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微H)
甲板(微H)
前方還是一望無際的海,陳楚楚正眺望著遠方,就被柳上握住手腕。 海上太寒冷,反而襯得他的手掌滾熱如烙鐵。被他親吻的畫面在腦中一閃而過,陳楚楚僵了一下,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沖向了臉頰。 她究竟怎么了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為什么現在會非常不自在 柳上沒有發現她的異常,握著她的手,往船艙內走,聲音清冷動聽:跟著我。 噢好。 太奇怪了,光是聽見他的聲音,都會心跳加速。 她到底怎么了以前的她只有碰見特別難攻克的挑戰,才會這樣。 半晌,他們來到了大廳,他解開了力量,隨后走向側房。 陳楚楚猶豫了一下,算了,反正在他面前露出的破綻已經夠多了,再多一個也沒事。 她叫住他:師父。 他停下來,側過頭:什么事。 繁星是夜空的脈搏,靜謐卻喧鬧地跳動著。 她看著他凌厲瘦削的下顎角與高挺的鼻尖,心跳再次亂了。走到他的身邊,能感受到他在看她,卻沒有勇氣對上他的視線。這種體驗之前有過一次,但那時是因為心虛這次呢,她想不出原因。 快速打出一道法術,然后轉過身: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忘記照顧自己。其他都是次要的。 柳上看了看身上被法術修復完好的衣衫,突然,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 回頭望去,寒冷夜風吹過,他的頭發和衣袍都在獵獵顫動。他直視著她的眼睛,似乎想說什么,卻只說了一句:謝謝你的關心。 不客氣。 隨后他慢慢松開他的手,往側房走去。 陳楚楚平定了一下詭異的心情,摸了摸干癟的肚子,決定拋開諸多疑問,去弄點吃的。走到廚房,只有幾條魚,作料沒有,火也打不開。 去鱗,掏出內臟,這時候就體現出修仙的好處了,不用撿干柴,也不用鉆木取火,只需要一張火符,一條鮮香美味的烤魚就做好了。 吃完魚,正準備給柳上也烤一條,只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抬頭一看,柳上拖著昏迷不醒的夢離宸,走了過來。 他把夢離宸平放在大廳空地上,單膝跪在地上,雙指并攏在他眉心處打出一道法術直到夢離宸蒼白的臉色有所好轉,她才反應過來,他是在療傷。 就在他收手之際,他忽然側頭看著她,低聲問道: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 陳楚楚愣住。 他是不是很早就起疑心了? 這是打算跟她攤牌了嗎? 她不確定他的意思是否是她想的那樣,頓了頓,試探地說道:我嗎?最近進了昆侖派,過得還行師父你呢? 話音落下,他深深看她一眼,結實的手臂從后面抱住她。 楚楚,別裝了。 他的頭埋在陳楚楚的頸窩里,張口就在她的肩頭用力咬了一口,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我..好想你。 陳楚楚僵了一下,不知是否感官還殘存著他的力量的緣故,不僅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輕拂過她的頭發,還能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和喉結滾動后的吞咽聲。 那個.. 別動了。柳上啞聲說,他含住她耳垂重重一抿,情熱之時,已顧不上平日刻意冷清姿態,在她耳邊火熱道:再見你,我無法淡定了 師父她難耐的喚他,嬌聲帶泣,帶著一股不自知的媚意撩人。 被喚的人渾身一顫,抬頭艱難喘息了一聲,上身抵的她更緊,重重的磨蹭著她。 她可真香! 陳楚楚被他奇怪的動作和呼吸弄的極為不知所措,難耐的扭了一陣想要掙扎,可是他壓的這么緊,她都掙扎不開 她的叫聲細細嬌嬌的,蜿蜒進入他耳中,激的情熱更炙,令他恨不得手下弄的更重,把她整個吃下去才好呢 別鬧他含著她耳朵,低聲笑著哄,你就當補償我的,可好? 那喊聲果真弱下去了一些,guntang唇舌已吮住了她耳后嫩rou,包著她手大動。嘴里膏腴雪嫩,身下幼嫩緊裹,背脊上竄起連片刻骨銘心的酥麻戰栗,飄然欲仙已近在眼前了 別這樣柳..! 連她自己都聽出自己聲音的軟弱,抗拒的無力,仿佛只是在盡人事。 柳上的手在她挺秀的腰背上輕輕游動,眼里又出現那種邪惡的笑意,他俯身捉住那嬌嫩的紅唇,月色如銀,鋪灑在甲板上兩個融合在一處的人上,拉出一條欣長的身影。 陳楚楚被熱吻迷失,用僅有的一絲理智按住那只手,求道:別在這里 不會有人靠近這里, 柳上輕聲安慰: 我能感覺到百米內一只螞蟻的動靜 他的手忽然用力,衣袍從陳楚楚的肩上滑落,雪白高挺的美乳顫巍巍暴露在空氣中,柳上的目光被深深吸引,發出由衷的贊嘆:真美。 撥開一層層的衣裳,里頭裹著的小身子暖暖的,渾身都是香香軟軟的,此時又被他吃得遍體粉紅,衣衫凌亂里、雪體嬌橫臥挽起的發髻已經在無望的掙扎里散亂開來,黑發鋪了滿滿一地埋在她頸側的人深深嗅一口,愈加的神魂激蕩。 陳楚楚喉嚨里膩甜的呻吟,雙目滴出水來,她伸手去擋,被眼疾手快的柳上拉住,拽到身后。 柳上將她整個身體托起,一手握住一團雪膩,另一只手從裙下伸入,細細摸索著蜜xue。 盡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陳楚楚還是渾身僵硬起來,內心中生出即害怕又刺激的感覺,當那奇異的電流通過柳上的手指不斷的沖擊她的腦海時,她緊咬的嘴唇終于啟開,發出了讓她羞愧無比的呻吟聲。 她抱著柳上頭的手越來越緊。 手上感覺到越來越濃重的濕意,柳上輕輕抽出手指,將那帶著晶亮液體的手指在陳楚楚眼前晃了晃,她幾乎要哭出來。 翻身將她壓在甲板上,柳上低低的笑道:夜晚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