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清晨
10.清晨
姜原一醒來,俞知澈正坐在她邊上梳發,她頓了兩下,才明白她們是真的夫妻了,必須住在一個房間。 小混蛋睡衣還沒有換,長發垂腰,湊過來就要親她的時候,大部分滑到了她身上,弄得癢癢的。 師父,新婚第一天,要再睡一會要嗎? 不行,姜原絕對不可以落入美色陷阱,她嚴正以待,好好說教一番,非得把俞知澈白日宣yin的想法按了下去。 我又沒說是那種睡。俞知澈鬧她,自己衣服解了一半,就掛在她身上,師父,幫我梳頭。 你不要去處理城里的事情嗎? 姜原推拉之間,胸前紅果從內衣下露出。小混蛋壓在身上,捏在了指尖,又放在嘴里廝磨。 姜原還是沒有學會那種媚態的呻吟,被舔了兩口,就覺得無處安放的難受, 乳粒腫脹得恨不得往人身上頂,推搡了許久,才把人弄下去。 這般這般,反應過來就日上三竿了,姜原松開俞知澈,只覺得自己快虛脫了,被攙扶著到了餐廳。 一路上,她裝聾,聽不見仆人的調笑,說城主好本事,把城主夫人弄得快要散了。 吃飽后,俞知澈還不肯放過她,拉著身邊,你要去哪里。 我做不了這城主夫人,城主太厲害了。姜原哼哧道。 哦?小混蛋笑了笑,那師父做城主,好好疼我吧。 還沒有姜原反應,俞知澈拉著她跑向議事廳,她們爬上樓梯,打開宣講臺。 只見她宣布,賭淵的新城主是姜原,一切的權限也都歸還。 姜原目光復雜,直到從議事廳出來,看見仆人恭敬的表情,確確實實感受到了自己從新是城主。 立馬指揮,快!把這個人拿下,關進牢房。 穿著白色絨花帽的仆人道:城主怎么能這樣對夫人,夫人一心一意為你,太過分了。 其他人也跟著語氣揶揄:如果非要夫人去牢房也行,晚上城主也得睡過去,因為你們已經結婚,得住在一起。 ......姜原無語。 她突然覺得做這個城主也沒有太多意思了。 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胸口的奴隸牌拿出來,在俞知澈面前晃蕩了兩下。 誰知道對方一挑眉,這可不行哦。 那你何必裝模作樣。 閨房之樂。 姜原被這個歪道理弄得皺眉,那怎么沒有看見你戴上這個牌子。 我從小就戴著呀,戴了八年了。俞知澈靠在姜原的肩頭,如果師傅想要,我也可以刻一個戴給你看。 姜原當俞知澈還是不放心她,哪怕有賭淵在身,她恢復自由,天高海闊,怕是想尋也不見得蹤跡,便不在說話。 當然她心頭一直都有個困惑,就是昨天大婚時那些人的話是什么意思?而小混蛋的態度也可以看出,不想告知。 現在唯一能用到的人就是蘇折扇她們,目前緊迫的事,就是救出她們兩個,以便了解城外的事情。 悄悄打點仆人,帶話要放了牢中的人,卻被告知根本沒有這兩個人,那么可能并未被抓,可這么長時間沒來見她,又說不定被俞知澈關在別的地方,姜原不能冒這個險。重新回到了客廳。 俞知澈正坐在書桌前看匯報。姜默默靠近她低頭問道,能不能放出蘇折扇她們。 俞知澈繼續手頭的工作,語氣困惑:叫獄中人出來,是不是得多方打點? 姜原扶著座椅,湊近問道:你想要什么。 俞知澈抬頭,目光輕輕放在她的臉側,要是能凝成實行,估計在肌膚上摩挲了許久。 姜原縮回脖子,心中不好的預感愈加濃重。 果然她聽見小混蛋,一字一句說得真切:除了您的美色,我不接受任何賄賂。 惱人的情緒像是一把火,當晚吃飯,兩人坐在一起,姜原故意把不好吃的菜全夾給俞知澈, 結果對方乖乖地全部吃完,還朝她笑了一下。 自知無法令俞知澈吃癟,姜原想跑,又被抓回餐桌前,對方舀了一勺被燉的乳白色的湯,放在她嘴前。 怎么又生氣了? 你什么時候開始,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你。 俞知澈聞言松開了的手,我不勉強你。 姜原神色復雜地坐在一邊靜靜思考處境。就看見俞知澈吃完后將剩余的菜放進冰箱里。還系上了粉紅小熊的圍巾,擼起袖子,就準備洗碗。 對于姜原來說這件事丟給仆人做就好了,她不明白俞知澈為什么要親力親為。 我就是想給老婆洗碗呀。俞知澈將水燒開,把碗筷放進鍋里。也不用洗潔精。戴著手套揉搓起來了。 姜原吃她做的飯又看她洗碗,自覺不太好意思了,起來湊了過去。 她在俞知澈的目光下拿起了一個碗的嘗試用水沖干凈。 其實也很簡單,沒有任何問題,小學一年級也可以做好。 可是俞知澈還是停下手上任務,從后面抱著她,小心翼翼看著她的動作。 這有什么好看的。 作為家人會掛念你。小混蛋說完,還在她臉邊上親了一口,獎勵老婆。 姜原表情復雜,便準備回房里睡覺。 她向來如此,長夜寂靜冷清,孤獨無處不在,唯有夢境可以裝作一切不存在。 可是今天不一樣,等她從浴室里出來,長發微濕,一邊擦拭長卷發,一邊走向床邊,俞知澈正蹲著在調試投影儀,細長的手指在屏幕前慢慢滑動,晚上要不要看部電影? 姜原很久沒看過電影了,突然被人提起心里也涌上了幾分興致,看什么? 喜劇片?愛情片?科幻片?俞知澈把選擇權從新交給姜原。 見她滑動影視選擇時頻頻跳過恐怖的分區。姜原問道:你怕恐怖片嗎? 俞知澈回頭看向她,比較怕的。 那我們就看恐怖片吧。壓抑住心中的歡樂,姜原補充道:沒關系,我會保護你。 俞知澈搖著頭設置完投影儀,又到廚房里切了些水果拌著酸奶,再弄了一些玉米片,放在姜原邊上,最后坐在她身邊一起看電影。 恐怖片都大同小異,用音效和夸張的鏡頭引起的害怕的心理。要么被嚇得要死,要么槽點無限。 姜原正襟危坐,就等著俞知澈被嚇得坐進她的懷里。靈異的音樂響起,她卻心里先一顫,大半晚上的,窗戶外的樹影都變得仿佛有了生命。 然而下一秒,歡快的鈴聲響起,畫面一群小孩牽著氣球唱著兒歌,竟然變成了少兒頻道。 現在鬼片還有接兒童節目的? 我換了臺。 姜原側頭看去,小混蛋低眉順眼,清澈的雙眼,盯著她神秘兮兮地說道:師父,要不要看成人節目。 這在法制的大陸可不能發生,難道十幾年沒有關注,賭淵已經引入了臺灣的節目。 這事情可少見,本著嘗鮮的念頭,姜原答應了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