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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玉修山上的趙守玉(np)在線閱讀 - 第八十九章 如此待客

第八十九章 如此待客

    

第八十九章  如此待客



    到第一撥兒客人上島時,整座寧家島的半空浮滿花燈,站在底下,抬眼只可望見星星點點的蔚藍天空。

    宴席開場前,香君子已是跟她說了半日規矩,席上如何落座,何時添酒,何時打扇,捧著酒壺立在當處時如何不礙著人眼,又還能賞心悅目不像根柱子

    守玉聽得眼皮子直打架,心道這貴客們不知是少長了幾只眼還是沒生著手來,這般磨人。狍子精因著太沒正形,這等場合不敢要她上手,給打發去守供奉兔兒神的塔去了。

    她們同住東南角的東綠院,夜里卻常常不見她身影,守玉以為她習性就是晝伏夜出,也沒去管,通常夜過半了,她自個兒也是不在屋里的。

    小祖宗欸香君子見她走神,攬著她肩膀直搖晃,今兒來的可都不是什么講理的主兒,你可千萬警醒著,待會兒席上無論做什么怪,可都別推狠了,順著些。

    哦、是。守玉忙收了心思,把頭直點。

    香君子百般的不放心,直到里頭安排妥當,貴客們各自落座,才放她進去。

    可千萬放機靈些。

    便是這般周到了,守玉前腳進門,還未看清在場是人是鬼,便往末位貴客身上跌去。

    小美人兒,咱們又見面了。

    香君子或許不知道為何今日接風宴非要推出來守玉這個笨手笨腳的,她卻在仰面看見那張頭頂豎著尖尖兩耳的狐貍臉時,明白了寧大夫人看中的不止是召喚哨,還有同掛在一起的那枚狼牙。

    她甜甜一笑,貴客這般壓著人,怎么給您倒酒呢?

    她沒往上首看,不知那處端坐著赫赫威風的狼王,自她身影出現,便沒移開過眼。

    只知道白狐渾身細毛根根立起,僵身攬著她,等了許久,未見上頭動怒發難,才長舒了口氣。便想上回她使花招將兄弟四個一通好耍,王上便是再將她擱在心尖尖上,也不能全不顧手下的顏面,況這繼任日子還新,萬靈血的后勁兒未能全然抵消,實力不穩,他不敢這時逞威。

    白狐浸著一后背冷汗將分析處這些,膽子便大了些,將守玉往起扯扯,箍著腰鎖在懷里肆意打量著。似是比初見時顏色更好了幾分,不知這幾分里有多少是來自于他狐貍的滋養。又憶及她不告而別,王上醒來找了數天無果,都盼著他瘋起來走火入魔撓死自個兒,不料竟漸漸沉寂下去,這時再見著人,許是再愛不起來了。

    狐貍我用不慣杯子喝酒,你們島上規矩來客第一杯酒需得飲盡才算周到,這卻是如何是好呢?

    守玉聽他這語氣便知道不是簡單換換杯子能善了的,垂眼不動神色地自廳中打量一圈,見那些獸妖們都停了動作,只瞧他們這一桌的好戲。

    她端起矮桌上的酒杯喝空,臉頰緋紅,擱下空杯,捧住白狐后腦,將滿滿一口酒渡進他嘴里。

    可甜?她伸出一點點舌尖,將唇上殘酒卷進口內,似是沒品出來味兒,歪頭問道。

    甜。白狐扣住她腰不放,垂首要往那張紅艷欲滴的小嘴兒上親。

    白狐美人在懷,得意至極時尾巴都跟著心情蕩漾,卻沒瞧見坐于對面的虎妖與髭狗互相交換了個默哀的眼神。

    我卻嘗不出來甜味兒,你再替我試試這個。   守玉扭臉兒躲開,于冰盤中拈了個荔枝,捏碎紅殼兒,喂給他里頭晶瑩白rou,手指連同果rou一道兒給含進嘴里,咀嚼舔吮,有時咬碎荔枝,有時咬住她手。

    快吐出來,咬疼我了。守玉嗔道,卻不往外抽,滿手粘汁,膩在他口內,身兒傾著,含笑看他,你還沒告訴我,甜不甜?

    你真甜。白狐嘬著她指頭道。

    我問的是荔枝。

    狐貍想吃的是你。

    除了肚子餓,你就沒有旁的什么感受?守玉認真問道。

    白狐的神情僵了下,想將她推開卻使不上半點兒力氣,你們敢在酒里下毒?o

    守玉道:怕不止是酒里哦,果子上說不定還有呢。

    鄰座豹子精本吃著果子看好戲,這么會兒功夫,連皮帶核吞下去近十斤,一聽這話,慘嚎一聲,伸手就往嗓子眼兒里掏。

    荔枝甜和甜酒甜,你們贊美著嘆息著爭搶的我,是哪一種甜味?

    她捧住狐貍的后腦,隨他一道兒仰倒下去,心頭浮現這樣的疑問。

    這便是寧家的待客之道?主位處傳來沉聲質問,吾等今日便是長了見識。

    守玉覺得脖后至脊背竄上一股寒涼麻意,九師兄承了萬靈血之后,實力大漲,這股子威壓竟不遜于萬縈了。

    寧大夫人正迎著這股子勁風而來,直在那處站不住,趔趄了幾下后,扭臉兒沖守玉喝道:蠢丫頭,捧錯了杯給貴客,還不上前賠罪?

    是。

    守玉低聲應了,自白狐身上站起,腳步不穩往上頭走去,至他面前時,掀了裙兒提在手上,怯怯道:責罰之前,還請王上先試試xue,可是合意?

    卻是個真sao浪的。寧大夫人驚得下巴要掉下來,沒料到她肯不顧臉面,做到此等地步,思及那枚狼牙,更是肯定了她與那這彎牙兒島新任首領交情不淺,正待張羅眾人退出此屋,留待兩個小別鴛鴦重聚。

    卻見那狼王垂眼淡淡掃了下,旋即正過臉,沉聲道:夫人,正事要緊。

    寧長虹見他竟是不為所動,愣了會兒,極快扯個笑臉兒出來,便聽王上的,丫頭,你在一旁好生伺候著。

    守玉執了酒杯要往他嘴邊送,自然還是那杯下了迷魂藥的,狼王卻是看也不看,夫人,你沒明白吾的意思。

    是了,是了,既是正事,她個丫頭片子跟著攪合什么呢,還不快下去。

    守玉翹著嘴,似有千般委屈全擺在臉面上,走時動作極大,衣袖甩動,將那一案酒菜掃了大半。

    你個笨手笨腳的,教了這么久還沒長進,去花坊主那兒領罰去。寧大夫人正愁沒有出氣筒,守玉上趕著送上來,豈有不接的道理?

    離了席面兒,守玉自去尋了花mama領了十板子。

    本來該打的是屁股,掌板的香君子給放水打了手心兒,用的還是扇子頭,咬牙切齒,滿含熱淚,像是打在他身上。十板子一完,立馬將折扇一扔,摟著她吹氣呵手,你說你是什么時候使性子不好,偏來客時膽子肥些,咱們島上一年到頭來不了多少生人,你好生擔待著,就是旁的姑爺們要尋樂子,有咱們擋著,也要不了你去,你說你平日里一張甜嘴兒喚得人心都酥了,今兒可是吃了巖漿火藥了?

    翻來覆去,絮絮叨叨將這些話同守玉掰開揉碎說道,她知這是好心,默默聽著,見他哭自己苦命也陪著掉眼淚,香君子往日里無事也要哭三場,這一開閘,直到天黑才哭痛快,臨了又囑咐她許多安分守己的話。

    守玉叫他一鬧,到半夜才歇下,正迷糊著,被股子嗆人酒氣熏醒了。

    醉醺醺的狼王不知怎的尋到她這處來了,壯碩身軀歪歪倒倒往床上壓,捉住人就不撒手,叫我看看,都哪處受了罰?

    打的手心兒,都好了,呀、你別亂撕,扯壞了的。守玉扭著身子亂躲,腰處被他壓著,也逃不遠,你喝酒了,熏死了,啊

    還沒試呢。他捧住守玉一頓亂舔,話語不清,口水卻重,幾乎是在給她洗臉,你什么時候不再哄我,我便好了。

    守玉哼哼唧唧被扯到床沿兒處坐起,兩腿兒大大張開,腿心那處軟rou給他含在口里,像是討回之前兩回的落空。她困得厲害,身子卻是早已適應,這等無技巧的侍弄也可受用,粗糙大舌前后卷過一遍,就顫著腰兒抖出許多水兒來。

    她其實早坐不住,奈何被他一雙大掌穩穩托定,倒不下去,反是朝前弓著,不得不抱住他腦袋,倒是把他往中間那細縫兒處迎合了幾分。

    他酒勁兒未消,或是趁這股酒勁兒作亂,作弄得人兒哭了許多場后,總算抬起了頭。

    去哪里?守玉驚呼一聲,身子虛軟得厲害,他像是做的搬起一座山的山的打算,直將沒幾兩重的人拋至床帳頂,落下時伸手一撈,托在肘間。

    狼王推開門,外頭站著眼泡腫亮的香君子,他記掛著守玉陪他哭了那些時辰,怕她明日起來腫著眼不好看,正是島上迎客用人之時,若是再被叫到宴席上,丑態未消定又是逃不脫責難,忙忙捧了藥膏子來,不想正撞上狼王橫抱著她出門。

    兩個這般情狀,他哪里不知道是做什么,端看那貴客塊足個大,立在那處將整個門框都占了去,出門還得矮矮身。守玉蜷在他懷里跟抱了個番瓜似的,他一張口就能整個吞進肚里去。

    香君子腿肚直轉筋,哆嗦著讓開了路,錯身時大著膽子將藥盒拋進了守玉懷里,心里默叨叨著,小玉兒可萬萬要記得那十板子的教訓,別再像白日里撞鬼似的撒潑了,千萬要乖順些,莫跟這樣的活閻王犯倔。

    狼王像是沒瞧見他,帶著守玉踉蹌到一處獨院兒。果是為貴客預備下的,門都氣派許多,他這般塔大的身量,進進出出,板正昂揚。

    進到里間,她再次被拋出,這回落到好大一張床上,就著那股勢頭滾了四五下,也沒到頭。床周四根光禿禿床住,并沒圍著幔帳,約是迎合他的喜好。

    房中無蠟,清冷月光自東墻高處一整排雕花窗透進來,守玉不由得攥緊衣角,回身往床尾望去,長睫低垂,目光怯怯。

    他肘上套了個鐵質護具,非得取下來不可,這時腦子正清醒著,始終不得其法,干脆上了牙,咬住了后直甩頭。

    守玉怕他將整條膀子跟著撕下來,爬過去戰戰兢兢摸到接口處的搭扣,使足勁一按,才脫了下來。便是這般,將他身上包著的整幅鎧甲脫了下來。

    誰的大?他邊扯守玉衣裳邊道。

    守玉怔愣間被他光溜溜剝出來,腿間汪著膩膩蜜液散發甜香,誘著他攥住兩只纖細腳腕分開,低伏著再次舔上去。

    啊師、王上的大。她上半身如同出水的魚兒彈起,腿心軟處在他口齒間細細碾磨,濕紅不堪。便在這等刺激下,憶及師兄們都問過這話,初時還實誠地真分出個粗細大小來,結果一回比一回折騰得狠,便也漸漸摸索出如何反應能最令他們稱心。

    在師門的時候他還不會說話,這舊例也是耽擱下了。

    王上這么厲害,要、要將玉兒肚皮也撐破了的。

    守玉聽到那處除了咕嘰水聲翻動之外,更有兩聲悶笑,便知模擬無數遍后,總算在他這里頭回就給出了準確答案。

    他要是沒喝得這般爛醉就好了。

    碩大獸根存在感強烈地抵在xue外,守玉哆嗦著要挺腰去迎,沒離得床鋪分寸,便給他按回去,死死壓在身下,大掌托在腿根處,挺著那物滑落幾遭后終于找準入口,力道緩重往里擠。

    方才在東綠院得小間里跪在她腿間舔了那許久,水兒流了一床,這時咬著如此巨物xue里也沒多大推拒,很快便進到底,那么大的塊頭就壓在守玉身上,停下了動作。

    他滿身酒氣,熏得人睡不得醒不得,守玉嗚嗚哭了半夜,熱汗一身一身出,好不容易累極合上眼片刻,他卻于這時醒轉,挺腰猛動起來,平常就不知惜力,有醉意加持,更是失了輕重,戳得守玉小腹上一起一伏,顯出內里含著那巨物的痕跡來,真要將肚皮戳破了似的。

    師兄,你輕些啊,要戳壞的。守玉渾身亂顫,困在他臂彎里掙脫不開。

    狼王被烈酒后勁兒催得醉紅了眼,兇猛進攻沒章法,全落在懷里嬌rou軟骨之上,撞擊的啪啪聲響早將美人兒那點子細微的哭叫蓋了過去。

    好容易得了些爽頭,守玉掙出一條腿勾上他腰,迎合起來,腿心一片濕紅,吞吐著咬緊了那莽撞巨物。正到了緊要關頭,他卻像是被抽了魂似的,最后一下抽拉的動作半路剎住,大半陽物在外,就一頭睡死過去,帶著整具身軀的重量撞進守玉身內,險些給她戳岔了氣,好半天才長長唉了一聲。

    守玉燥得不行又困得難耐,也沒力氣推開,終是捱不住,哭著睡去了,進到夢里還不能忽視xue內的滿脹酸澀。

    火辣的折磨延續至天明還未消退。

    狼王酒醒后,頭暈目眩,命根子給箍在個濕緊窄處,軟媚xuerou吸吮纏裹的感觸甚是鮮明,足有半刻鐘他不敢動轉,至腦中混沌逐漸消散,才驚覺懷中守玉早成了個汗人兒,幾要化在他身上。這時模糊想起自家昨夜所為,懊悔莫名,輕緩從她身內退出,xue兒纏了一晚上,也渴了一晚上,豈是那么容易放過的,拉扯幾回不能如愿怕更傷了她,便將人抱起,按住雪白鼓臀輕揉緩搓,默念起雙修心法,不多會兒繃緊腰腹,濃熱白精灌進去,這才被吐出來。

    過后忙忙抱著去洗了頭發身子,換過被褥再好生放回去,旁的倒沒什么,只腿心一處,紅腫不消,兩片貝rou鼓得高高,擠得花珠歪大一個露在頂外頭。

    他見守玉攥著個圓盒子,旋開蓋聞了聞,知是傷藥,勾了些在指上,往腫鼓著的兩片嫩rou勻勻涂了一層,再要往泛紅的腿根抹時,她合上腿扭過身去再不要人碰了,人沒醒,感觸敏銳得很。

    王上,別再弄了,當真受不住。

    時辰還早,狼王便在一旁守著。

    守玉遭了昨夜一場,磨得狠了,反睡不踏實,去了身上壓迫就跟著醒了。睜眼見著他渾身一凜,汗毛都立起,拔腿就要跑。沒跑出去兩步生生停住,回身看見狼王仍在原處沒動過,便也明白了當下的處境,慢慢挪回他邊上坐好。

    王上。

    不跑了?

    守玉小聲道:沒想跑。

    腿打開我瞧瞧。

    哦。守玉順從分開兩腿。

    狼王于她身前蹲下,扶住粉膝往兩邊分得更開,垂眼往那處瞧,攏緊的兩片貝rou泛著淺紅,花珠消腫不少,微微露著頭。

    像是好多了,里頭疼么?他托住守玉膝彎,又湊近兩分,整個腿心都顯在他面前。

    嗯,疼的。守玉想捂不敢捂,索性閉了眼,手指腳趾都蜷縮起,緊張等待下,他于腿根處落下一個輕吻。

    這是在道歉?

    守玉不大能確認,也開不了口問,僵著身子受著,他只親了一下,接著凝聚真氣于指間,替她療傷。

    他在玉修山時的老習慣,看來是全想起來了。

    你怕我?他的聲音粗啞,面上頹然醉態未消,耳朵也耷拉著,瞧不出喜怒。

    守玉不便造次,便老實答道:是。

    他許久沒作聲,在臉上大力揉了把,道:怎么著能不怕?

    守玉也不知道如何不怕,怯怯道:九師兄現下是王上,令人畏懼是應該的。

    是么?他粗糙手掌從守玉嫩白小腿滑下,落到小巧玉足之上,不輕不重揉著,不肯松手。

    王上守玉跟著顫了顫,輕喚了他聲。

    正不知如何脫身,門外傳來白狐的聲音。

    王上,島主們都到議事廳了。

    嗯,狼王沉聲應了,拉過薄被將守玉包嚴實,起身出去,對他吩咐道:去尋套干凈衣裳送來。

    是。白狐應聲而去。

    守玉裹在被里,渾身僵得厲害,待白狐托著衣裳走至近前,才放松些,只是仍縮在床尾。

    小美人兒,狐貍我伺候你呀?

    守玉揉揉眼睛,你心口上插得是只箭?

    白狐于床邊坐下,隨著他的動作,自前胸扎過后背的羽箭微微顫動,他面上的笑意也不穩,冷汗順著下巴直淌,前襟已濕了小片,語氣卻是輕松,好眼力。

    守玉疑惑道:不疼的么?

    王上昨個宴后起了興致要投壺,狐貍我做壺身,頭上頂個荔枝核做壺口,結果喝多了手不穩,一箭偏到心口,準頭著實不好,說是只有這枚偏箭不取下來才長記性。

    你長得怎么樣?守玉伸手來回撥弄箭尾的硬羽,聽得他嘶嘶直抽冷氣,才收回手。

    白狐咬牙笑道:王上御下有方,我等欽佩不已。

    守玉瞧他這副模樣,忽的一陣厭倦涌上來,頗有些頤指氣使道:你把衣裳放下便出去吧。

    怎么著,怕我看輕了你斤兩?白狐沒動彈,只是將身背了過去,不妨守玉直起身,自被里伸出白白一條胳膊,捏住穿過他后背的箭頭,微微轉了下,激得他嗖得挺身而起,蹦跶著就出了房門。

    等守玉換好衣裳出來,白狐還是一臉菜色,見了她還不由自主縮了縮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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