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病
吻是會變味的。 尤其是對于隱忍了那么久的蕭骕。 一步一步設棋,收網,撫慰,耐心早就消耗殆盡。 想她 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渴望她。 他手臂一提把她抱起來。 童一糯順著他的動作,乖乖把雙腿環到他腰間。 你還會再丟下我嗎?女孩伏在他肩膀上,紅著眼睛問。 蕭骕吻了吻她的鼻尖,只要你不丟下我 童一糯不懂他的話,明明就是他先玩的消失,現在搞得好像是她的錯一樣。 他抱著她倒在床上。 一米二的鐵架床,鋪著厚厚的被子,軟乎乎的,就是太小了。 蕭骕,帶我回家 她不要再待在這里了,這里好恐怖。 別怕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童家不要你了,我要你。 一糯,你只有我了。 只有他了 朦朧的影子映照在墻面,相互依偎的場景。 彌漫著情欲氣息的小屋子里,吱啞吱啞的異像伴隨著喘息,呢喃。 毒蛇的紅信舔舐過每一寸皮膚,溫柔地絞動著,束縛著。 只有他了 ........ 白色的象牙塔上。 女孩穿著蕾絲的泡泡長裙,被抵在玉石頭般的欄桿上親吻。 卷曲的黑發被壓在男人手心里,女孩漸漸露出半張臉,潮紅,暈開層層緋色。 臂膀上的銀色臂環,復古的的裙擺,金線纏繞的細腰,飽滿而呼之欲出的溝壑。 帶粉的指尖抵開倆人的距離。 你犯規說好了讓我掐你的! 嗯,掐吧,公主殿下。男人掂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童一糯記恨著那次,時不時就鬧著要和他玩這個游戲報報仇,可是每次都掐不下去手。 掐啊,怎么不掐了? 哼!就是吃準她不忍心。 蕭骕挑眉,下不去手? 哼! 呵,還氣著?我幫你。男人捏著她的手掐著不斷施力。 軟管在手心里彎折,童一糯甩開他當手蕭骕! 怎么?心疼了?怕我死掉? 少騙我了,自己掐自己是不會死的! 跳樓可以,要我跳下去嗎?他越過她,準備跨過去。 童一糯忽然有一種直覺,要是她應下來他真的有可能會跳下去。 蕭骕,你知不知道!死不是那么簡單的! 很簡單的,有過一次以后都會變得很簡單。 只要你想我就可以跳下去。 蕭骕你是不是病了?童一糯摸摸他的臉蛋。她回來以后發現蕭骕的睡眠時間變得很短,有些木愣呆滯。 沒有。 蕭骕我和你在一起過得很開心。 我知道男人的睫毛震了一下,淡淡應下。 明明是這樣肯定的回答,可童一糯就是知道。他沒有信。 漸漸減少的吻。 眸光rou眼可見的黯淡下來。 每個晚上,在她入睡后,蕭骕都會起床,在窗臺徘徊許久。 起初她只是以為蕭骕是單純的睡不著 當某天她在別墅的公寓里發現辦公室里大劑量的處方安眠藥。 她才知道。 蕭骕病了。 她打電話給程遠,對方只是淡淡嘆息回了一句,他覺得你過得不開心,覺得你遲早會離開他。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