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眼不見為凈
第二十六章 眼不見為凈
** 譚全雨揉捏山根,望向同行的小張,你去我房間拿藥。來昌大一周的時間,這種酒局和應酬說不上有十場也有八場,譚全雨有些后悔沒叫長袖善舞的劉總一同前來,他太太做手術他請了假。 聞言小張點頭,讓白莉莉歇著,譚工的藥我知道在哪。 白莉莉知道譚全雨是提防自己,怕自己對他的藥作些手腳,但是他不想想這處賓館是誰管的?進他房間換個藥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白莉莉心下得意,卻眼巴巴地凝望他,師兄拿我當外人。我之前說過,我不要名不要份,只要能天天待在你身邊,見到你就行了。 譚全雨闔目養神,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心下煩躁,昌大這個項目眾多同事忙了三四個月,等到項目一結束,他得尋個時機把白莉莉這尊大佛請到別的項目組,不要跟他一個已婚男人見天說些曖昧的不著四六的話。 小張取了解酒藥和溫水過來,譚全雨服下,過后他神色稍稍清明,起身說回房休息一會兒。 譚工一走,白莉莉提起公文包也說要回房午睡,眾人點頭,不疑有他。 譚全雨察覺不對勁是在回房后,他的喉嚨干澀緊繃,身體燥熱,脖頸到耳后的皮膚燒得火熱,一股熱氣直沖下腹。 吃的藥有問題。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這時聽見房門刷卡聲音,接著是腳步聲,高跟鞋踩在軟厚的地毯上,白莉莉直接撲在他的后背上,師兄,我來了。你很難受吧?讓我來幫你! 走開!譚全雨一聲暴喝,把白莉莉從身上拽下來,他的胸膛起伏劇烈,被扯下來的她眼兒癡癡地望著他,慢條斯理地一顆顆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露出的胸罩托著一雙渾圓的乳,師兄,總和一個女人上床多沒勁,時間長了沒有新鮮感,今天和小師妹試試好不好? 譚全雨攥緊的拳頭上青筋猙獰,他的聲音被欲望灼燒得痛苦,給我出去!滾!他拼命忍住強烈的欲念不往白莉莉露出的肌膚上瞧,因為藥性他會躍躍欲試地想要撫摸女人有致的身體曲線。 白莉莉嘟著唇,手往男人被撐大的西裝褲上摸,小手不斷揉弄,她眼中的癡迷不改,師兄,我才不走,你這么難受我怎么能走?今天你想怎么做我都滿足你,你知不知道?從你房間這處可以望見我家哦。 譚全雨知道這藥為什么能被她換了,他的眼睛里恨意和欲念交雜,嗓音緊繃,出去!滾出去!我饒不了你! 人性就是賤,譚全雨越強忍著不讓白莉莉碰,她越要碰,為那個女演員守貞他是在做夢,她拉開他的西裝褲鏈,聽著他壓抑的粗喘,她更是興奮,師兄~你好大啊,你待會要輕些~心疼一下小師妹好不好~ 小張回房時經過賓館前臺,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譚工的太太,正跟前臺小姐要房卡。 前臺小姐說不能給,甄影細眉微蹙,小張出來作保,甄小姐是我們譚工的妻子,給她房卡吧。 甄影這才拿到房卡,坐電梯時和小張道謝,他告訴她譚工喝了酒,在房間休息。 房門一開,甄影聽到的譚工喝酒回房休息卻是眼前這一幕!房間的光線充足,窗明幾凈間,坐在沙發上的譚全雨俊臉緊繃,看起來痛苦極了,難忍地嘶吼要白莉莉滾,而白莉莉酥胸半敞,張嘴要給他口。 甄影之前偶然的戲言,說白莉莉給譚全雨口真成了真,她的男人現在一看就很痛苦,甄影頓時氣血上涌,快走幾步拽起白莉莉的頭發,她氣炸了心肺,姓白的,你敢碰老娘的男人?真是找死! 甄影猛地一扯白莉莉的長發,帶氣抬手扇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趴俯在地上,她的眼角余光是譚全雨仰著頭嘴唇蒼白、喘息急促凌亂,你給他下了什么下流的藥? 白莉莉驚懼甄影沒任何征兆地突然出現,憑空被打,火氣戰勝心虛,撲上去和她扭打。 甄影現在就是復仇女神附體,她發狠時想了個一了百了的主意,解開風衣抽出系帶,她打翻白莉莉后大力騎在身上往她手腕上招呼,姓白的,你這么想睡他是嗎?睡你是睡不到,但你可以看我睡!我們夫妻演活春宮給你看,小師妹,你開不開心,興不興奮? 你!你神經??!掙扎間白莉莉瞪圓了眼睛,眼眸里映著的甄影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流露猙獰之色,她這才明白她真是個狠人,有多么不能惹。 甄影此話非虛,白莉莉既然這么不要臉,她就讓她付出代價,抬手沖著她的臉又是一巴掌,怕什么?那是你師兄哦,師妹!你不是又蠢又笨什么都不懂嗎?我們兩口子今天大發慈悲教教你怎么做.愛??! 被扇的臉頰通紅的白莉莉沒想到甄影這么變態,尖叫一聲,不斷揮著手,躲她的系帶。 啊沙發上的譚全雨逸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漸漸神志不清,渾身顫抖像磕了藥,聽得甄影氣憤難當又扇了白莉莉一巴掌。 甄影分神去看譚全雨,身下的白莉莉不知哪里來了一股怪力,一個轉身把她掀翻在地,不斷扯著手腕上繞了兩三圈的衣帶,踩著七零八落的高跟鞋往房外跌跌撞撞地跑,像身后有惡鬼在追。 居然讓這師妹跑了,甄影懊惱,連忙爬起來追到門邊,這時譚全雨急切地撲在了她身上,她慌忙地掩上門,他雙眼猩紅地把她抵在門上,粗暴地架開她的腿,急不可待地狠狠撞了幾下。 甄影的風衣解開,里面是一套性感內衣,內褲還沒脫,她發現譚全雨的溫度熱燙得嚇人,姓白的真狠,亂給他吃藥,不怕把他燒成傻子么? 而譚全雨失了心智,喉結上下滑動,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吶喊著要上甄影,他的手臂青筋冒出,一使勁把她的內褲撕碎,瞬間將她貫穿。 什么技巧都沒有,只有粗暴地大力抽插,次次抵到甄影的最深處,譚全雨急促地喘著氣,掐著她的腰肢猛烈地大動,他的眼睛失了神彩,囈語著甄影的名字。 甄影干澀得很,抵不住譚全雨用力地抽送,他進出艱澀卻樂此不疲,發泄在她身上。 甄影什么都做不了,死命擁著身上的男人,忍著疼捧他的臉親吻他的唇,把津液度進譚全雨的嘴里,撫摸著他的脊背,想要分走他過高的體溫,全雨,我在,你沒事的。 譚全雨的額頭覆上薄汗,抑制不住地呻吟,她把他包裹得緊緊的好舒服,每一寸都在摩擦他。 甄影的背抵著門,承受不住滑下來跪在地毯上,譚全雨叫囂著不滿足,把她摁在地毯上,面對面地插入,她現在什么招數都沒用,他只有單純的運動,次次猛烈地進犯。 譚全雨停不下來,神情迷醉,好舒服,寶貝好舒服。 甄影從門上到地毯上,地毯上又被他從身后撈起腰來,她的求饒被撞得支離破碎,哭音像是被撞壞了,不要了,你冷靜一下,我們去浴室好不好?沖、沖個冷水澡緩解一下。 譚全雨又來了勁,讓甄影坐在他身上,可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堆滿淚珠的眼兒看起來凄慘異常。 不用她動,譚全雨掐著她的腰固定她,不讓她逃,自己擺腰,腰桿強悍地次次撞進她,因為重力的緣故,甄影這次吃下他,很是徹底。 甄影雙手垂于身側,可憐地只能發出單音節了,呃呃聲。 快感不斷積累,甄影渾身顫抖,小腿因為劇烈的高.潮而繃緊了,瘋狂收縮讓身上的譚全雨更加興奮,他爽得頭皮發麻,沒退出的打算,反而咬著牙更加開墾她。 甄影只有氣若游絲的份兒,眼神空洞地看著房間的陳飾。 在沉沉的黑暗中醒來,譚全雨全身都是冰涼的,睜開眼好一陣才回神自己在哪兒,腦袋疼得要裂開似的,床邊的甄影蜷縮著,她渾身赤.裸,長發微濕地散在床面上,全身青紫交加,是他粗暴對待后留下的痕跡。 譚全雨動了動唇,想著她頭發不吹干是要著涼的,理智回籠后,他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白莉莉換了他的藥,最后的片段是甄影把他哄到了浴室洗澡降溫,他因為藥性還不盡興,抵著她又做了半晌。 最后甄影哭著求饒,強忍著難受抱緊他,她的長發在水柱下被澆濕,他盡興后跌跌撞撞倒回床上休息。 在譚全雨回想的時候,甄影唔了一聲驚醒過來,她剛剛做了個夢,夢見譚全雨和白莉莉在床上做得熱火朝天,她被擋在門外,不停敲門卻沒人理會,她成了空氣注視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水rujiao融。 譚全雨難以置信甄影怎么會出現在昌大,想說話時他的喉嚨干澀,心疼地把她攬在懷里,不斷啄吻她的額頭,你怎么在這兒? 甄影把在飛機上想了無數次的臺詞搬出來,她哭得通紅的眼兒飛不出媚眼,嗓音因為難受染上哭腔,譚生,我、我是你點的19號技師 她說不下去了,積壓的全部委屈和心驚化作一聲嗚咽的控訴,男人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嘛!我要是來晚一步,你就被你的小師妹吃了! 譚全雨是書香門第出身,行事都是端正的大家長風范,被下藥后他登門白校長家,長腿交疊端坐在客廳,黑眸半垂,氣定神閑地品茗。 白莉莉做了虧心事不敢正眼看他,頰邊殘留被甄影扇過的紅印,白校長夫婦知道自己的女兒竟做出這種事情,怒不可遏。 經過此事,譚全雨以雙倍金額拿下昌大未來十年的軟件服務合同,他對白校長說不想再看見令愛了,把白莉莉辭退。 白莉莉知道被業內一流的軟件公司辭退意味著什么,如果現在有條手帕得被她揪碎了,但她知道譚全雨高高拿起、輕輕放下,還是放了她一馬。 知道譚全雨怎么處理這事后,坐在梳妝鏡前的甄影沖著鏡面里的男人看,美人怒目別有風情,就這樣饒了她?她偏頭取下耳環,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但凡你拿出平日對付我的能耐,也不至于這么簡單。 正在換衣服的譚全雨挑眉,按你的方法,綁住人讓人看我們夫妻房.事就很高明? 他走到甄影的身后,傾身想和她對視,她惱怒地臉一扭躲開,譚全雨笑了笑,再說了,我什么時候對付過你?把小豬養得白白胖胖還來不及。 又叫我小豬!甄影被他身上熨帖過來的氣息烘得暖洋洋,扭腰圈上他的脖頸,眼神認真,你少跟我顧左右言他,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譚全雨搖頭,沒有。在公,我拿了昌大的合同,白紙黑字,以后有什么事交給下屬去做,我不用再出面應酬昌大的人。在私,我開除了白莉莉,不用再看見她,眼不見為凈。 甄影冷哼一聲,譚生,你要不要學學我看的的男主?如果惹到他們,下場可慘了,白莉莉這種人少說要身敗名裂。 譚全雨讓甄影少看這些,做了錯事就要把人打下地獄?這么極端。 甄影問,你真的沒動心? 沒有。譚全雨抱住甄影,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他很認真,甄影,遇到了你,我還怎么對別人動心?能娶到你是我一生里最好的事。 甄影初時憤憤,后來轉念一想,她當初不就是迷戀譚全雨的心胸包容開闊么?他總說自己脾氣不好,其實她的脾氣才不好,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包容遷就、無私付出的。 甄影回組繼續拍攝,這部電影日以繼夜拍了三個月,臨近收尾,從員外郎的女兒,江南水鄉小家碧玉的裝扮,到初入宮庭,清麗典雅的宮裝,再到榮登東宮皇后的富貴華服,滿頭珠翠,女人的嘴角兩邊上翹處點著紅點,一顰一笑顧盼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