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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秦翙賢挺喜歡吃她做的曲奇,蘇暖后面連著兩天都做了些。 但是她經過第一次之后學聰明了,會自己藏起來幾塊。 這天,蘇暖望著僅剩無幾的食材,決定去探望一下老覃。 當她對著老覃給她的地址來到了所在的地方之后,她愣愣地站在了甜品店的門口。 招牌是一串她看不懂的文字! 蘇暖望著裝修得十分奢華的甜品店,有些猶豫了。 要是走錯了怎么辦?她喃喃自語道。 可隨后蘇暖又否定了自己的擔心。 覃爺爺沒理由騙我的。她給自己下了個定心丸。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相信老覃,或許一切都源于她對他的那種熟悉感吧。 蘇暖在心底給自己打了氣,然后邁開步子朝甜品店里走去。 你好,我是來找覃爺爺的。蘇暖將老覃手寫的地址遞給售貨員,禮貌道,他說他就在這里。 售貨員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張龍飛鳳舞的字條,隨后恍然大悟:請問您是蘇蘇小姐嗎? 蘇蘇是蘇暖跟老覃交代的昵稱。 是的!我是蘇蘇!蘇暖一喜,點了點頭。 抱歉!是我冒失了!請您跟我來!售貨員慌慌張張地從柜臺里鉆了出來,領著蘇暖往后面的一扇門走去。 蘇暖安安靜靜地跟隨著售貨員的腳步,發現進了門就是一個偌大的廚房,再往后走是一個非常華麗的室內花園! 室內花園的春色盎然!還有不同種類毛發鮮艷漂亮的鳥兒! 蘇暖驚訝地環視著周圍的一切,悄悄握緊了自己的手。 看老覃的模樣就知道他絕對是個有錢人,但是她還是很吃驚一個甜品店竟然華麗到了這種地步! 蘇蘇小姐請坐!售貨員領著蘇暖走到一張歐式的圓桌前。 好的,謝謝!蘇暖小心翼翼地落座,緊張地扣了扣自己的手心。 售貨員以極快的速度端來了一杯檸檬水放在桌上。 蘇暖連忙問道:你好,請問 售貨員笑著打斷道:蘇蘇小姐叫我小紅就好了!我剛剛給老老爺發了個信息,他現在在來的路上。 老老爺?蘇暖一聽,瞬間懵逼。 小紅捂嘴一笑,解釋道:老爺的爸爸,我們稱為老老爺。 蘇暖立馬明白了。 這顯然就是家族產業,現在這甜品店是老覃的兒子或者是女兒繼承,所以員工才會這么稱呼老覃。 一想到小紅的解釋還挺有意思的,蘇暖也稍微釋懷了些,比剛才少了些拘謹。 小紅,這里只有你一個員工嗎?蘇暖輕聲詢問道。 小紅搖了搖頭,面露難色,這里最少有五個員工,但是前幾天財務查店里的帳發現少了,所以那幾個人都被帶去問話了。 ???蘇暖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這么大的店也會有這種事? 小紅點了點頭,我也是很驚訝!因為那些同事平時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偷錢的人。而我剛好是前幾天有事請假了,人證物證都有,不然我也洗不清了。 蘇暖皺緊了眉,嘀咕道:沒想到還會這樣! 這時候,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后傳來! 什么這樣? 覃爺爺! 老老爺! 蘇暖和小紅立馬朝老覃問候了一聲。 老覃笑著頷首,面上顯然沒有因為賬不對而憂煩的絲絲毫毫。 你們在說什么呢?他示意蘇暖坐下。 小紅見狀,安靜地退了下去。 小紅跟我說您最近店里有賊,我想著會不會來的不是時候?蘇暖乖巧地回答。 怎么會?這些都是年輕人們處理的事情,哈哈哈哈哈我哪來的煩惱?老覃爽朗地笑著,面上沒有任何不快。 蘇暖看到他這樣子微微松開了口氣,她將自己來之前做的曲奇拿了出來。 我來之前做的,您試試! 老覃也是十分爽快,拿起一塊就塞進嘴里,一邊吃還一邊點著頭。 然后他又拿起了一塊,仔細端詳著曲奇的紋路和它烘烤的程度。 最后,他十分滿意地點著頭,夸贊道:沒想到你這孩子倒是有點天賦! 真的嗎?蘇暖覺得欣喜若狂,恨不得馬上起身轉幾個大圈圈。 真的!老覃將手中的那塊塞進嘴里,頻頻點頭。 那真的太好了!有了甜品師的認可,蘇暖總算可以攢點勇氣回懟冷嘲熱諷的秦翙賢了。 蘇蘇,要不要我帶你參觀一下?喝了口水,老覃鄭重地提議道。 好呀!原本就好奇心滿滿的蘇暖一聽到這話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那走吧!老覃站起身來,朝她揚了揚下巴。 蘇暖歡喜地跟在老覃的身邊好奇地參觀這華麗的甜品店。 兩人從花園參觀到廚房再到店里。 蘇蘇,你嘗一下這個。老覃從玻璃柜離取出一塊小小的巧克力遞給蘇暖。 蘇暖連忙雙手接過,然后輕輕地塞進嘴巴里。 巧克力微苦卻絲滑無比。 !蘇暖驚喜地連連點頭。 老覃欣慰地笑著,又轉身從另外一個玻璃柜里取出了一小塊提拉米蘇,再嘗嘗這個。 就這樣,老覃不斷讓蘇暖嘗著不同的甜品,直至她完全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呼!蘇暖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胃,贊嘆道,我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甜品,完全跟其他的不一樣! 那可是!這些都是出自我手里,是我年輕的時候一點一點學習下來的心血呀!老覃小口抿了下剛才泡好的咖啡。 覃爺爺您真的太厲害了!蘇暖雙手撐臉,雙眼冒著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樣。 哈哈哈哈哈!老覃心里也是十分歡快,他不由地將心底的想法提了出來,我還真是想教你做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當然愿意的! 蘇暖剛把話說出口,心里就閃過秦翙賢陰沉的臉,她立馬又變得沮喪了,但是這事兒得我的雇主同意才行,畢竟我是在給他打工。 老覃顯然早就料到了她的話,面上喜色不改,語氣依舊還是歡快的,沒關系!你先回去問問!畢竟你是他的人! 蘇暖一聽到他的人,臉立馬漲紅了,支支吾吾地辯解道:不、不是他的人,我就是給他打工的而已。 老覃見到她這模樣不說話,只是笑個不停。 蘇暖直接連耳根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