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勾引
第二日。 周司檸在女眷屋里用早膳,她只用了一些桂花藕粉,和幾塊糖糕,她習慣每樣東西只吃三口,就像在宮里時候那樣。 正用完最后一口,拿帕子擦嘴,房間門推開,她隔著屏風看見高大男人的身影。 屏風外頭,有人道:阿稷,快來吃飯,等會兒叔父帶你看看我新的來的弓箭。 好。 男人聲音響起,周司檸心頭一跳。 昨夜男人流暢的肌rou線條又出現在了她腦中,帕子都拿不穩,掉了下來。 大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周司檸彎下腰,拾起帕子,沒什么,突然想起昨日看的戲,叫什么來著。 ? 周司檸應了一聲,是了,還挺有意思的。 她轉身,正要告辭回屋里,一側身,便透過屏風縫隙撞進了兄長的眼眸。 周司檸轉回去,對著長輩福了福,告辭走了。 臨走前,周司檸忽然想到什么,倚在屏風邊,歪頭看著兄長,手指在屏風骨架上敲了三下。 周稷側頭,若有所思,只一瞬,他又和長輩談笑風生。 周司檸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練習樂師教的曲子,一練便是一整個白日過去。 竹林的風吹得靜謐,月光下,她琴彈得別有意趣。 沙沙 衣料摩擦竹葉的聲音響起,周司檸手指漸歇,收完最后一個音,指尖按在琴弦上。 松風吹解帶,明月照彈琴。男人提著與他并不相配的小燈籠,道:meimei好雅致。 周司檸抬眸道:兄長怎么來了,夜闖女子閨房,哪怕你我是兄妹,也并不合適。 白日我見你在屏風上叩了三下,還當是在暗示我三更天過來,原來是我會錯意了?周稷道。 哥哥為何會這樣想。周司檸明知故問道。 周稷直截了當,將小燈籠遞到她面前,因為你昨夜沒睡,這燈籠物要物歸原主。 周司檸見周稷知道昨夜誤闖溫泉池的人是她,也不想再兜圈子了。 她手指毫不留戀地從琴弦上抬起,起身朝周稷走去。 手指輕輕搭在燈籠竿上,手指在暖黃燈光與清冷月色間,散發著魅人的色澤,然后慢慢移到另一端,搭在周稷的手上。 聽聞兄長善長彈琴,司檸是初學,有諸多不懂之處,還望兄長能指點一二。 周稷避開她攀上來的手,道:你我雖是兄妹,卻也不是幼童,要顧忌男女大防。 周司檸笑了,他越是拒絕,她越是喜歡得緊,就一曲,行不行?我在道觀里呆了那么久,如今回家了,想和家里人親近親近,這都不行的么? 周稷神色有了些許松動,周司檸趁機反手拉住他的手腕,將他帶到琴凳上。 而自己轉身虛靠在他懷里,兄長會彈么? 周稷身體繃緊,司檸想學? 想學,兄長教么?周司檸歪著頭,從周稷的視角來看,周司檸的眼尾如同狐貍一般,勾魂攝魄,就這么輕輕一瞥,他半條命都要跟著去了。 周稷抿著唇,是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結緣之曲,在后世也是用于男子對女子達情的,總之并不適合他們之間的關系。 周司檸看出了周稷心中的想法,于是仰起脖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這里只有我和你,沒有人會知道。 她的發絲擦在他的鬢角,撓得他面上癢,心里也癢。 鬼使神差,周稷的手撥錯了一個音。 他自己垂眸,無意眨了幾下眼睛,道:琴聲亂了,在下才疏學淺,不配教meimei彈琴。 周司檸輕笑,手放上他的胸膛,順勢往下:是琴聲亂了,還是你的心亂了? 周稷抿唇,推開周司檸的手,卻沒有言語。 可耐不住周司檸的手太不規矩,摸上了他的小腹,又附在他耳邊輕聲說話,他其實已經聽不見周司檸說了什么,只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噴在自己耳邊,她輕柔的小手,撫摸在周稷敏感的地方。 他血液逆流,腦中一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意識還沒反應過來時,手就按住了周司檸的后腦,發狠吻住了她。 馬上能加更了,大家多投珠珠呀,不用擔心碎碎,碎碎有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