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老干部H
61、老干部H
約她不是柳宿風,而是項丞左,柳宿風除了剛開始的一兩周幾乎日日陪她吃飯,在她們感情穩定下來之后,通常確定的是在周日找她,其它時間就看工作忙不忙,忙到什么程度。 今晚去我家么? 吃完飯,項丞左替她開車門時態度曖昧地在她耳邊低聲發出邀約。 舒心憂一下羞低了頭,微不可見地頷首,欲語還羞地飛快躬身鉆入車內。 她給自己在項丞左面前立的人設就是,無腦喜歡他,不求回應的那種;在柳宿風面前就是心里有別人但是正在逐漸接受他喜歡他的那種,她自認為扮演的不說入木三分,但也能糊弄過去。 關好車門,項丞左嘴角揚了一個弧度,從車頭繞過坐上駕駛位。 項丞左今天開的車并不是往日見的那臺,而是一臺邁凱輪超跑,型號是哪個她分辨不出來,從車內嶄新的程度來看,應該是才取了不久的新車,便沒話找話式隨口問了一句正在系安全帶的男人。 怎么換車了? 公司新買了幾臺車,就換來開開。 哎,公司買的么? 男人系上安全帶后才想起忘了問商家要停車票,就拿起手機舉出車窗掃了柱子上的二維碼貼牌付款,邊支付邊對舒心憂講解。 嗯,我最近新投的一個公司,為了抵免稅額,所以用企業的名義買了幾輛車,等四年后做資產折舊,可以低價賣給表現出色的員工,這種獎勵方式比發獎金要交高額稅率的好。 哦哦哦哦哦,怪不得,我說你怎么和你風格不搭。 付完款準備啟動車子的男人一下來了興致,心里有些好奇,自己在這個女人眼中是什么樣的,側頭笑道:是么?在你眼里什么風格。 舒心憂險些脫口而出危險詭譎的老男人,好在被腦子截住話頭,略作思考才道:唔就是老干部那種穩重成熟,不會開這種年輕人玩的超跑吧。 老干部????聽到這個形容詞,顯然不是他想要聽到的,車子一啟動,引擎轟鳴聲就在地下停車場響起,格外大聲,話題也因此中斷。 兩人才邁入家門,他就迫不及待打橫抱起女人往臥室走去,天知道在餐廳吃飯時,她那一身可愛純真的打扮和西裝革履的他,這一對組合招惹了多少目光,該死這個女人還一口一個項叔叔,在車上時又說他老干部,仿佛她真的是被拐帶的少女,而他就是誘拐純情少女的,吃嫩草的老男人。 呀,項uncle 你慢點。被男人騰空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套房走去,她驚喝,讓他走慢點。 叫阿左。男人把她放置在床上,眼觀眼,鼻對鼻地厲聲糾正。 他也才大她八九歲,把他喊這么老?原本他是不計較她怎么稱呼的,但是今天聽著她這么叫有些不樂意了,兩人年齡的差異讓他有些不舒服。 好的,項uncle 女孩癟了癟嘴,側著頭避開他銳利的目光,仗著衣服營造出來的氣場,天真爛漫地一笑,甜甜喊著。 見她并未改口,男人氣結,他一向將她看作女人,如今見她賣萌撒嬌,耍小心思才發現她也可以像個俏皮的小女孩,并不是只有一種風情,不免讓人想要探究還有幾面不同。 舒心憂手撐著床沿,雙腿在床邊來回小幅度地晃悠,又因為身子往前傾,本就不是太高并且寬松的衣領能讓人隱隱窺見中間一條深深的乳溝,領口處裸露著雪白的肌膚,發育得良好的胸脯將衣料撐起一個高高的弧度,收腰的設計襯出腰肢纖細,到膝蓋的裙擺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 再加之她小巧可愛的小臉正笑吟吟地望著他,項丞左喉頭滾動。以后別穿這個了。 怎么了,不好看嘛? 她眨巴著一雙會說話的眼,低下頭來回掃視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從莊際那里出來得急,忘了換回之前的衣服,不過從路人紛紛回眸側目的贊賞眼光中,她有這個自信,這件穿在她身上不違和,甚至還給她減齡了,看起來像一個少女也不為過。 是以,她也真把自己當成了十八歲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言談舉止都開始矯揉造作起來。 殊不知在外人眼中,她自以為刻意的矯揉造作,成了渾然天成的天真可愛。 他能說這女孩這副模樣,像是蘿莉和大叔?他以前喜歡的都是風情萬種要么大氣婉約的,什么喜歡過奶聲奶氣的豆芽菜一樣的小蘿莉。 可是看著女人的模樣,他有種狠狠把她壓在身下犯罪沖動,一時間他看得呆了,情不自禁地欺身親了一口女人的嘴唇,大掌從女人的裙擺往上探去,入手的布料觸感可知是棉質的。 他解了這個女人的衣衫多次,每一次見她都是棉質的內褲,或者白色蕾絲,有時甚至是一些印著卡通圖案的,就不說情趣類的了,性感一些都沒有見過,和他之前的女人穿得風情萬種的樣式形成鮮明對比。 這么小女孩的內褲不要穿了,我改天給你買幾套性感點的,穿給我看好么? 舒心憂臉登時臊得跟櫻桃一樣紅潤,她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接話,默了幾秒才說:我不要。 男人也不勉強,反正這個女人即便只圍著一條素白浴巾都能輕易撩撥起他沉睡的欲望。 他從女人內褲中抽出手,解開女人的裙子,讓裙子松松垮垮地環在腰部,女人兩個如無暇白玉的胸被淺杯鋼圈胸罩托住,能看見大半個胸部都沒被包住,那被他揉捏成百上千次的乳rou依舊讓他愛不釋手,他沒忍住抓了一把后又不舍地松開,緊接著他像拆禮物一樣,把女人身上著的衣服鞋襪除了個干凈。 除去女人身上礙眼的衣物后,輕吻上她的香唇,她不由得回應,伸手解開著他的衣服。 我喜歡你的主動。男人不吝嗇地稱贊,站立床邊任由女人跪坐在床上替自己解襯衣的扣子,跪坐的女人翹挺的圓臀壓在兩只小腳上,這服侍的姿態特別能催發男人侵犯的心理。 男人只覺得嘴唇一陣陣地發干,把女人還在解第二個衣扣的手拉到皮帶處,舒心憂讀懂了他的想法,轉而解皮帶,讓他自己解襯衣,等她拉下最后一件內褲,發現男人胯下漲紫的roubang高高翹起,頂端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水光,她別開臉去不再多看。 這張嘴要先嘗嘗么? 男人頂了頂胯部把roubang往她嘴邊湊去,青筋暴漲的roubang撞到她的唇瓣上,舒心憂往后仰了仰躲開了,連連搖頭。 剛吃飽飯,不要了。若是以前她估計會忍著反胃也要讓他舒服,但是如今,憑什么還要這樣呢?所以她尋了個借口婉拒了。 好,那就留給下面的嘴吃。 項丞左也不想勉強,把褲子踩掉,屈膝上床,撈起女人的其中一條大腿放在自己的肩頭,另一條腿則被壓在身下,然后雙雙往柔軟的床倒去。 把手游移到她的兩腿之間,對女人左乳上那粒甜美的紅提展開攻勢,伸出舌頭挑逗片刻后再用力地吸吮,溫熱嘴唇含著整粒rutou,再用牙齒輕磨,舌尖在rutou尖端上面舔,如此反復兩粒小紅提般的rutou在唇舌的寵幸下漸漸變得發硬 。 男人撥開兩片花瓣用中指順著她的花心撫摸,逐步地往里摸索,當男人的指尖碰到她的花xue口時,女人情不自禁地輕聲發出唔嗯的嬌嗔聲。 女人的嬌媚喊聲像是令他沖鋒的戰鼓,手指微微一用力鉆進她的xiaoxue,開始抽插。 插了幾下,手指感到里頭似有花液涌出就不再試探,拔出手指,將碩大的guitou對準了腿心,頂端研磨著xiaoxue口,待xue口冒出一絲水珠就將roubang用力搗進。 嘶 啊 一進去,兩人同時喊出聲,男人的roubang就被媚rou團團包圍,緊到他覺得guitou隱隱作痛,他自己也察覺了,估計是自己太急切了,女人明顯還沒有做好接納的充分準備。 雖然痛,可是卻夾帶著另一種異樣的爽感,好像這種感覺也不壞,所以男人不再等待自己適應,將還露在外頭的半截roubang輕輕推進,嘴巴也不停工,在兩團上來回舔吸。 好緊,連xiaoxue里頭都在用力夾我,夾得真舒服,不過你夾這么緊我只能進不能出了,乖,放松一下身體,讓我抽出來。 聽到項丞左的話,舒心憂輕點了頭,把架在男人肩頭的腿往一邊移動,好形成鈍角讓男人進出的空間,在這個過程中,男人察覺他進入的那個xiaoxue似乎正在逐漸吐著露水。 而且身下的女人嘴也不自覺地發出輕快的悶哼和喘息聲,他知道,女人的身體已經開始適應roubang,就開始慢慢地挺腰,進行最原始的抽插運動,并不快的頻率保持了幾分鐘。 嗯用不用我插快一些?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他摸著她的發緩緩律動,roubang在她體內進出,她閉著眼睛似在投入享受。 嗯唔好。 聽到女人的默許,他挺著roubang用力一戳,把女人的花xue當成了舂筒,自己的roubang是藥杵,一下一下搗弄,好像那zigong口就是他要搗撞的目標,每次都要撞進花xue的最深處。 xiaoxue夾好緊,咬得我好緊,告訴我,底下這個小嘴怎么這么會吃男人的roubang。緊實的包圍感讓他背脊發麻,渾身說不出舒暢,在這個女人身上尋得這種深入靈魂的快感已不是第一次,但是還是抑制不住地沉醉在其中,抽插的動作也跟著越來越快,好像永動機一樣,沒有一絲乏力的樣子。 啊啊插太深了,不行了,你快點,快點,不行了,嗚嗚嗚。女人全身微微顫抖一陣陣地繃緊又放松,小嘴微張,媚眼如絲,清麗的臉蛋已轉變成魅惑的神情,架在男人肩頭的小腿發酸,堪堪盈握的蠻腰更是在roubang的撞擊下擺動。 快點什么? 快點射嗯啊求你了舒心憂眼角發潮,臉頰緋紅春意浮上眉梢,承受不住的她祈求男人快些發泄出來,無力發酸的腿從男人肩頭滑落。 你的表情真讓人受不了,真的想要我快點?項丞左咽了一口口水,讓發干的喉頭不會顯得那么低啞,其實被女人浪叫聲弄得有點受不了,伸手又把長腿雙雙扛放在肩上后捏著女人的腿窩往下壓,讓她的膝蓋貼著她的肩頭,這個姿勢讓男人進入得更深了,他越干越激烈。 rou體碰撞聲不絕于耳! 女人被這連續加速的疼愛干到失語,只能咬著唇,讓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流竄全身,男人輕笑,要高潮了?等我一起。 突然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舒心憂下意識朝聲音出處瞟去,看到了屏幕上的兩個字娜娜立馬趁男人沒發現前撇過頭,單手摟在男人腰上在上面摩挲揉捏,頭埋在他的頸窩,似情難自控地在他脖子處吸咬,假裝沒看到那通電話的備注。 項丞左僅遲疑幾秒,就停了下身的動作。我接個電話。 待女人松開了手,他立即伸手拿過手機接起,喂好,我立刻過去,你別急。 電話只有二十多秒就結束,掛斷電話后項丞左捏著手機看向身下的女人,眼中有些悸動,俯身在她額間吻了一口。我先去處理一些事,你先睡,等我回來。 嗯。舒心憂情緒不明地嗯了一句,男人撐著床從女人緊咬的花xue中抽出rou根,還發出了啵的一聲,他抽過紙巾胡亂地擦了幾下硬挺著沒發泄出來的roubang,快速穿好衣服開門離去。 此時外面一個悶雷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