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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安靜地站在電梯內,透過鏡子望著手里的蛋糕,終究還是輕輕嘆了口氣。 電梯門一開,她拿起腳下的垃圾走了出去。 將蛋糕和垃圾一起丟了的蘇暖微微松了口氣,昨晚她知道都是張麗麗的自作多情之后,擔憂的心終于是放下了。 既然秦翙賢都說他和張麗麗根本就不認識,那今天她再來跟她鬧事的話,她也不用再顧慮那么多了。 有時候就是特別奇怪,真的心里想什么,就來什么。 蘇暖望著站在家門口滿臉不耐煩的張麗麗,驀然涌上了一股不爽。 你去哪了?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開門。張麗麗抱著胸,興師問罪道。 蘇暖忍了兩天,此時不用再忍,語氣也不再客氣:你好奇怪??!我去哪里難道還要跟你報備嗎?還是說,你是想要替我出去丟垃圾??? 張麗麗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跟自己說話,畢竟前兩天她都是對自己有笑臉的。 她面上露出絲絲詫異,隨即叉著腰,提高了音量:你是膽子肥嗎?竟然這么跟我說話? 那不然呢?我是不是還得給你跪下磕頭???蘇暖嘴上毫不示弱。 呵呵!真是好??!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張麗麗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面上露出不屑地表情,追問道,我的蛋糕呢?秦少吃了沒? 丟了!蘇暖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什么?!張麗麗一聽,頭發立馬炸了起來。 她扭著腰往蘇暖走近了幾步,質問道:你竟然敢丟我送給秦少的蛋糕?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是我扔的。蘇暖朝她歪了歪腦袋,眨巴了幾下眼睛,調笑道,秦少讓我扔的。 不可能!秦少絕不可能會這么做?張麗麗伸手指在蘇暖的鼻子跟前。 蘇暖皺了皺眉,抬手將她的手指拍落,你要是不愿意相信,那你就當是我丟的吧。 好??!好??!這才多久你就露出狐貍尾巴了???我就說嘛,我看人的眼光很準的!張麗麗咬牙切齒,你這個模樣看著就是個喜歡勾引人的狐貍精! 狐貍精?狐貍精一般都是形容長得漂亮的女人的!蘇暖面上露出淡淡的笑,謝謝你這么稱贊我!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張麗麗沒想到她會這么回答,眼睛狠狠地剮在她的臉上,嘴巴緊緊抿城了一條線。 要論不要臉哪能跟您比呀?畢竟我跟您還是差很大一個檔次的!蘇暖不屑地聳了聳肩。 你說誰不要臉呢!張麗麗說話間不覺提高了音量。 她的聲音尖刺極了,就像是一只烏鴉在叫一樣。 蘇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臉上的不耐煩盡顯,您??! 真是個臭婊|子!連自己幾斤幾兩都分不清了!張麗麗嘶叫著。 蘇暖不愿意再浪費時間在這樣一個無聊的人身上,她敷衍道:是是是!你喜歡怎么說就怎么說是了。我今天還要打掃衛生呢,就不陪你浪費時間了! 說完,她快步越過擋路的張麗麗想要開門進去。 可是這時,張麗麗卻像是被怒火焚身了一樣! 她擋著蘇暖的去路,繼續咄咄逼人:誰讓你走的???我沒讓你走,你怎么敢走?! 蘇暖深吸了口氣,斜眼瞧著老態盡顯的張麗麗,我為什么不能走?這里又不是你的地盤,我也不是你的保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真是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分不清了!不過是區區一個保姆罷了,也敢騎在我的頭上這么跟我講話?張麗麗鼻孔不停地出氣,將她原本就不小的鼻孔撐得更大了。 工作不分貴賤!我是保姆又怎樣?你也不過是有錢罷了,那來的自信高人一等?蘇暖忍無可忍,直接諷刺道。 我就是有錢!我就是比你尊貴!你個死窮鬼,要不是做保姆,估計連小區都進不來!張麗麗瞪大了眼睛,直指蘇暖的鼻子,口噴唾沫。 你不要太過分了!蘇暖呵斥一聲。 被我說中了吧!哈哈哈哈!你這種人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張麗麗面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 呼!蘇暖深深呼出口氣,臉上冰冷無比,我就當是你一下子接受不來現實,不跟你計較! 麻煩你讓一讓!她冷冷地丟下這句就想要與張麗麗擦肩而過! 卻不料被張麗麗一把抓住了手臂! 你不跟我道歉不許走!張麗麗面目猙獰。 你真是頑固不靈!蘇暖掙扎著想要甩開她的手。 而張麗麗這時乘著她不備,甩手就要扇到蘇暖的臉上! 蘇暖眼疾手快地偏了偏腦袋,巴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太過分了!她怒視著面前發了瘋一樣的女人,決定不再忍讓。 蘇暖一手拍開了張麗麗的手,然后狠狠地將她往后推了一把! 張麗麗踉蹌了兩下,隨后竟直接整個人朝蘇暖撲了過來! ??!蘇暖被猝不及防地扯了一把頭發,吃痛地低聲叫了一聲。 緊接著她不甘示弱地回扯著張麗麗的頭發! 你個臭婊|子!張麗麗辱罵道。 然后兩個人就這樣在走廊里扭打在了一塊! 過程中,蘇暖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痛! 但是她完全分不開神,因為面前的張麗麗就像個瘋子一樣對她窮追不舍! 蘇暖本就是一肚子氣,下手自然也是輕不到哪里去! 張麗麗畢竟年紀比蘇暖要大,力氣一下子就沒了,她漸漸落在了下風。 見自己完全沒有優勢,張麗麗見好就收,一邊放著狠話一邊朝后退去:今天就到這!下次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臭婊|子! 說完,她見兩人的距離已經夠遠了,連忙調頭就跑! 蘇暖優雅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用手梳了梳自己凌亂的頭發。 她不屑地對著張麗麗落荒而逃的背影喊道:你也就是嘴上的功夫罷了!下次來,我直接對著你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