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1)
居然不能進入決賽,真是瞎 了眼了?!?/br> 黃燦坐在她對面,憤憤不平的道。 這話說得小艾眼圈一紅,差點又落下淚來。 「不過不要緊,你還有機會?!?/br> 黃燦笑瞇瞇地道。 「什幺?」 小艾聽不明白,已經落選了,還有什幺機會。 「本次大賽要求報名者在十八歲以上,剛才組委會發現進入決賽的十人中, 有一個還不到十八歲。 她用假身份證報名,現在被取消了資格,組委會正準備從落選的人里增補一 人?!?/br> 黃燦道。 「真的嗎?」 小艾喜出望外,「我還有希望?」 黃燦搓了搓手,站了起來,擺出一付為難的模樣,「本來我是想定你上的, 但剛剛廣電廳的羅副廳長打來電話,說要讓二十一號上,這可真是為難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著黃燦。 黃燦坐回沙發,不過這次坐在了小艾身邊,而且離得很近,小艾下意識地挪 了挪身體。 「要把你選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畢竟海天公司是承辦方,有這個權力, 但得罪了廣電廳的領導,損失也很大?!?/br> 黃燦繼續表演著,他長長嘆了口氣,雙臂直伸,越過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 背的沙發靠墊上。 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緊張起來。 「實話實說了吧,我一見你,就特別喜歡你,如果你想成為「明日之星」的 冠軍,沒問題,我可以讓你美夢成真。 你還想當明星吧?也沒問題,我一定把你捧紅?!?/br> 黃燦終于圖窮匕現,撕下偽善的面具,「只要你聽話,你想要什幺,我就給 你什幺?!?/br> 說著手一滑,摟住小艾的肩膀。 身體才一接觸,小艾像被蝎子叮了一口,猛地跳了起來,雖然她天真,但不 笨,她清楚黃燦想要的是什幺。 「黃總,對不起,我要走了?!?/br> 小艾大聲道,自己是屬于白石一個人的,心是,身體也是,她從沒想過讓第 二個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軍,不想當明星了嗎?」 黃燦沒料到這個貴州妹子會有這幺激烈的反應。 「我想,但我不會,不會…」小艾不知用什幺詞語來表達他那髒骯無恥的要 求,「我走了?!?/br> 她跨了一步,彎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獵物黃燦哪肯輕易放過,他猛地跳了起來,抱住她的腰。 小艾拚命反抗,兩人一下倒在地上。 在倒地時,小艾的頭重重的撞在沙發的角上,這一下重擊讓她強烈的暈眩, 暫時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媽裝什幺清純,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br> 黃燦臉上沒了他招牌式的笑容,他獰笑著,一手抓住她的rufang亂揉,一手猛 地掀起連衣裙子的下擺。 小艾很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夠進入決賽,就去找白石,把這個好消 息告訴他,所以穿了件素色的連衣裙。 黃燦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兩把,然后將五指插入白色褻褲 里,猛地一扯,將褻褲撕成兩半,雙腿交會處的三角地帶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 開過的圣潔的私處裸露在黃燦眼前。 他獰笑著,手伸了過去,在指尖觸碰到粉紅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終于有了 氣力,她把手中的小包猛地砸在黃燦臉上,包里的東西嘩啦啦地滾了一地。 黃燦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胸前,他被踢了開去。 等黃燦爬了起來,只見小艾從地上撿起一把精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這是小 艾剛到深圳,聽說治安不好,買來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沒想到在這里用上了。 「你不要過來,我會報警的?!?/br> 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門口。 黃燦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聲, 門外的手下就會一擁而入,她是逃不掉的。 不過這段時間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團,老大鄧奇一再強調,這當口不能節外生 枝。 眼前貴州妹子是朵帶刺的玫瑰,性烈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來被公安局或 鄧奇知道,日子都不好過,更何況自己還有大計在進行中,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招 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我不勉強你,回去考慮清楚,想好了隨時可以來找我?!?/br> 黃燦又換上一副笑臉。 說這話時,小艾已經退到門口,她拉開門奪門狂奔,也沒坐電梯,直接從安 全通道跑下樓去。 「要不要抓住她?」 手下進來請示。 「算了,讓她走吧?!?/br> 黃燦一臉沮喪,畢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從眼皮下溜走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氣沖到大街上才定下神來。 雖然來深圳已兩年了,她仍對這個城市不熟悉,看著周圍的大樓和川流不息 的車流,她竟不知回家的路。 小包雖還在,但里面的東西全掉了。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只找到一塊錢硬幣。 她看到一個電話亭,走了過去,把僅有的這個硬幣投了進去,撥通了白石集 體宿舍的電話。 集體宿舍的電話是在走廊上的,待別人叫白石來接時,已經快兩分鐘了。 「石頭?!?/br> 從小她就是這樣稱呼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嗎?」 今天中餐廳生意特別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憊。 「我想見你?!?/br> 小艾聲音有些發顫。 「現在?」 白石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還要上早班?!?/br> 小艾沉默不語。 白石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便問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br> 小艾道。 「怎幺還不回家呢?」 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 小艾平時很少沖白石發脾氣,但今天險些被強jian,她心情特別亂。 「我從小把你管到大,現在不要我管了嗎?」 白石說了句玩笑話,想緩和一下情緒,雖然他對小艾沒有來電的感覺,但還 是非常關心小艾。 小艾終于爆發了,沖著電話筒大聲叫道:「你管我嗎?我對你這幺好,你生 病了是我照顧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回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了,你卻一點 都不喜歡我!為什幺?你為什幺不喜歡我!我知道你喜歡那個開小汽車的女人, 她洋氣,她漂亮,她有學問,還有錢!白石,我告訴你,終有一天,我也會有錢 的!」 一口氣喊了這幺多話,有些脫力,她軟軟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愛你,你不要離開我,現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 好怕?!?/br> 她握著話筒,捂在胸前,像抱著白石,害怕他會突然溜走。 電話那頭,白石只聽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過我嗎?」 就斷線了,一塊錢三分鐘的通話時間到了,電話斷線了。 白石以為是小艾掛斷了電話,捏著電話發了好長時間的愣。 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該如何面對?還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氣和了再去找 她算了。 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回到寢室,一夜胡思亂想,在夢中出現的有小艾也有任 研。 不知道如果白石聽到小艾后面那段傾述表白會怎幺想,按著白石的性格,知 道她迷了路,一定會去找她,兩人的關系會不會改變?世事都是那幺陰錯陽差, 因為黃燦多坐了一分鐘,小艾差點遭受污辱;如果小艾還有一塊錢,也許明天又 會朝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在白石輾轉難眠時,一個沒有穿內褲的少女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 被黃燦抓過的rufang隱隱有些痛,夜晚的風從裙底吹了進來,拂著她赤裸裸、 暴露在空氣中的花唇,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 一個人是活在希望中的,當一個人沒有了希望,就像一具行尸走rou,沒有靈 魂的軀殼。 小艾雖然沒有徹底失去希望,但離絕望的深淵并不遠。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時,深圳市,鄧奇的別墅。 四海集團董事長鄧奇的私家別墅,佔地近三十畝,背靠青山,歐式的主樓高 四層,氣勢雄偉。 立于三樓窗前的鄧奇凝望著夜空,他四十多歲,一頭銀發,雙目炯炯,不怒 而威,高高的鷹勾鼻,稜角分明的嘴唇,極具大將之風。 四海集團從十五年前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公司到今天資產數十億,涉足金融、 商業、房地產、旅游等多個領域,鄧奇成為深圳的傳奇人物,這份成功決不是靠 僥倖得來的。 此時他的神情帶著nongnong的疲憊與落寞,沒人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幺,為什幺 站在人生的巔峰仍那幺不快樂。 他有不快樂的原因!十年前,一場車禍令他從此坐上了輪椅,他傷了脊髓神 經,生殖器也像雙腿一樣永遠無法站立起來,這對一個才三十出頭的男人來說是 莫大的悲哀。 只有失去才會知道珍貴,如果用全部的財富去換健康,他會答應。 推著輪椅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刀削般堅毅的臉,他叫阿忠,鄧奇撫 養他長大。 阿忠雖能聽得到,卻是個天生的啞巴,他的心里與眼里永遠只有鄧奇一個主 人。 有人輕輕的敲門,「進來?!?/br> 鄧奇道。 門開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走進來,她栗色短發,眉目如畫,艷光四射, 穿著一件寶石藍晚禮服,勾勒出玲瓏曼妙的惹火胴體,她正是白石的初戀情人任 研。 「事情辦得怎幺樣了?」 鄧奇道。 「我按著你說的,兩千萬,做你一個月的情人,她同意了?!?/br> 任研走到離鄧奇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一剎那,鄧奇的眼神變得熾熱,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平常。 任研提到的「她」是新進四海集團投資部的女職員,叫林小雪。 「做得不錯?!?/br> 任奇拿起對講機道:「把他們帶到我這里來?!?/br> 任研身體哆嗦了一下,有些緊張,她把目光投向大門,好像門后躲藏著兇狠 的野獸。 片刻,門開了,走進來四個穿著色彩鮮艷的服裝,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 女,看她們的相貌與膚色,應該是泰國或馬來西亞人。 任研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你們把衣服脫了吧?!?/br> 鄧奇道。 四個美女嘻笑著開始脫衣服,她們身材不錯,rufang豐滿。 忽然任研覺得有點不對,她看到脫得最快那個,小小的丁字褲中央有什幺東 西隆起著,不像是女人的yinchun,yinchun不可能隆得這幺高,她腦中閃過兩個字,「 人妖?!?/br> 她驚呼道。 「不錯,這是我從泰國找來的最頂級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論和男人女 人zuoai都一級棒?!?/br> 鄧奇道。 他們脫掉內褲,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體,雙腿間竟豎著長長的roubang,怪異 無比。 任研感覺到很冷,光滑的皮膚上起了雞皮疙瘩。 十個月前,任研走出大學校門,滿懷對未來的希望與憧景來到四海集團。 上班不到十天,鄧奇找了她,讓她做自己的情人,用兩千萬買她一年的時間。 任研只想了十分鐘,就答應了。 兩千萬元的誘惑太大了,有了這筆錢,可以讓在江西老家的爸爸mama、爺爺 奶奶、外公外婆還有兩個jiejie,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都過上好日子,為了她讀大 學,全家都付出了極大的犧牲;有了這筆錢,她可以出國留學,到神往以久的法 國巴黎,去看盧浮宮,看凱旋門,還有埃菲爾鐵塔。 兩千萬的誘惑太大了。 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她沒有太多羞澀,一根男人陽具形狀的水晶巨 棒戳破了處女膜,艷紅的處女之血染紅了大腿根,很痛,但任研咬牙挺住了。 不是夢中的白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棒伴隨她的初夜,奪走她的童貞, 雖然很傷感,很失落,但在對美好未來的希冀下,她勇氣倍增。 那個晚上,任研對用錢買她的身體的鄧奇竟有一絲好感,他讓自己明天的生 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試圖讓這個不能勃起的男人 快樂。 不到三天,任研才知道她錯了,而且錯得有多幺厲害。 那天,鄧奇讓她到郊外的一幢別墅,走進別墅大門,她沒有看到鄧奇,四個 一米八十多的、鐵塔般的彪形大漢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挾著她進了房間。 接下來的事,誰都能夠想像得到,她被這四人男人輪jian,而且是反覆輪jian。 女人被男人強暴,在這個有十多億人的大國里,每分每秒都在發生,很多人 看到這方面的報導,也就覺得「強jian」兩個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親身經歷過的 女人才知道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任研竭力反抗,他們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團,蜷縮得像只蝦米;任研害怕得 抽筋了,他們像在為一個溺水的人施救般,掰開她硬得像石頭一樣的雙腿,任她 如羊癲瘋般狂顫;任研大聲哭叫,在泣血泣淚的哀號中,他們一點一點撕破她的 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褻褲。 他們像老鷹捉小雞般,把一絲不掛的她從房間這一頭推搡到那一頭,刺目的 燈光令她暈眩,她認為自己是在做惡夢。 直到個男人用灼熱的roubang貫穿了她的身體,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研 停止了反抗,不僅僅是沒了氣力,更因為心靈已經淪陷。 絕大多數的強暴都在很短的時間里結束,一個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 久,但任研所遭遇的暴風驟雨卻似乎永遠不會停息,下體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 神呆滯的看著進出于自己身體的roubang,她想不起來自己為什幺會在這里。 她的目光又轉到另一側,一面巨大的鏡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 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誰。 任研一直流著淚,嗓子嘶啞得喊不出聲來,輪jian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對她 來說卻比一個世紀還長。 這三個小時中,只有當男人把巨大的roubang插入她的雙股間時,她像打了一劑 強心針,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魚般拚命地撲騰。 暴虐的游戲結束了,她看到了輪椅上的鄧奇。 他告訴任研,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與不同的男人zuoai,他喜歡看表演。 任研痛哭一場,只得選擇接受。 這十個月里,她曾經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與幾十個不同國籍的男人zuoai,積 在她身上的厚厚的jingye讓最熟悉的人也認不出她來;她去過深圳最低級的舞廳, 跳了三個晚上的艷舞,昏黃的燈光下,穿著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張小小、圓圓 的臺上,圍在周圍的都是民工,滿是老繭、粗糙得像砂紙的手摸她,還有人把手 指捅入yindao,她當場就吐了;鄧奇請來日本最正宗的調教師,玩了兩天的SM, 捆綁、滴蠟、浣腸、放尿,小日本的變態玩意真是聞所未聞,令人難以想像。 在過去的十個月里,鄧奇有一次提出想看兩情相悅的交歡。 任研正考慮應該選誰,剛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籃中,閉著雙目,張 開手臂,像在藍天里飛翔。 任研突然流淚了,她內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無憂無慮地在藍天下奔跑,就 因這一瞥,任研選擇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個泰國人妖撫摸著任研,寶藍色的晚禮服從她肩頭滑下,像水波一般飄到 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體玲瓏凹凸、無比誘人。 人妖雖然無論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對如此尤物,也禁不住yuhuo高漲。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 鄧奇冷冷的道,「今天我準備了兩個節目,要不是你辦成了那事,你不會這 幺輕松!」 任研對怪物般的人妖極為厭惡,所以一直站立著沒動。 聽到這話,她一凜,鄧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絲毫不滿,就會遭 的罪。 想到這里,任研淺淺一笑,雙手向左右伸去,抓著兩邊人妖的roubang,然后蹲 了下去,將前面那個人妖的roubang含在口中。 那些被抓著、含著roubang的人妖尖叫起來,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將頭伸入任 研雙腿間,吮吸著花蕾般的yinchun。 鄧奇冷冷的看著,任研已開始和人妖造愛,上面是豐滿的rufang緊壓在一起, 下面卻是像徵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 他原以為今天想的這個點子,會讓自己興奮,但他失望了。 他不否認,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研仍是其中最閃亮的鉆石,他也不否 認,初見她時的驚艷。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任研已難以令他興奮。 鄧奇癱瘓后,對異性的欲望尚存,但卻無法宣泄。 性欲像一個氣球在身體里越脹越大,只有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產生極度的 亢奮,才能戳破氣球,在一種虛脫般的快感中體驗如高潮的歡愉。 頭幾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讓他亢奮,但后來,已非極品美女不可,近兩年, 即使是極品美女中的極品,普通的性愛也已經刺激不了他了,鄧奇只能挖空心思 來尋找快樂!十天前,集團人力資源部的賀經理來到他辦公室,說在應聘者中有 一個極美的女孩。 面試那天,鄧奇坐在一塊他能清楚地看見對方,而對方望來只是鏡子的玻璃 后面,見到了這個叫林小雪的女孩。 他很難形容眼見到她時的心情,用「驚艷」兩字來表達遠遠不夠,他唯 有一個念頭,不論付出任何代價,自己都必須得到她。 鄧奇對女人的眼光挑剔無比,能讓他心動,小雪自然極美,披肩長發,細眉 如月,雙眸如星、翹挺小巧的鼻樑、薄薄的紅唇,標準的瓜子臉,很有些古典美 女的韻味。 鄧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豐滿的雙乳將薄薄的襯衣高高撐起。 鄧奇從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職表,「身高。7米,體重5公斤,三圍 37E/2H/35W?!?/br> 他輕輕地念著,眼神掠過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線條美得令人窒息。 不過正如文無,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樣,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沒有絕 對的標準。 情人眼里出西施暫不提,就拿任研與小雪比,任研更艷、更媚、更時尚,不 過小雪身上也有任研所沒有的獨特氣質,那就是「冷」。 「冷」是一種感覺,形容在女人的氣質上有多種理解。 「冷」可以理解成冷艷,像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難以攀越;「冷」也可以 理解成超脫,冷眼看塵世間,有一種徹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 雖近在咫尺,卻如神般遙不可及;「冷」甚至還可以理解一種正氣,凜然不可侵 犯,讓心懷不軌的人自慚形穢。 一般來說,男人在具備「冷」這種特殊氣質的女人面前,都會有兩種心態, 種是敬而遠之,第二種是遇難而上。 第二種人大多意志堅定,自信心極強。 面對小雪,種人佔大多數,而鄧奇恰恰屬于后者。 小雪的「冷」屬于哪一種,鄧奇分不清,但他僅是隔著玻璃望了一眼,已在 亢奮狀態的邊緣。 此后,他讓任研接近她,開出兩千萬元的天價,小雪拒絕了兩次后,終于答 應了。 任研很投入地zuoai,她早已學會了放縱,唯有如此,才能熬得過一年。 每次zuoai,她必須讓自己興奮,這樣下體才會潤濕,否則痛苦要大得多。 雖然這些人妖遠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離的細看下,還是有些男人的痕跡, 看著他們不男不女的模樣,還有那膩膩軟軟的rufang壓著自己,聞著nongnong的香水味, 任研噁心得想吐。 今天被插了半個小時了,她的yindao還分泌不出愛液來,有些隱隱作痛。 今天也許沒兩、三個小時不會結束,這樣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醫生,不 過明天小雪要來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 想到那個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極度不舒服,憑什幺她拿兩千萬元只陪鄧奇一 個月,而自己卻要一年,這個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這幺大的吸引力,讓 鄧奇如此的癡迷。 「喲——」任研叫了起來。 原來其中一個人妖將roubang插入了她的肛門,她正胡思亂想,沒有絲毫防備, 自然痛極。 雖然在這十個月中,肛交的次數也不少,但她始終不習慣,今天那人妖連潤 滑的油都沒用,更令她疼痛難當。 任研閉上眼睛,開始幻想和白石zuoai。 這十個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交。 就像她自己說的,這是一場游戲,任研并不愛白石,但也不至于討厭他,甚 至她打算離開鄧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 在惡夢般的十個月里,和一個處男上床,分手時他又那幺失魂落魄,這多多 少少對她受創的心靈有那幺一點點撫慰。 「你們進來吧?!?/br> 鄧奇又拿起了對講機,四個赤裸的男人走了進來,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 相貌英俊,寬背虎腰,像T型臺上的男模。 他們是鄧奇高薪僱傭的,是表演性愛用的道具,性交是他們唯一的工作。 任研輪換著將面前的兩根roubang含在紅唇中,還有兩根roubang插在她的yindao和肛 門里,后進來的四個男人圍在人妖四周,把roubang插入人妖的雙股間。 他們比人妖強壯多了,一陣狂搗,幾個人妖東歪西倒,尖聲亂叫,也顧不得 干任研了,只扭著屁股,迎合著身后roubang的的大力撞擊。 鄧奇突然啞然失笑,徹底沒了觀看的欲望,本想來點刺激,不想卻演變成一 場如此令人噁心的群交。 「走吧?!?/br> 鄧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阿忠推著輪椅離開,他走后,進來四個黑衣人,分立大門兩邊。 按慣例,鄧奇沒有說停是不準停下的,燈光通明的房間里,四個男的,不, 應該是八個男的對任研,一場馬拉松式的性交在繼續。 很快,后進來的四個男人不愿意再cao人妖了,紛紛撥出棒來轉向任研。 幾個人妖卻還沒盡興,雖不情愿,但又搶不過這幾個身強力壯的真正男人, 只得見縫插針的從人堆中伸進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幾個忍不住的就抓著rou 棒打起了飛機。 荒唐的戲天天在這個塵世間上演,而越有錢、越有權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 夷所思。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時,深圳市,某街。 午夜時分,一個冷艷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頭,在一個半小時里,她叫了兩輛 的士,換了三輛公車,最后在一個僻靜的地方下了車。 她似乎很隨意的漫步,走了一程,進入一幢普通的樓房,沒有絲毫停頓,直 上頂樓,推開天臺的門,先側耳傾聽片刻,然后敏捷地閃了進去。 「你來了?!?/br> 黑暗中傳來有些嘶啞的聲音。 「我來了?!?/br> 少女道,她轉向那聲音的方向,一個瘦瘦的身影從黑暗里如幽靈般出現。 「確定沒人跟蹤?」 來人五十歲左右,尖臉,雙眼極有神,雖然身材不高,但卻透著沉穩與干練。 「確定?!?/br> 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撥,比來人還略高一點。 黑暗中雙方只能看見對方大致的輪廓,走近后,來人道:「我不是說過沒重 要的事不要找我嗎?」 「我有事?!?/br> 少女道。 「什幺事?」 來人道。 「他今天又讓人來提那事?!?/br> 少女道。 「你怎幺回答?」 來人道。 「我答應了?!?/br> 少女平靜地道。 「什幺?」 來人音調提高了些,「不行,亂彈琴?!?/br> 「羅局長,你聽我說?!?/br> 少女向來人走近些,「我看過「6.」走私大案的卷宗,我們查四海公司 已經四年了,但至今還沒有實質性的突破,一年不破這個案子,國家就有幾億、 十幾個億的稅收流失,這是多大的損失。 我想只有接近鄧奇,才有可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才能破案?!?/br> 四年前的6月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團為主要偵破對像的專案小組,深圳 市公安局副局長羅嘯是專案小組的組長。 這個少女正是進入四海集團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剛從四川 省廣安市公安??茖W校畢業,學的是刑偵專業。 因為深圳經濟飛速發展,警力相當缺乏,從全國范圍抽調人手加強力量,她 被推薦到了深圳公安局。 報到天,還沒領到制服,羅嘯就找她談話,讓她進入四海集團,蒐集犯 罪證據。 為了保證她的安全,羅嘯讓小雪與他單線聯系。 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團十天,鄧奇就看上了她。 小雪已經彙報過一次,準備接受條件,接近鄧奇,但羅嘯沒有同意。 「這樣太危險了?!?/br> 羅嘯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險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一個女孩子?!?/br> 羅嘯的聲音有些凝重,「犧牲太大了?!?/br> 「羅局長,我決定了,一定要把這案子給破了?!?/br> 小雪聽得懂他的意思。 她不是沒考慮過,也不是沒猶豫過,才二十一歲的她還沒交過男朋友,把純 潔的身體赤裸裸地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向一個罪犯敞開,的確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林小雪是一個孤兒,在福利院長大,然后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警官學校,這 一生都是國家給她的,現在到了為國家奉獻的時候,她豈能逃避。 在公安??茖W校,學生都是充滿理想的青年,都抱著為刬除罪惡不惜生命的 勇氣與信念,這是一種特殊的場,人在其中不知不覺的就會被吸引,當熱血沸騰 時,還有什幺可畏懼的。 羅嘯的炯炯雙目在黑暗中亮了起來,沉默良久,他才緩緩道:「小雪同志, 你得考慮清楚?!?/br> 「不用考慮了,不論有多困難,我保證完成任務?!?/br> 小雪決然道,短短的一句話,包含著巨大的勇氣與決心。 羅嘯瘦瘦的身體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來,舉在眉前,向小雪敬了個禮, 「林小雪同志,無論成敗,我代表「6?!箤0感〗M向你致敬?!?/br> 這剎那間,熱血沸騰到頂點,強大的使命與責任感佔據了小雪整個心靈,此 時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闖過去,心底最后一絲猶豫瞬間 蒸發得無影無蹤。 「保證完成任務!」 她的手也舉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臉上涌起了一抹艷紅,明艷動人。 「這個你戴上,」羅嘯從口袋里掏出個首飾盒,拿出一對精巧別緻的鑲鉆耳 環,「這個耳環里裝有微型訊號發射器,一有危險,扭動一圈就能發出訊號,無 論你在哪里,我們會在二十分鐘內趕到?!?/br> 羅嘯把首飾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羅副局長,我得走了?!?/br> 小雪接過首飾盒,心中涌動著暖流。 雖獨闖虎xue,但自己并不孤軍奮戰,有羅副局長、還有無數同志們,他們都 是自己堅實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br> 兩人的手緊緊相握。 小雪轉身離開,黑暗中天臺上敞開的門如猙獰怪獸的血盆大口,似要將她吞 噬。 小雪回頭一望,羅嘯果然還在遠處目送著她,她眼前浮現起剛才的那一個敬 禮,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戰斗的沖動。 清冷的燈光,寂靜的街道,一個艷若桃李的冷艷少女獨自前行,偶有擦肩而 過的路人向她投去驚艷的一瞥,卻又有誰能知道,明天她會演繹什幺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