傳的落魄畫師憑什么被人追捧?憑臉大? 春兒搖頭:公子并未生氣,宋姑娘不用擔心。說完掏出一枚荷包遞給宋稚:這是公子應允的潤筆費。 我還沒畫完。宋稚拒絕,她才畫了個草稿,等到完成要好幾天,沒有現在就收錢的道理。不過既然還愿意給錢,那說明人說真沒計較她睡著了的事,這就夠了! 宋稚不收,春兒卻硬要給,倆人你推我給間,一個不小心宋稚手就按人家胸上了,夏日穿的輕薄,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按住的凸起。 奶奶頭?忙收回手,宋稚慌到手足無措,按照現在的世界觀來看,她剛才已經是耍流氓了!雖然是意外,但還是耍流氓! 果然,再看春兒,這孩子臉都紅了,直接把荷包塞給宋稚:您收好吧,奴送您出府。然后轉身悶頭走路,都沒看宋稚跟沒跟上,宋稚當然是立刻跟上。 路上想道歉但是又覺得過了開始那個時機再說就會更尷尬,可是不說點什么又覺得心里過意不去,糾結了半天想好后發現已經到門口了,此時有了人再道歉好像更不好了 公子說畫不著急,宋姑娘慢慢來便是。 哦,畫畫!我給忘了! 剛才光顧著想怎么道歉,忘記自己的東西還沒收拾了! 怎么了? 我忘記拿了饒是宋稚也感到臉燒的慌,把自己吃飯家伙都能忘,太丟臉了! 什么噢。原本沒明白,但看到宋稚空空如也的手,春兒才知道這人竟把自己的東西都給忘了。仔細想想,她會忘好像也是因為自己來著,臉一紅說道:我去拿,您請在此稍候。 待拿回了書箱宋稚與人告辭,走在大街上只覺得身心疲憊,原本還想著完事后去花街放松一下,這下根本沒有心情了。 午飯在街上隨便找了個攤子吃了碗湯餅就去了書局,反正也沒事做,那就肝工作吧,早點完事那潤筆費才能花的心安理得。 然后才有心情去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