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開二度(2)
妹開二度(2)
套、套哥,套! 一室悶哼吟喘,陳菡歡卻忽地來了這一聲。 陳斐正屈著腿兒挺個腰朝她胯中進發,隆起的肌rou臀一縮一縮地聳著她使勁兒,底下的rou莖在她xue腔子里滑得滋潤順暢,磨得龜尖兒麻癢,一陣陣酥呀 嘶 他還顧得上那勞什子的套? 渾身guntang,兩眼沉癡,挺著身子蠻撞那陳菡歡怎么不知道他山雨欲來的預兆!可不就是得提醒他套子嘛! 提醒也白扯!陳斐這會兒沖得頭暈目眩,壓著陳菡歡身紅了眼,每每頂落,必有回響。 陳菡歡爭不過這勁兒,人也被擺弄得早交了底,汗濕漉漉,黑發都黏在白膚肩上,脖兒啊胸兒啊早搓了個通紅,這會兒被撞得四分五裂,一抽一合間,xue心在一陣陣酸脹,rou都擠到底了,觸著她xue里的一塊小軟包兒,滋啦啦地豁開小口,從里冒水兒。 陳斐一緊身脊,低吼一聲熱流一注就澆進去,她也泄水而奔,溢出他的白濃湯來,他一拔,混液交合,黏白滾滾,都從她xue門里順出來,陳斐端著她腿兒看,像欣賞雨后濘洼一樣欣賞她腿間風景,再伸進手指,摳出一坨白膏,用紙擦了。 老子早晚死你身上!他親她屁股,咬一口,再頹然倒下,摸索尋煙,叼出一根,燃了,朝天花板吐霧。 陳菡歡不理他,一個人起身去沖,里里外外地洗得清了他的味兒,還得挖出點殘余來,一邊心疼自己一邊罵那混蛋。 洗半截兒了,混蛋進來了,從后面抱住她,就著淋浴,同她一起澆濕全身,親她脊背和后脖子:吃飽沒?沒吃飽哥再帶你吃 她誤會了,伸手就掐他腰:剛吃完還要吃,作死??! 陳斐被她冷不防地掐得疼,捏住她奶說:要造反? 說話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她整個人按在浴室瓷磚壁上,從后面一槍挺進,陳菡歡剛洗了凈,又添他物,被陳斐來來回回撞著,心頭不免忿忿:你你還能不能有個哥哥的樣子 氣息不穩,浴水奔流,澆在rou物交合處,水聲嘩嘩他咬住她耳朵笑得邪乎:我這樣子就不是哥哥了?我還不夠疼你嗎? 陳菡歡雙手撐墻,哼哼呀呀,熱氣蒸騰上來,小臉潤紅,眼睫上都籠了一層氤氳。 翻過來,陳斐捏著陳菡歡的下巴:來來,給哥繼續吃 吃什么,當然吃他喂的食,陳斐輕壓陳菡歡的頭往底下挫,挺腰入口唔,又緊又熱,跟她底下的小嘴兒一樣 實際上是她會舔不會這些年也都練會了小舌翻滾,順著菇頭細縫兒,一點點舔,舔得前頭亮晶晶油亮,再緩緩含下去,從頭含到根兒,捧著吞吐。 今天他有點急,沒命地就往里堵,堵得她咽喉一緊,差點斷了氣,嗆得干咳一聲。 吐出來,又被他塞回去:哥哥喂你吃你好好吃哥哥疼。 陳菡歡越吃越覺那物脹成硬杵,費力還吃勁兒,半天腮幫子都麻了,知他今天非要盡了興不可,心里恨嘴上卻用力吸吮,咂咂有聲 陳斐只覺自己被硬生生抽魂兒一樣,仰頭一呼,按著她的頭射了一股,rou物跳達好一會兒才緩下來,舒口氣退出來,在她臉上來回拍幾下:給哥咽嘍。 陳菡歡仰著臉看他,嘴角掛著白沫子,襯的嘴唇嬌紅,眼睛卻黑亮,看著他哥,喉頭一滑,真的咽了。 可一轉身又開始呸呸吐起來,吞口水流沖刷口腔完,完!這回都是他的味兒,洗也洗不凈了! 因這一折騰,二人回去的時候,家里的宴都吃一半了。 飯桌上添了個人大伯家堂哥陳庶。 陳菡歡叫了聲阿庶哥,就坐到她爸媽邊上了,那頭陳斐也招呼一聲,坐在對面跟陳庶挨著。 怎么這么晚?陳母狐疑打量二人,早些年的事兒,她當孩子不懂事,但是現在的感覺,拿不準,不敢瞎說,畢竟陳斐不是自己親生的,若沒實在證據,反而有離間父子之嫌。 陳斐先答了:我那個車今天刮了,去了趟4S店,回來時候耽誤了點時間。 今天當真有這事兒?有,只是不在一個時間發生的。 陳父看他一眼,不太高興,但最近事兒多懶得管他,低叱一聲: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瞎混! 陳庶側頭問:在哪個地段?怎么刮的? 陳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大意了,這陳庶是誰?是市交通隊大隊長冷面心細的家伙。 和平路,cao,對方強行并道,幸虧我反應快,要不準得把大燈刮了,不過我私了了,沒找交警 陳庶點點頭:哦你那車掉一塊漆也不少錢吧? 那我還能吃了那人嗎?看他嚇得那逼樣,就知道他賠不起,我就讓他滾蛋了顏色是不好配,估計三五萬吧,我還在等報價。 陳庶說:不行我幫你找找人,我有朋友專門做國外漆色的。 那怎么成!呵呵陳斐知道,陳庶這種人不缺朋友,尤其不缺找各種機會送錢的朋友,只是這口子不該從自己身上開,我那朋友也靠譜,沒事,放心。 話題一轉,大家又回到出殯的事兒上了,陳父說:阿庶,你今晚別回去了,在這兒湊合一宿,明天一早咱們一起走。 陳母也附和:對呀,反正出殯的東西都在這兒,你回去就睡個覺再來也夠折騰的。 陳庶說:沒事,開車一會兒就到了,留這太打擾你們 陳父皺起眉來:這叫什么話,什么叫打擾!就我和你爸兩個親兄弟,他不在了,你就把這當家將來我老了,還要指著你幫著阿斐和阿歡給我送終 說到這里,低頭抹眼睛,陳母忙撫他后背:行了行了,吃飯別講這些 陳菡歡也安慰:爸爸,別難過了。 陳父抬起紅眼眶,嘆口氣:老了!經不住刺激了。 陳庶臉色也挺黯淡,接住陳斐遞過來的煙點上了,緩緩才說:我爸走得太突然了,一點防備都沒有,我出差的時候還想著給他買點海參回來哎,不過現在想想,他也算有福了,沒遭罪,不像我媽,得了癌,遭了罪也沒治過來。 往事重提,倒讓人心里咯噔一下,驀地才想起這陳庶,現在是沒了母也喪了父,不到四十的年紀,也是里里外外就剩下陳菡歡一家骨血親人了。 陳庶早年還離過一次婚,可惜婚姻短暫,沒留孩子,那前妻早嫁了。這幾年他又忙著高升,沒什么合適機會再找。 陳母說:你爸那點心思都在你身上,不如啊早點找一個生了孩子,自己也不至于太孤單。 陳庶吐了口煙苦笑:二嬸記掛了。 陳母說:哎現在cao心的就是你們這幾個孩子了,老大不小的年紀都要鬧獨身,你一個,我們阿斐一個,還有這個! 說完用手指點點陳菡歡,大家倏然把目光都投到她身上去,陳菡歡臉一紅垂了眸子:我還小要陪姆媽咧!說完滾到她媽懷里撒嬌,瞥個眼睛看對面,兩個男人臉上一滯,都笑了,笑得卻各有內容。 吃過飯,一家又把紙錢、香花等要準備的東西拿出來點了點數,算了算賬,都對上了也就妥了。 陳母本要陳菡歡同自己睡,讓陳父睡沙發。陳庶不同意:我睡沙發就好,怎么著都能對付。 陳斐說:那你跟我擠一屋算了。 哎,咱倆這身量容易擠地上去,我不如就在沙發吧,還涼快。陳庶堅持,就再沒人說什么。 因明早出殯,各自都早早回屋,陳母給陳庶拿了毯子和枕頭,又囑咐他晚上空調別打太低,當心著涼。 陳庶看陳家都回屋睡了,便脫了上衫和西褲,換了一套陳斐的短棉T和短褲,沖了涼回來也在沙發上躺下了。 這會兒,陳菡歡是真睡著了,這一天被折騰得夠嗆,著床即眠。 只是睡半路醒了,迷迷糊糊被尿憋醒的,也不知道幾點了,摸著黑,閉著眼睛下床去廁所。 陳菡歡只顧著往里闖,一推門就撞上一人,抬了抬眼皮,借著衛生間窗戶透進的光看陳斐正背對她撒尿。 陳菡歡索性一伸手從后面兜住了他腰,往他手里捏著的那rou物上頭掏,臉貼在他后背,咕噥:哥,你快點尿我也要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