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2)
支線任務(2)
我只是把高溫的火焰放到洞窟里,然后堵住入口而已?,F在洞窟里正在炎熱地燃燒,而且氧氣也愈來愈少,那些魔獸應該就快要窒息死亡了吧。 蕭憶聽得云里霧里:氧氣?窒息死亡? 難道說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氧氣的存在? 那樣的話說明起來就麻煩了。 簡單來說,那個洞窟里現在是沒有空氣的。 是嗎? 在密閉空間里點火的話,空氣就會消失。所以,現在魔獸會因為無法呼吸而死命掙扎。這是個簡單的好方法吧,還是說你想要在洞窟里和魔獸群戰斗? 蕭憶輕笑,然后搖了搖頭。 現在暫時會閑下來,所以等你處理完門口看守的魔獸尸體,要不要來吃點東西休息下? 要在這里吃嗎?他一臉不甘愿地說道。 蕭憶應該是不想要在不知何時會被魔獸攻擊的地方吃飯吧。 可是,有著游戲地圖的陳楚楚覺得無所謂。 暫時回到村子里也是可以,但不是很麻煩嗎? 思來想去,蕭憶打消了休息的念頭,不吃了陳師妹,我去處理尸體了。 而陳楚楚趁蕭憶沒注意時,偷偷從空間里拿出了之前在飯館打包存放的餐食。 這個系統空間真的神奇,食物放在里面竟不會腐爛。 雖然她已然到了辟谷的時期,卻仍是戒不了美食??上Э偢杏X這時代里的食物吃的不夠味,還是說自己早已被現代養出了垃圾胃。 一頓飯飽后,陳楚楚打開了游戲地圖。 奇怪? 聞言趕來的蕭憶問道:怎么了? 有一只還活著。 這時蕭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煞白:一只該不會 你知道什么嗎? 蕭憶望著前方的洞窟,神色晦暗不明:陳師妹,你說魔獸總共有將近兩百只對吧。 嗯。 我想,那一只應該是魔王。蕭憶嘆了口氣。 魔王 魔王是比低階魔獸更強,也具有智慧的魔獸。 嗯,因為它身邊有多達兩百只的魔獸,有這個可能性。 陳楚楚點頭,恍然道:再這樣下去它好像也不會死,大概只能戰斗了吧。 魔王是中階魔物。以我們現在的修為恐怕難以抵抗。蕭憶擔憂道。 雖然但是,它并不會使用法術,只是一種使用蠻力的魔物。被它的攻擊打中的確很危險,但她當然沒有要被打中的意思。 蕭憶輕拍女子肩膀,道:我們應該回門派一趟,找人來支援。 陳楚楚很淡定,應該不用吧。 陳師妹!蕭憶急了,拽住陳楚楚輕聲道:就當我求你了,這一次就聽我的吧。 這個奇怪的蕭師兄似乎十分怕死,此時他額頭已能見到汗珠,也不知是怕的還是急的。 說來,任務似乎沒有提及到這人,就連面板也看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這樣好了,我會一個人進到洞窟里戰斗,如果我沒有出來的話,你再去門派找援手。 陳楚楚當下已做好決定,無論這蕭師兄處于何種身份又是有何種目的,她眼下先把任務完成再談其他。 你是要我讓你去送死嗎?蕭憶臉色已是鐵青,拽著陳楚楚手臂的大手用力了幾分,以至于陳楚楚不得不用法力掙脫出來。 她拿出符咒附在蕭憶身上,沒問題的,那我把巖石弄開咯。 被定住的蕭憶只能站在原地干著急,陳師妹! 陳楚楚假裝沒聽見喊叫聲,消除入口的巖石。 洞窟里吹出一陣陣熱風,里面的空氣因為她放出的風符而噴發出來。 入口有火焰燃燒,到現在還帶著熱度。 洞窟里出現一只比魔獸還要大幾倍的魔王,它的手里握著一把包裹著黑氣的劍。 魔王一看見陳楚楚,就發出足以引起地鳴的怒吼。 陳楚楚也不浪費時間了,直接施展出雷鳴術。 可惜以她筑基修為施展的雷鳴術似乎對魔王來講,只是撓癢癢。 魔王揮舞著黑劍,法術被攔在劍外。 隨即它似乎鎖定了目標,吼叫著開始朝她奔來。 好快。 陳楚楚瞬時從空間里拿出劍,接住了魔王揮砍下來的劍。 但魔王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已有被壓制的趨勢。 魔王用空著的另一只手臂往旁邊一揮,她雖已及時用法寶防御,但依然被彈飛,陳楚楚接著使用法術重整態勢。 是她的修為太低了嗎? 捆魔繩,去!她不愁法寶,這召出的捆魔繩也算是仙品級別的。 但捆魔繩只能困住它,她還需要提升階段才能駕馭更高階的法寶。 想此,她囫圇吞下五枚筑基丹,點下系統面板的渡劫按鈕,開始渡劫。 這是她進游戲以來第一次渡劫,卻比想象的輕松,借著筑基丹的掩護,輕松擋住了五道雷劫。 半時辰后,她已成功進階為金丹后期。 收回捆魔繩后,她再次施展雷鳴術。 魔王和剛才一樣,想要揮劍來破壞法術。 不過這次雷鳴術沒有消失,直接打到了它的身上。 可奇怪的是,一通雷鳴術下來,它并沒有倒下。 它很硬嗎? 魔王可能是不甘心受到傷害,瞪著她大叫,隨即開始奔跑。 差不多該分出勝負了。 陳楚楚用土符在魔王前面制造出一個深深的洞xue,不管魔王的智商有多高,也不會注意到腳邊突然出現的洞xue。 更不要說是憤怒到血液直沖腦門的現在了。 魔王現在眼里只有她,沒有看著腳邊,隨即便是喜聞樂見的掉落到洞xue里。 因為使用火術可能會融化魔王,導致陳楚楚沒辦法證明自己打倒了它,所以她朝洞里施展了好幾次雷鳴術。 反正她不缺靈力。 雷鳴術! 雷鳴術! ... 沒想到這么難纏,魔王叫聲從洞xue里傳了出來,它有可能是想要爬上來,但卻受到雷鳴術的阻撓。 陳楚楚不斷把雷鳴術打進洞xue里,便漸漸聽不到叫聲了。 再看游戲地圖,發現魔王的反應消失了。 走出洞窟,陳楚楚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 隨著視線望去,便看到了被定身住臉色不佳的某人。 結束了嗎?他問。 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