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偈(7)祁敏
色偈(7)祁敏
老劉來接的祁杏貞,直接送貨上門。 貨物包裹嚴實,輕拿輕放,易碎易風流。 包裝也普通,外面套一件米駝色的普通款式風衣,送到別墅門口,祁中南簽收迎進門了,才拆包裹果然是個精致禮品此物穿透紗璃光蕾絲底繡復古鳶尾云邊的連衣裙,腰際一朵藍絲絨玫瑰,頭發都散下來,畫飽滿柔和的金色系裸妝,撲淡淡花瓣腮,洗得也香,點甘苔調的香,聞起來是人皮膚內散發隱秘、潮濕的幽香。 祁中南從后面輕擁此物,低頭在她肩上聞了聞,滿意地嗯了一聲:很好,這樣很好。 他領著她的手走進他的書房,滿壁書柜,書桌也大,攤著他最近才淘來的字畫,他眼鏡擱在一邊,只為研究古跡才戴上,東角香爐仍供電子香,有尊和田白玉菩薩垂眉卑睨,紅光籠罩,庇佑眾生。 祁杏貞每次看到這尊菩薩,都自生一種敬畏,忍不住要過去拜上三拜。 你穿成這樣就別去菩薩跟前顯眼了。祁中南手腕戴一串開光黑曜石佛珠,閑著沒事就拿在手里把玩。 他不算虔誠,時信時不信,從骨子里上來說還是個辯證唯物主義者,他年輕從部隊退下來后下海就去搞創業,頭幾年,慘敗數次,走投無路、負債累累差點跳樓的時候,念了幾天經,臨時磕頭拜佛,得到了點慰藉,便沒死成。 人都在受難困厄時想起佛來,他就是那一卦的,年紀漸長,拜一拜的時候,只能多不能少。 沒事就多讀讀書,別就知道出去玩,跟些個亂七八糟的人交什么朋友,他們也配嗎? 他從書架上挑了本書遞給祁杏貞,祁杏貞接過去,隨便打開一頁,放在桌上,自己則弓下腰去,趴在桌子邊緣翻書。 祁中南看她聽話,唇角浮起,繞道她身后,翻她的裙擺,底下是白色蕾絲邊的丁字褲,一小條布料遮不住那里頭花好粉紅的景象,他手指勾吊布料,伸進去,輕攪,摳弄潤熱,緊致。 祁杏貞聽見他解褲腰帶的聲音,金屬扣拂過她的屁股,冰涼,堅硬,但她沒回頭,只乖乖趴在書桌上,像個好學生,一心只讀圣賢書。 祁中南托住她的腰,就往里入,一邊入一邊伸到前面,去揉搓她腹下rou褶小粒。 唔。祁杏貞覺得他入得可真深,頂到里頭,不舒服,全身一收,哪里都緊了。 嘶祁中南低嘆一聲,捧著她的腰,頓了頓,rourou相磨,他的東西撐脹開,確實讓她吃不消,可是吃不消也得吃啊,奮力擠開rou瓣瓣,水窩窩頂鉆,撞擊。 手也沒閑著,祁中南去拉祁杏貞后背的拉鏈,光滑瘦平的背在白色蕾絲里盈動裸露,他順著摸,摸到前面,捏住rou乳,在手心里轉弄。 嗯大伯,你插得好深 祁杏貞回過頭,兩頰火紅,眼癡情迷,唇張開,直哼哼,長烏發都順肩散下去,祁中南看她這媚浪的模樣格外勾人,扶起她,掰過她下巴就去啃唇。 情津交織,祁杏貞閉上眼,整個人都化在祁中南的熱吻里。 祁中南一邊玩九淺一深,一邊問:這書讀得怎么樣? 嗯?她明明被他吃著入著,哪還能讀得了書! 你翻開的那本,里的那句近者禍及身,遠者及其子孫。豈人主之子孫則必不善哉?位尊而無功,奉厚而無勞,而挾重器多也。你怎么理解? 祁杏貞聽了發糊涂,納悶這人到了情欲時候怎么還能惦記書里的句子? 大伯我不懂 這是先秦篇里的,講的是不勞而獲,無功位尊,后輩就守不住財產,保不住地位的道理。 祁杏貞全身一顫,被他抽添出汩汩yin水,順腿內側往下滴,腳底下踩的那一塊地板都濕了,人也魂碎破裂,激烈地迎臀湊股,發了瘋似的要祁中南的吻。 大伯她嗚哼都要哭了,臉也扭曲了,但也不怕自己的丑樣子,她此刻被祁中南生拉硬抽地帶出許多快美,像過了電一樣,從頭酥麻到腳:給我! 祁中南給是給,但還不忘給她上課:你要想立足,長遠看,還得要做點事。 祁杏貞高潮了。 她緊緊抓牢桌角,人立在那不停地顫抖,半天才回過一口氣,心臟蹦蹦亂跳:大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 祁中南把她翻過來,二人面對面,他把她整個人對折到桌上,就在那副山水畫上,他也不在乎,那畫再值錢沒有一點人的汁水澆上去,山水也就都是假山水了。 他壓過去,把祁杏貞細伶伶的兩條腿抬高,讓她并在一起夾緊,自己則于狹縫里刺進去。 一下,又一下,桌子微微擺晃,那身子底下的山啊水啊也都跟著地震。祁中南抬手捏著祁杏貞的脖子,手指撫她皮膚上的青紅齒斑,冷不防問:玩得挺好? 祁杏貞知道他發現了,不敢撒謊,但也不敢照實說,只能虛答:打鬧時下手狠了。 下手還是下嘴? 祁杏貞不說話。 祁中南笑了笑,使勁兒頂了幾個來回,抽出來,全灑在她肚子上,用手蘸著在她皮膚傷痕處涂抹,跟擦護膚品似的祁杏貞想,這玩意兒要真能滋潤,自己倒能省下不少化妝品。 你哥去廣州也好,就像我說,一是立足,二是我看多了他也煩。祁中南扯過旁邊的紙巾擦了手,又給她擦了肚皮,起身提褲:當初我和你爸、你小姑一起創業做了多少事,吃過多少苦你們這些小輩是不會理解的。你爸怎么死的,還不是年輕時候累出一身毛???你哥倒是沒你爸一點點腳踏實地的做派,全是富家公子哥兒的浪蕩氣! 祁杏貞也忙從桌上下來,把衣服裙子整好,站在原地,畢恭畢敬聽他教導。 祁中南走到桌前點了根煙,緩緩吐霧:現在你爸的那份股由你和你哥一起繼承,各百分之十也算不錯了,可你們都在信科集團身兼要職,上下都盯著,自然要做出點事情來服眾,你哥不用說,至少歷練半年就成事,只是你還欠火候,我已經讓祁敏有空給你講講公司賬務的事情,你倒不必學太精,至少知道各部門都在做什么,了解一點成本預算,績效管理,別到時候再出現一個做空賬偷公款的下屬。 祁杏貞點頭:大伯說得對,我也這么想的,我確實需要跟祁敏哥哥學一學。 祁中南坐到轉椅上,熄滅煙看她,人也機靈,乖乖地走過去坐到他腿上,勾著他脖子撒嬌:可大伯,我天生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數學最差,小時候祁敏哥哥給我補多少次課我也是不及格 勤能補拙。他摸摸她頭,又親個嘴,像親個大寶貝閨女似的,眼里都是寵溺:餓了嗎?我帶你出去吃。 祁杏貞故作萌態地點頭。 祁中南掏出電話:我順便問問祁敏,離得近就一起吃。 電話撥過去,對方很快接起來,祁杏貞趴在祁中南胸口聽祁敏的聲音:喂,爸? 在哪呢? 剛從公司出來。 大周末還加班? 在重審季度核算。 嗯,先過來吃點飯,就去北京街的清真羊湯館吧,怎么樣? 祁杏貞知道那是祁敏喜歡的一家館子,心里嘀咕,這祁中南再變態,拿兒子還是真寵的,大概因為這祁敏經歷確實慘點從小自閉癥,十四歲喪母,十八歲又孤身一人去國外念大學,富人家的窮二代養法,家里一分錢不給,全靠他自立。 當然他也確實優秀,太懂事,太能干,從小到大,讀書到工作,沒用任何人cao過一點心,也從沒讓祁中南失望過。 祁中南也是不得不寵,或許將來還會更加器重他。 祁杏貞笑著對聽筒喊了一聲:祁敏哥哥! 對面瞬間沉默,祁中南清清嗓子說:杏貞也在我這。 頓了兩秒,祁敏說:好,我馬上到。 ********************************** 新男人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