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偈(17)祁英翰
色偈(17)祁英翰
場面有點尷尬,祁敏后面還跟著蘇淳瑛,顯然門鑰匙是她拿出來的。 祁杏貞第一個反應是想把衣服拉上去,可一轉念,春光早曝,何必驚慌,不如優雅,訕訕起身,她順手整了整頭發。 祁英翰借酒抽風,在地上躺著,一聲聲感嘆:哎,這是大型家暴現場??! 蘇淳瑛過去就狠狠推了一把祁杏貞:你干什么!你哥今天剛回來你就跟他打架!半夜嗚嗷的,要死??!這都多大的個人,成什么樣子!你看看你,就像大街上的潑婦一樣! 她又蹙緊眉心,回看地上的人,示意祁敏:趕緊把他扶起來吧,哎,真是,喝酒還要坐飛機回來,也不怕出事!你們這些孩子沒一個讓我省心的,看來看去,還是阿敏最穩重。 祁敏一直冷眼旁觀,現在只得俯身伸手,地上的人也不好再賴著,沒搭那只手,一骨碌自己爬起來了。 你怎么來了?祁英翰很少叫祁敏哥,哪怕祁敏大他兩歲。 祁敏冷淡說:我忘了我爸還讓我給二嬸送兩盒人參的,反正離得不遠就開車送來了。 人參? 祁杏貞迅速看祁敏,后者淡淡掃了她一眼:一進來就聽你們在叫,還以為出了人命。 祁英翰沒太注意,只是走到穿衣鏡前照,他現在的臉還火辣辣疼著呢,心里直罵這妮子,出手真狠! 你回來怎么不好好在你屋里待著,跑她房間干嘛?祁敏是家里的大哥,在弟妹面前總有種家長范兒。 我回來看看她不行嗎?祁英翰從鏡子里去看祁杏貞,祁杏貞翻他一個白眼。 蘇淳瑛嘆口氣:鬧著鬧著就惱了,都是小孩子脾氣!又看祁杏貞:你也是,你哥幫你鞍前馬后地跑業務,你也不知道心疼他。 祁杏貞還沒開口,祁英翰回身捂著臉笑,笑得也齜牙咧嘴的:嬸,你也別怪杏貞,是我不好,我不該逗她的,她以為我去玩得嗨,花天酒地找小姐呢,其實我沒賊心也沒賊膽,哪敢胡作非為! 祁杏貞看他嬉皮笑臉,也不知道他這話幾分真。 蘇淳瑛皺眉,睇一眼祁杏貞,又對祁英翰說:我信你,你也不是那種孩子,出門在外,遇到那些人都少沾,誰知道是不是別有用心。 祁英翰走過來一把摟住蘇淳瑛的肩:嬸,您真是有大智慧的人!說得千真萬確!那些外面的人,真是不知道什么來頭和目的呢! 他說這話時像是對祁杏貞說的,祁杏貞卻把臉轉一旁了。 祁敏看看祁英翰又看看祁杏貞,譏諷一笑說: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二嬸,不打擾你休息了。 祁敏哥,我送你。祁杏貞迅速從衣架上拿了件大衣就要跟他往外走,祁英翰一伸手給攔住了:怎么,來了大哥,忘了親哥? 嘖!祁杏貞正剜他一眼,卻見母親在一旁正幽幽地瞧著她,她氣勢弱下去,嘴角一彎,又憋不住笑了,伸手捏祁英翰的臉:回來我再收拾你。 祁英翰另一只手招呼過來,在她屁股上一拍:真是個疼人兒的! 哎你煩不煩!她嘴上說煩,回眸笑得倒燦爛。 一旁的祁敏全收在眼里,只覺他倆像是小兩口吵架,床頭打完床尾合的,自己倒顯得無趣。不過,他也無所謂,反正有些悲喜,他終是看客,最重要的是,這人沒被祁英翰弄死。她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只是,游戲里少了個有趣的玩家,那該多掃興。 一個人下樓,穿過黑暗甬道,天氣冷了,他出來得急,身上只披一件長風衣,北風穿透風衣,他豎起衣領,一邊數今晚闖了幾個紅燈,一邊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祁敏哥哥,你等等我!祁杏貞的聲音在后面,祁敏停下腳步,轉過身。 她還趿著拖鞋出來,凍得人在風里瑟瑟發抖。 祁敏看她,不動聲色:你不用送我,我開車來的。 祁敏哥哥她叫得溫柔用心,走到他跟前,張開雙手向前一擁,抱住他笑了: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祁敏則兩手插兜根本不領情,如木站立,不搖不擺,淡淡一句:別臭美。 祁杏貞抿著嘴笑:雖然你這人挺不解風情的,但關鍵時候,你是對我真心好,我看得出來。 祁敏譏哼:自戀是病,得治。 我電話視頻沒關,你聽見我呼救,就借送人參半夜跑來了對不對?我要是自戀,你就是自欺欺人 祁敏受不了她得意的樣子,沒等她說完,已經轉身走了,祁杏貞還提著嗓子在后面喊:祁敏哥哥,你的情,我可領了! 回家的時候,祁英翰在洗澡,祁杏貞想著要不要給他留門,思量半天,還是沒上鎖,躺在床上等人。 祁英翰洗得渾身是檸檬皂的香氣鉆進來,看她還坐在臺燈底玩手機,就一滾,滾到她懷里,攬著她的腰小聲哼:你不許喜新厭舊! 祁杏貞放下手機,去撫他的頭發,吹也沒吹干,發根還是濕的,她低頭又去看他臉上的傷,左一塊右一條的,都是她指甲劃的,她心里又軟軟賤賤地疼了。 你說你哎! 杏貞,你得信我,你不信我,咱倆什么事都辦不成。祁英翰摟著她,去尋她的嘴,吻一下又一下,溫柔地哄:你我都知道,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要不是被大伯欺在頭上不至于那么郁悶,活這么短就去世,爸爸年輕時候出了多少力,大伯做了董事長就變臉,再沒有比他更冷酷的人了! 祁杏貞垂下眼睛,任他吻下去,再輕含她的乳蒂,舌頭繞一圈乳暈,再吸吮一下,嘬一下,把她整個人都吃酥了。 繼續往下,他把她底褲退掉,頭埋在她兩腿間,俯下身,低頭去舔兩唇間隙,如吐含露,細微紅縫,rou開rou合,舌尖輕挑,又重重用下巴胡茬摩挲,她的水就溢出來。 祁英翰抬起頭,在燈光里看她,油唇嘴亮:不過,杏貞,瑞豐集團的股份會到我名下,舅舅的工廠也有我的股份,能源業務是信科今年重點發展的項目,祁中南也會愿意投資,瑞豐的業務再整合進來,明年,我們不愁拿不到更多股份杏貞,你得信我,咱倆要配合 祁杏貞被他舔得只擺動腰肢想要更多,輕輕抬臀要他吃 唔你好嫩好多水,哥哥好喜歡。祁英翰吸溜一聲,又啃下去,齒間輕嚙貝rou芽豆,再掰捏rou臀,露出粉rou小菊,他伸舌去舔,勾勾繞繞,她前頭的小口就嘔出一潑水來。 他也有點受不了,憋了兩個月沒開腥,不敢開,周圍全是不知何方的眼線,雖天天有送禮送人的,他也只是盡量往外推,推不開也假裝收下,人是不敢碰的,怕仙人跳怕跳火坑,他人不傻,場面也見過,還不至于的。 上次那個混血美女被周安才挑進來的一刻,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就是拍照嗎?他們出一萬,他出兩萬,讓她把合同拍進去,可到底是立功心切,那些照片一點價值都沒有,周安才也是個蠢貨。 可是,他需要這種蠢貨時時刻刻幫他傳遞信息,別以為他是不需要討好得到的苦力。 只是,有一點他氣,氣的就是這祁杏貞就那么容易懷疑他! 他進去的時候就發了狠,直搗她rou腔里,往里使勁兒一撞,不易挑破二人早存異心的事實,這會兒的傷心只能用在腰下,一下下,用力頂,頂得她直倒抽氣,彈起身子,抱著他嚶嚶:哥輕點 好久不cao你,哥受不了讓哥好好cao,腿張開點! 他掰著她的腿,看自己粗長一根進出,帶出清漿愛液,浸濕床單一片,他興奮起來,把她折起來,讓她并著兩腿,夾緊自己,他則抽拉轉圈,緊臀重擊。 幾個來回,祁杏貞就受不了了,只覺rou棍滑膩,正中xue心癢處,再用兩腿夾緊yinchun摩擦,熱液滾流,心一提,整個人激顫起來,膣腔一吸吸,把祁英翰也吸得受不住,直拔了出來,射了。 祁英翰怕她余歡未盡,又低頭去啃咬張合柔軟的粉rou口,大口吸水,直至把她的水都吸了干,那人也就徹底投降了。 哥你真好,還是你最好。祁杏貞抱著祁英翰,眼淚差點流下來。 她覺得,她再恨他再防他,在床上,她也是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