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清晨,楚真捧著酸痛飽脹的雙乳,緊蹙著眉,獨自待在臥室里,生疏地使用手里的吸奶泵。 丈夫昨天去外地出差了,不然楚真哪里需要早晨起來吸奶,再多的奶水,男人也會在晚上干她時盡數喝下,一滴也不肯留給剛出生的兒女。 楚真的丈夫年輕力壯,正是最有精力的時候,連她這樣自認為需求量很大的yin蕩體質,有時候都招架不來。 一想到和丈夫的激烈性愛,楚真忍不住夾了夾腿,腿心一下就濕了,才曠了一天,她便開始有些欲求不滿。 這樣的體質雖然有時候會讓她很煩惱,但帶給她的要更多,天賦異稟叫人欲生欲死的xue,花容月貌雪膚烏發,身材前凸后翹,豐滿又性感,據說是傳說中的名器,不然她哪里能夠吸引住丈夫,從而攀上高枝嫁入豪門。 如今楚真的生活再是幸福不過,丈夫英俊豪富,為他生了一雙兒女之后地位徹底穩固,以前總會半夜醒來的惶恐,在兒女出生后,也不再出現。 欲潮上來了,楚真勉強壓抑著將奶水吸了大部分,為剛出生后還沒吃到過母親奶水的可憐女兒留了些口糧,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丟開吸奶泵,細指往身下腫脹的圓蒂撫摸揉去。 被大魚大rou喂飽的欲望,上清粥小菜時總不太得勁,達不到自己想要的需求,楚真力道越發粗魯,沒有章法地亂揉亂按,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怎么也無法得到滿足。 正當楚真煩躁的時候,手機鈴聲適時響起,被打擾到的楚真不悅地輕吟了一聲,即便不得勁,手指也不愿移開,短短的指甲在圓蒂上或輕或重地掐著,雙腿難耐地交疊摩擦。 鈴聲響了好一會兒,楚真才慢悠悠地用空著的手摸來一看。 是丈夫的視頻電話。 楚真陡然興奮了起來,牙齒輕咬了下唇,雙頰因情欲而生的紅暈擴散開來,眼睛也水潤得厲害。 她接通了電話,摻雜著喘息和呻吟,軟軟地朝視頻里正在系領帶的丈夫喚了聲:老公。 電話對面的男人被她這一嗓子叫得竟麻了脊骨,眼神深沉了下來,他一看就知道自己這sao老婆在那做什么,聯想起前天才舔過cao過的那一口極品粉xue,駱成慎胯下布料被頂起了凸起的褶皺。 真真,在做什么壞事呢。駱成慎唇角掛著壞笑,啞著聲音喊老婆的小名,口吻半是命令半是撒嬌,攝像頭移到下面讓老公看看。 楚真為了籠絡住丈夫的心,在他面前放得非常開,除開一些實在接受不了的,想玩什么都能依著,有時候主動弄上些小情趣,能叫駱成慎愛得她如癡如狂。 楚真朝攝像頭笑得狡黠,又純又媚,熏在眉眼的情欲讓她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是令人驚艷,看得電話對面的人恨不得從手機里把她給掏出來,怎么愛都愛不夠。 電話撥通后,掐在陰蒂處的手指便開始消極怠工,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聽到丈夫的要求,楚真終于將手收了回來,將沾滿清液的漂亮手指擺在攝像頭前,輕喘著說:想老公了。 光看這沾著水亮yin液的手指,駱成慎就能想象得出她下邊現在是怎樣的光景,肯定已經濕的厲害,連潤滑都用不上,如果自己現在在她身邊,現在就能拎著她兩條細腿壓著她腰肢狠狠cao進去,cao得她崩潰大哭著求饒,再也不能撩撥自己。 楚真撩人的節奏把握得極好,手指在攝像頭前一晃而過后,她吐出嫣紅的舌頭,一根根舔去手指上的yin液,吮吸著指尖,情態sao浪無邊,勾得視頻對面看得到吃不著的男人快要發狂。 楚!真!駱成慎受不住了,他已經在自擼,可這樣的感覺哪有真刀實槍cao楚真快活,光看不見吃不著,對面的女人仗著他不在身邊膽子大得厲害,平時也沒敢這么sao過,怕被他日得幾天下不來床。 駱成慎咬牙切齒地:給我等著!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 這種事得講究個松弛有度,也不能玩太夠了,楚真得意于駱成慎的反應,心中壞笑,面上仍舊情欲朦朧,舌尖最后在粉白指節靈巧地裹了一圈,楚真終于乖乖地將手機往下移去。 但楚真并沒有按照駱成慎的意思,用手機攝像頭對著xue來走常規的手指自慰,而是將手機夾在被子半豎著,露出個攝像頭,再直起身,扭動著細腰將yin水滿溢的xiaoxue送上,鼓脹的陰蒂在粗糙的攝像頭邊緣摩擦剮蹭,楚真用力擺動著飽滿的肥臀,rou浪翻涌,讓手機的一角淺淺艸進xue中,同時口中毫不避諱地發出快活的呻吟。 盯著屏幕上高清晰近距離yin水四濺的粉xue,駱成慎眼睛都憋得赤紅了,喘著粗氣,就著視覺刺激,一邊回憶著它曾經帶給自己的銷魂,一邊大刀闊斧地猛力擼動著胯下的一柱擎天。 玩到后頭楚真也顧不得什么效果了,徹底玩嗨,自顧自地被手機jianyin著,手機的一角深深陷入xue中,攝像頭凸起的幾個銳利圓邊剮蹭著xue口的yinrou,陰蒂在被子上用力摩擦,在這樣情況下,視頻那邊駱成慎能看到的,估計只能是一大片黑暗。 再怎樣華貴的布料,對極其脆弱敏感的部位來說也顯得過于粗糙,楚真雙腿使勁絞著,最后身體抽搐著彈動了幾下,xue里大量的清液噴射出來,竟是把自己給玩到了潮噴。 楚真呆滯著雙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身子骨也變得懶洋洋,她遲緩地從xue里抽出已經陷了一小半進去濕噠噠的手機,放到眼前一看,電話沒有被掛斷,屏幕上顯現出一大塊白濁,是對面駱成慎射精時噴上的,透過白濁,是一張心情不好的黑臉。 駱成慎借著楚真給的刺激,聽著她的嬌喘自己擼到了高潮,可臉色卻沒有好半分,反倒更加陰沉了。 壞了。 楚真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是自己這次撩撥得太過,而且還沒有照顧到駱成慎的感受,只顧著自己嗨,把他當成了一個純純的工具人,將他惹怒了。 還是有些太過得意忘形了,楚真自我反省,連忙對著攝像頭揚起一個她對鏡調整過無數次,最漂亮的笑容。 聲音里也多了撒嬌討好的嬌憨鼻音,哄道:老公,真真好想你哦,我今天把自己送過來給你cao好不好,想玩什么我都配合。 被這么一哄,駱成慎臉色好看了些許,但還是顯得有些陰,隨意清理了一下下體的污濁,整理好下身,駱成慎抬手將松垮的領帶系好,抬眼淡淡道:不用你來,我盡快把工作都昨晚,明天就能回家了,到時候你把自己洗干凈,給我等著就是。 楚真陪了駱成慎六年,從高中把他勾上床,到大學一畢業嫁入豪門結婚生子,這一段時間里幾乎沒和他分開過,對駱成慎的了解,楚真敢保證,比他最親的親人還要多。 駱成慎肯定還在氣著,如果自己現在不能消了他的氣,等他明天回來,自己有的是罪受。 想起之前某次駱成慎生氣,對她進行的高潮控制,楚真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駱成慎好說話,可有時候發起狠來,也是真的狠,那次她被綁在床上足足困在情欲中整整三天,最后放開控制時,身體已經敏感到一被碰就會射,之后好些日子出門都出不了,差點得上性癮。 老公楚真怯怯喏喏地,她手指蜷了蜷,下了決心,你之前買的那套,等你回來,我答應讓你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