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幾人到達山頂之后,先去大佛殿里,禮拜佛像,誦讀佛經之后,隨著小和尚進入到寺廟的后院。得知周老夫人還在禪房里誦經念佛,便不去拜見她了。 就分別回到自己的寮房里,由于男女有別因此寺廟的后院專門一分為二分別作為男信徒和女信徒的休息場所。 琪雅的房間在蔚洇的隔壁,兩人準備換上勞作的衣物,就去前院跟他兩會合。 周修麟跟白云帆早早地在前院等著二人,只見周琪雅身邊的少女,嬌嬌傾國色,緩緩步移蓮。貌若王嬙,顏如楚女。一髻彎,真是滑膩蛾眉秀,肌膚勝雪,身著海青色的衣裳,也不礙她嬌美無比,容色絕麗?,F在長成了一個成熟女子地模樣。 我跟浩宇松土,你們兩人播種子澆水。周修麟分配了一下幾人的勞動內容,體力活就由他跟白云帆字浩宇一起承擔,她們兩女子做一些輕松的活,本來今日上山她倆已經耗費大量精力,再干些重活,明日就別想下床。 我贊成大哥的分配。來因寺的忠誠信徒禮佛的流程就是參加勞作,然后由寺里的小師傅將成熟的果實,分發給貧困的人,這也是積德行善的方式。 四人聽從周修麟的安排,他們兩人在前面用鋤頭挖地松土,蔚洇兩人分別邊播種子澆水邊打鬧逗趣著。 阿洇jiejie,你說待會我們做完之后去干什么周琪雅以往跟祖母禮佛就是到禪房誦經念佛,現在跟蔚洇在一起后,希望不再是以往的誦經,可寺廟都是求神拜佛哪有什么其他的活動。 我們做完這個之后該去聽大方丈誦經念佛了,然后就可以去嘗來因寺的懷石料理。最后我們就可以休息了,今天爬上山又干了農活,把你累壞了吧來因寺的懷石料理可是名譽京城的存在,有些人就是乘著來因寺的這來的。 還好,我不累。周琪雅訕訕的嘴硬的說道,雖然自己已經累的腰酸背痛但是也不大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反正今晚她一定要好好的睡一晚,不論誰叫她,她也不會醒。 周公子,你看我們做的可以嗎。蔚洇乘著白云帆去取水的時候,故意跟周修麟搭話。 周修麟小時候在昆侖派拜師學武的時候也是自給自足,洗衣做飯都是靠自己,因此這點農活,對于他來說十分的簡單。 阿洇jiejie,你跟我一樣喊大哥就行,大哥你以后也直接喊蔚洇就行,你們可以不必這么生疏,反正也沒什么外人。琪雅不想自己最喜的阿洇jiejie跟她大哥這么生疏,因為他們兩個都是自己喜歡的人,所以更希望他們兩能熟絡起來。 這樣不大好吧蔚洇小臉糾結的說道,在沒有當事人的同意,她是不可能直接改稱呼的,不然顯得自己別有所圖似的。 沒事,你以后跟琪雅一樣叫我大哥就行,我也就叫你蔚洇,你跟琪雅是密友,即也是我的meimei。對于琪雅的改稱呼的提議,周修麟也沒什么意見,反正蔚洇也算是自己的meimei,而且自己跟她的年齡懸殊較大也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傳言。 好吧,那現在我就叫你周大哥。蔚洇順應著周氏兄妹的話。 幾人抓緊時間趕完之后,就去大佛殿內聽著盤坐在佛像下面的大方丈誦經念佛,也跟著師傅誦完佛經,吃完素齋后,就各自回寮房休息了。 夜晚山上的氣溫驟降,不時會吹來一陣陣寒風,將樹上的紅花以及綠葉吹落下,在空中旋轉的飛舞著,最后緩緩的落到了地面。 蔚洇披著大紅色的斗篷大衣,手里提著籃子,走到了寺廟后山上的湖邊,將籃子里的長生燈點燃并放了進湖中,隨著湖水的流動,慢慢的向遠處流去。她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心里祈禱著家人平安健康,自己心想事成。 周修麟夜深乘著后山沒人,想著閑來無事就在后山走走,聽聞在來因寺的許愿燈很是神奇,就想著為家人點幾盞燈。沒成想會遇見蔚洇生辰在這里放長生燈,要是向以往那樣周修麟可能在對方沒有看到自己的時候就離開,畢竟陌生男女私下接觸被有心人看到,再杜撰二人的謠言散播,這對女子的名聲來說是極不好的。但今日是蔚洇生辰,他想著還是去打個招呼,祝她生辰快樂。 蔚洇許完愿以后,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身邊站了一人,嚇了一跳。 蔚洇姑娘,今日不知是你的生辰還是見你在這放長生燈才知,因此沒有準備禮物,但還是唐突的要來祝你生辰快樂。 周大哥,你不必如此在意,今日生辰有你跟琪雅陪著我做了這么多事,我很是歡喜。蹲在地上的蔚洇抬起頭面帶微笑的看著周修麟。 他準備再說什么的時候,兩人身后就傳來了煙花聲。 蔚洇轉過頭看見五彩斑斕的煙花在空中燃燒也點亮了黑夜。她正準備站起來,估計是蹲的時間太久了,一起來就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就往后倒,她并沒有抓住身邊的周修麟,轉而是抓住了身旁的樹,依靠著樹的力量站穩,同時手指也因為力的作用深深的摳住了樹干的皮,木屑顆粒也扎進了手里。 他總會遇見一些女子想法設法的接近自己,因此原以為蔚洇跟其他女子一樣會往他身上倒去,沒想到她如此的堅韌頑強,寧愿讓自己受傷也不愿向他倒去。估計是男女授受不親吧,但想到蔚洇不愿觸碰自己時,他的內心閃過了一絲不悅。 蔚洇站穩了就小跑到朝著城內方向的山坪,轉過頭跟他說,周大哥,你看今晚的煙花真的好美呀! 蔚洇身后的煙花照亮了黑夜,從他的角度看見她整個人被煙花的絢麗多彩的光包裹著。稱得她的皮膚如雪,面如桃花。他不自覺的走到她的身旁,陪著她一起看煙花,即使他知道他應該離開,但也忍不住內心的悸動。 周大哥,煙花有這么多顏色,你最喜歡什么顏色呀!蔚洇巴掌大的瓜子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我沒什么喜歡的顏色。對于周修麟而言,不論煙花什么顏色只要能點燃就行。 我原以為你會說白色。蔚洇小心的猜測道。 為什么周修麟不解的說道,不知她為何要這樣猜測自己。 因為從我見到你開始,你就經常穿白色的衣服,也就今日來寺廟你才沒穿白色。蔚洇想了想在他們見面的次數里,他基本每次都是穿著白色的外袍。 蔚洇姑娘,你剛剛問我的不是煙花顏色?而且煙花哪有白色。 好吧,那是我想錯了。蔚洇微啟朱唇,吐了吐嬌艷的舌丁,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他愣愣的點了點頭。 蔚洇心里想到,你不應該說些其他的什么話題嗎,然而周修麟不能聽見她的心聲。兩人就站在山坡上默默的看著絢麗奪目的煙花,但是空氣中微微的含著尷尬的氣氛。 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周大哥,你就不問我喜歡什么顏色嗎! 那你喜歡什么顏色。順著她的話題問去,真沒有多一句話。 大紅色,因為紅色主要是顯膚色而且喜慶!紅色是正室才可以穿的顏色,妾室只能穿粉色,蔚洇心里想到,所以她喜歡紅色。 還真是沒有長大的孩子只想著美麗,他微微搖了搖頭,笑著瞥見身旁的蔚洇確實被紅色的斗篷大衣稱得膚色白皙透亮光澤,小臉掛著喜悅,眼睛上的睫毛好似小扇子一樣,隨著眼睛的眨動不停地煽動著。 待煙花放完之后,周修麟護送蔚洇回到后院,在離別之前,還是忍不住向她說道,蔚洇姑娘,你稍等一下,我差人去取金創藥給你,你的手的傷還是早點涂藥吧。心里想著像她這樣喜好美麗的女子來說,如果在身上有留疤的話,她應該會很難過吧。說完就向黑夜里的暗衛囑咐道。 好的,多謝周大哥了!蔚洇沒有特意展示自己受傷的手,但他還是注意到了,所以對于他來說明目張膽的勾引還不如暗暗的引誘。 看見白云帆向他們走來,阿洇,你這是怎么回事。 等到暗衛送來金創藥之后,浩宇,你幫蔚洇姑娘涂一下藥,她剛不小心把手傷到了。 好的,多謝了致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我,你盡管吩咐,我一定肝腦涂地幫你達成。白云帆真誠的說道。 不必如此周修麟說完就轉身回房,留下兄妹二人在石桌處。 白云帆將蔚洇纖細潔白如玉的手掌被扎入的大小不一的木屑挑揀出來,用柔軟的棉花,蘸上微量的金創藥,細細地涂抹在她鮮紅的傷口上。 疼疼,哥哥,你輕點。蔚洇用著軟軟甜甜的的嗓音跟著哥哥撒嬌道,試圖讓哥哥能夠輕一點。 活該,誰讓你不顧著點自己,手居然傷成這幅樣子,明天娘親發現的話,我跟著你一起受牽連。雖然白云帆這么嘴硬的說著,但是心軟還是減輕了下手的力度。 我剛放長生燈的時候蹲太久了,突然站起來,就頭暈眼花往后倒,幸好旁邊有棵樹可以讓我緊緊的抓住,就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了。 剛剛致遠不是在你身旁嗎?摔倒時可以扶著他。白云帆理智的說道,反正外人只要保障她不受傷就行,名聲也抵不過蔚洇的安全。 這樣不行,男女授受不親。蔚洇明言拒絕了他,畢竟自己如果真的那樣做,周修麟絕對以為她有所圖,不如自己受傷,還能讓他高看自己。 有什么關系,反正附近沒有外人,只要你安全就行。白云帆心疼的說著,早知道自己就跟她一起去了。 周修麟聽到身后蔚洇軟糯香甜的聲音,微微的捏緊拳頭了,不過一會又松開了。 夜深時,他躺在床上,蔚洇的臉在腦海浮現以及她揮之不去的香味激起了他下體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