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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放下心,大膽的又舔了舔手指,反正是自己的yin水也沒什么好別扭的。 她把他手指都逐一舔干凈了,因為他食指和中指經常夾煙的緣故,有淡淡的煙草香。她握住他的手腕,仔細品嘗。 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又小心的,一處不落的舔了遍,又一口含住,像吃棒棒糖那樣吸吮。 鐘妄嘴角勾起,手指開始在她嘴里抽擦,模仿者性交,九淺一深,手指感受著她嘴里的嫩rou,與她的舌頭捉迷藏。 唔 插到喉處,她有些不適,美眸中蕩出生理性的眼淚。她想后退,退出他的手指,卻被按住后腦勺。 她不知不覺已經跨坐在他的懷里,被迫承受他壞心的指插喉。 他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她臉上以滿是紅暈,伏在他肩上劇烈咳嗽。 鐘妄嗅到她身上的馨香,感覺心頭的燥意少了一點。 他牽著她的手,摸到他的胯下,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它的guntang。 想起那夜,它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F在又有些憧憬,又有些想退縮。 拿出來。鐘妄引導她。 曲翊把它取出來的時候,發現它相當的腫大和巨長。簡直秒殺她看過的歐美動作片男主。 大概有嬰兒手臂那么粗,整根呈粉色的。根身有青筋結虬,看著猙獰的很。 在她面前像是耀武揚威一般,仿佛在說,嘚瑟?讓你下不來床的人是我! 曲翊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可能會被貫穿。 她僵硬地抬起頭,露出一個官方的笑:晚安! 說完,飛速上了樓,反鎖,裝進被窩。 她承認她慫了,那天晚上她沒來得及看,現在的她還有得逃。 她夾著腿,雙腿之間還有些空虛,她摸了摸,感覺不夠。 她有些煩躁。 怎么手感跟鐘妄摸她不一樣呢。 曲翊戒備了好一段時間,發現鐘妄沒有什么動靜,就打算先睡一覺,明天的災難明天再說。 她正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身邊一沉。她迅速睜眼,看著旁邊這個男人:你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她居然半點都沒察覺。 敢跑?腿不要了?他的手掌撫摸著她的的大腿。 不是這樣的,我沒跑,我這不也能讓你找著嘛。那個我有點口渴,我去喝點水。剛剛下樓就是因為他,她才沒來得及喝水。 她剛起身,就被他拉下。 我給你喝個夠。他把燈打開,他發梢還掛著水珠,已經換了浴袍,剛剛他應該去洗澡了。 他把她拉到他胯間,露出他的巨根,對她說:舔。 她咽了咽口水,拒絕的話在看到他兇煞的眼睛,瞬間就被堵在了喉嚨。 她認命,低頭,雙手握住它,握不住,它還在手心慢慢脹大,燙的她差點把它扔了。 松點!要捏斷老子? 曲翊不敢看他那惡狠狠的臉。 她聽話地松了松手。 閉上眼睛,猶猶豫豫地往他上面湊。 鐘妄見她滿臉的抵觸,不耐:裝你媽,貞潔烈婦?你之前嘶。 曲翊不想聽他說話,一口悶住了他的子孫根,含含糊糊道:不敢,不敢 鐘妄臉色鐵青:臭娘們!牙齒收??! 草!別都含著,吐出來! 口腔里面太緊了,一下子全部進去,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